“法拉利最新限量款,昨天那老頭剛淘到手的寶貝。市場價少說也要三億起步,嘖,這下被你劃了一個口子。”
帶著諷刺的嘆氣聲讓莫小小聽了不是很舒服。但是這個口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也可以一看看到。
“如此完美的一輛車,想不到就敗在了一個俗女的腳下。”
墨成昂邁開修長的雙腿在莫小小的身邊來回徘徊。
隨后俯下高大的身軀,半蹲在車門前。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口子上面來回摩挲著。
嘴角不經意咧了一下。
莫小小將這一幕收入眼中,表情帶著緊張,兩只帶繭的小手死死緊扣著。
“不就是一個小口子嘛?又不是不能開了的。”
這個如蚊子一般的嘀咕聲,一字不落的進入墨成昂的耳朵中。
他緩緩起身,也許是天生的優越感,墨成昂身上有種與之俱來的氣質。
莫小小就如同一只小白兔一樣,往后踉蹌了兩下。把頭別了過去。
“哦?如果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你這個貧民一樣,那是不是以后殺個人都不犯法了?果然是素質低下。”
字字咄咄逼人,莫小小的后背都抵到車門上了。然而墨成昂并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而莫小小可受不了這委屈,也不能說是玻璃心,她向來敏感多疑。然而這個大少爺的語氣明顯就是瞧不起她。
窮怎么了,我起碼人窮志不窮!
而且也沒有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怎么到他這,我就是素質低下了?
莫小小憋著一口氣,盡量把哽咽聲壓下去。
“你有什么資格來評論我素質低下?您還是把你的狂傲口氣,王子病改了在和我說這些吧!”
說完準備直徑而去,不料,被墨成昂一把拽住,死死的把她按到車門上。
性感的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弧度,他對這個小女生十分的好奇,是什么樣的女生可以讓自己的老頑固父親足足找了十年?
俯身貼在莫小小削弱的肩膀上輕聲:“我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戲。”
隨后挑起她略尖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纏意綿綿。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吻,讓莫小小感到懷疑人生。
這男的不是心里有問題,就是腦子有病!動不動就強吻別人,怕是寂寞久了還是第一次見女的!?
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她掙扎了,而每一次掙扎,迎來的就是更加濃郁的深迷。
也許是時間沉默了,她放下了掙扎,原本炯炯有神的貓眸也空蕩無光的死死盯著墨成昂。
這張可以逆天的俊臉,在她眼里,就是一個惡魔的雕刻品。
不!是個徹徹底底的惡魔!
她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就這樣被強吻兩次。果然這個世界還是太險惡了嗎?
有錢人原來都是這樣,都是這樣。有錢真的讓人快樂嗎?
爸爸,你說當時如果你有沒有生病,日子是不是就不會那么清苦,是不是媽媽就不會離開我們了?
她一直認定當初是家里太窮所以媽媽才會離家出走的。其實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有那么簡單。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莫小小有能力去調查,卻沒有膽量去看。
一滴淚劃過她的美眸,也將雙眸沉沉閉起了。
好累,真的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