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主席嘴里咬著這兩個字，臉上倒是笑了起來。

　　“李擎天的笨辦法，哈哈哈，咳咳咳。”

　　主席咳嗽了一會兒才勉強平復，擦了擦嘴上咳出來的鮮血，喝口茶水漱嘴，最后靠在椅子上說：

　　“這也就李擎天能想的出來，還做的出來，不過幸好他們是我們這邊的，讓他們去，都去。”

　　精英男點了點頭，在得到主席的同意下出了辦公室去安排這件事去了，精英男一走，辦公室內就多出了一個人。

　　“你真的打算死在這個位置上？”

　　黑影看了眼主席扔在桶里帶著鮮血的紙巾，眼角抽搐的說：

　　“當初我跟你說過，你這個病需要靜養，休息一段時間完全能好的，怎么樣，現在還是有機會的，要不要試試？”

　　黑影的提議，主席眉頭都沒動過，就好像沒聽見一樣，平穩起伏的胸口還能證明主席還活著，可能是想了一會兒，主席開口說：

　　“養？一年？兩年？還是三四五六七八？看著一代又一代的人麻木的生活下去，我可辦不到，死可輕于鴻毛，或可重于泰山。”

　　主席說完話辦公司內歸于平靜，黑影也沒了說話的興致，把一瓶藥劑放在桌子上就消失不見了，主席看著黑影的消失也不以為意，只是盯著電視屏幕上意氣風發的阿福看著，嘴上的笑意一點點變濃，又像是想起什么，那笑意又逐漸消失，最后歸于平淡。

　　“哎，希望你能給我們帶來一個奇跡的開始。”

　　——武功市民宿——

　　“老伙計，我這徒弟不錯吧。”

　　肖戰洋洋得意的聲音在整座民宿中回蕩，而放著外放的可視電話中不停的傳出各種臟話，好像在大罵肖戰不要臉。

　　“算了，罵你也沒用，以前就是這樣不要臉，現在更是沒臉沒皮，真是應了那句話，樹要沒皮必死無疑，人要沒臉天下無敵。”

　　不管對面的人如何損他，肖戰就是一副這是我徒弟我驕傲的姿態應對，可以說是無敵的表率。

　　“那我不管，他拜了師就是我徒弟，你說什么都沒用，不過……”

　　說到這里。肖戰的表情開始嚴肅，沒了那嬉皮笑臉的樣子還是挺正經的。

　　“不過，這個周福手里有很多特效物品，活了這么久什么沒見過，真要是有人研發出這種東西會沒人知道？這小子的問題大的很啊。”

　　肖戰的猜測也讓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只是沉默了幾下又開口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人品過關比什么都重要，主席那里藥我送過去，可就算這樣也只能暫緩他的病情，計劃結束以后就是他的死期，這樣真的值得嗎？”

　　沉重的話題帶來的必定是沉重的對話，肖戰翻了個白眼說：

　　“那小子從小就不安生，長大了還以為能懂事，誰知道整出這么多事，還讓我這個老人家為了他東奔西跑的，死了算了。”

　　肖戰說的很輕巧，可眼中抹不去的哀傷是騙不了人的，電話那頭的人輕輕嘆了一聲說：

　　“哎，也許當初我們就不應該說那么多當年的是給他聽，也許那樣他能活的……沒有也許。”

　　肖戰瞥了眼視頻中的人影說：

　　“那不是我們的故事，而是另一幫人的故事，我們也不過是傳承人罷了，你沒看到我們都是隱士？”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了一聲說：

　　“就你說法多，老李可把自己全家老小捐出來了，你怎么說？”

　　肖戰喝了口酒，吃了幾個從阿福那里要來的酒鬼花生，愜意的說：

　　“我這小日子還不舒服？老李那是執念太深，要是不做會憋死的，至于我，了無牽掛，現在還能幫忙就不錯了。”

　　電話那頭的人看著肖戰的樣子，想著他以前為了練武滴酒不沾的古板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說：

　　“這樣也好，老孟那里你真不打算管管？”

　　肖戰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去，喊了聲好酒之后，癱坐在椅子上說：

　　“管？拿什么管？老孟那家伙從以前就心思多，現在又盯上了洛奇亞和鳳王，這家伙大概率是瘋了，還有主席那里，坂木手中的羽毛要不是主席得到了，也許這世界上又會多一個瘋子。”

　　電話那頭的人看著癱坐的肖戰無語道：

　　“你啊，還是如此，現在不一切正常么，他的計劃已經快要完成了，所有的事都被他整理的井然有序，就等最后收網了，我們也許真的能看見當初希望的景色，也說不準呢，肖戰？肖戰？你……哈哈哈，讓你喝！”

　　一陣笑聲之后電話被掛斷了，已經睡著了的肖戰轉了個身打起了呼嚕。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