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想著,如果她直接認的話,那他就大發慈悲,從輕處置,唉~!滕裘不由得為之嘆了口氣,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過,思到此,他知道嫂子厲害,但是面對一群竹葉青?如此兇猛冷血的生物,怎么可能毫發無傷?
又是星期一的集會:
這一天陽光明媚,滕裘站在主席臺上,熾熱的陽光仿佛都掩蓋不了他身上的光芒。
滕裘長得不輸那些娛樂圈的流量小生。
聽聞,在軍訓期間,還有不少的女生都大膽的跑去他的辦公室表白,但不過都被拒絕了,高興的去,悲傷的回。
“這一次的軍訓就算結束了,下面我做了一些總結。”
滕裘不同其他人,說話間不帶一絲套話,語言精辟,毫不拖泥帶水。
“前期我很驕傲,因為我的學員雖然有小打小鬧,但是也特別努力,雖然成績不怎么樣,但我都看在眼里,可是后來,你們這次野外生存考驗讓我失望透極,把你們丟到這樣的一個環境里,你們想的不是團結一心共同走出森林,而是爾虞我詐,因為嫉妒心,而去想方設法的陷害其他人,有些人就是看不慣別人比自己好,那自己就去努力啊,呵,整天不想好的,凈學些壞的去實現自己的欲望。”
主席臺下,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正在努力低頭,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沒錯,那個人就是謝夢琪,盡管臉色蒼白,身體很虛,都不忘了打扮自己,這次的任務他是徹底失敗了,不僅如此,還搭送了自己。
“怎么?謝夢琪同學,還不想站出來承認嗎?你可真是‘有勇有謀’啊。”
有勇有謀4個字,滕裘故意加長語氣。
“我都嘆為觀止了,敢做不敢當了?你的小跟班可是都錄了音的,那些人……也都承認了,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或者……”
滕裘故意拖了一會兒,給了她足夠的幻想空間。
謝夢琪顫抖著身子站了出來。
抬起“蒼白”的鵝蛋臉,“沒錯,是我干的,是我指拾的,不過那又怎樣?凌夏她這樣的人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就她那窮酸樣?有什么資格超過我?給我提鞋都不配,她不好好在家做她的縮頭烏龜就算了,為什么要出現在我在的地方?為什么要跟我在同一所學校?她搶走了我所有的風光,那些東西……原本都是屬于我的,因為她,我的家族差點沒落了,她留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禍害,她沒能在出生時被爹媽打死,出門被車撞死,就感恩代謝了,好好上他的貧窮學校不好嗎?啊?她若是被我的蛇咬死?我還可以大發慈悲,給她買一個好墓碑,給她父母一筆養老金,可是,她為什么?為什么不死呀?……”
謝夢琪發了瘋似的,將內心的不快都吐露了出來。
眾人連連驚嘆,沒想到謝夢琪是如此一個狠毒的人。
還有一些不知情的教官,也都被驚得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