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饒是對雍黎算不得十分了解的沈慕，卻幾乎立刻便明白了雍黎眼中這絲憐憫的意思。

　　雍黎是在憐憫賈立這不正常到近乎愚蠢的腦回路，是在憐憫他陳國數(shù)次以蓬勃的野心出兵叩關(guān)，卻終慘淡而回，最終也只能任由有這么些愚蠢的嘍啰們作出這些貽笑大方的把戲來。

　　沈慕方才臉上刻意擠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溫和的笑意，此刻卻突然僵了僵，他那極其淺淡的笑，仿佛掛在臉上，而最終卻變成一絲絲略帶的苦澀。

　　他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