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后傳來一聲整齊的聲音:“夫人好!”
劉易守眉頭微皺:夫人?這不是我媽呀!我媽不長這樣子啊!我媽呢?
夫人沒有理會下屬的問候,抬著頭一臉高傲的走到劉易守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易守朱唇微張:“嗯,你就是阿守吧!跟你爸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確實英武不凡。”
秀眉微皺:“就是身上臟了點,不過不怪你,誰讓你媽死的早,你爸又不管你呢!”語氣之中帶著一種尖酸刻薄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而且此時劉易守卻沒有別的想法,心中震驚:“我媽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死的?”
夫人用手捂住微張的小嘴顧做驚訝的說道:“丫!你不知道你媽死了?”想了想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也難怪,你爸都不管你,又忙于工作對你確實有些疏忽了。”
張開雙手想要擁抱劉易守卻又嫌棄劉易守身上臟頓足說道:“阿守真可憐,沒事兒,以后媽我來照顧你保證把你照顧的好好的。以前的事兒就隨他去吧!”
沉吟了一會兒招了招手威嚴的說道:“榮婆,帶他下去洗洗,換身人穿的衣服,好好教教他‘規矩’。”
“好嘞!”身后一中年婦女笑呵呵的說道:“二少爺,走吧!”說著就想拉著劉易守的衣服走。
然而劉易守卻紋絲不動眼神堅定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問道:“我問,我媽是怎么死的?”
夫人眼露精光秀美微皺:這孩子眼中有煞氣,是殺的人還是山里的野獸?
“啪”一旁的榮婆手持著一鞭子就抽向劉易守的手臂,邊抽邊呵斥:“沒規矩,念你剛來只打一鞭,以后記住要叫夫人,懂嗎?來再說一邊。”
然而劉易守理都不理那傻逼只是雙手緊握,眼神堅定的盯著夫人再次問道:“我問,我媽,是怎么死的。”
榮婆一看沒用這以后還能管的了?又連抽在身上三鞭后。
夫人才側頭開口說道:“行了,差不多得了,他還是‘少爺’呢!”
轉過頭來對著劉易守微笑的說道:“你這孩子,到底是以前沒媽管教,不要怪我,我是為你好,教你做一個上流社會的人。
至于你親媽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我也是聽說的,問你爸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隨后蓉婆帶著劉易守洗了個澡,便開始教導劉易守禮儀,規矩。
一個不對就是一鞭子,疼得劉易守咬牙切齒,卻不吭一聲,期間劉易守不是沒想過反抗,但別看榮婆是個下人,卻有著靈者境界的實力,如此劉易守只能學習她所謂的規矩。
一邊學習規矩,劉易守一邊內心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遍:媽的,死三八,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老子弄死你……
就在這煎熬之中終于熬到了晚上,到了吃晚飯的前夕。
夫人笑容滿面的來叫劉易守吃飯,卻發現劉易守滿身傷痕頓時顧做驚訝的說道:“哎呀!你怎么受傷了,來,快給媽看看。”
一邊看一邊責怪榮婆:“你怎么能這么對待少爺呢?早就跟你說過,家法歸家法,人情世故你得懂呀!打少爺的時候要輕一點兒,輕一點兒,你怎么就不聽呢?”
榮婆低聲下氣的說道:“哎哎,我錯了。下次一定改。”
夫人教訓完榮婆如同變魔術一般從懷里掏出一瓶跌打酒有些興奮的說道:“阿守乖啊!我這里有一瓶極品跌打酒,媽給你涂啊!”
說著僅僅的抓住劉易守的手自顧擼起袖子涂了起來,藥酒和傷口接觸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襲來,猶如渾身著火一般疼痛難忍,但劉易守心中一股狠勁兒涌了起來,忍住了,沒有吭一聲。
弄的夫人有些疑惑好奇的問道:“疼嗎?我知道這藥酒,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有點兒疼。你也別忍者,放心的叫出來,你爸還有一會兒回來呢。”
你想聽我叫,我偏不。劉易守一臉驚訝的說道:“真的嗎?我沒感覺呀!一點兒不疼。”
猶豫了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那個,不會是過期了吧!要不就是次品,要不算了?”
夫人盯著劉易守的臉看了一會兒不禁有些懷疑道:確實沒有疼痛的表情,不會真的過期了吧。
隨后招了招手把榮婆喊了過來說道:“榮婆,少爺說不疼,沒效果,你來試試。”
榮婆一怔指了指自己:“我?”
夫人眼睛一瞪呵斥道:“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嗎?”
榮婆連忙哭喪著點頭說道:“哎,哎,好好,我試,我試。”說完“啪”的一聲狠狠的給自己的手臂來了一鞭子,露出一道紅色瘀痕。
擦拭藥酒,藥酒與傷口接觸頓時一股濃烈的火辣辣的感覺襲擊而來。榮婆慘叫一聲:“啊!好疼。”
夫人和榮婆立馬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狠狠的瞪著劉易守:這熊孩子。
夫人壓下生氣的心情呵斥道:“阿守啊!很好玩嗎?無聊!趕緊來吃飯,你爸要回來。”隨后轉身和榮婆一起走了。
劉易守趕緊叫冤:“不是,夫人,我真不疼,要不你再試試?”然而夫人和榮婆頭也不回:我信你個鬼,你個小混蛋壞的很。
見兩人走遠了,劉易守這才放下偽裝?齜牙咧嘴的揉著胳膊:斯,你媽真疼~!
掀開袖子看了看紅色瘀痕居然開始淡化。等到上了飯桌的時候已經徹底消失不疼了。
好家伙,感情看我年齡小,不通事,早就準備好下馬威,先抽我然后再安撫我,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這是拿我當狗訓呢。
抬頭看著桌子上的宮爆雞丁,魚香肉絲,鹵豬蹄等等滿目琳瑯的飯菜:嗯,還打算誘惑我呢!
劉易守直流口水的等待著便宜父親的到來:劉家規矩之一家主做上桌之后才能吃飯。
沒過一會兒,父親劉房齡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劉易守的瞬間瞳孔微縮,但臉上依然不變一臉冷漠假裝沒看到似的走到主座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滿臉嚴肅的呵問夫人:“怎么回事?”
夫人呵呵一笑說道:“早就知道你有個兒子流落在在外,想想怎么說也是你的血脈于是就擅自把他接了過來,怎么?你不喜歡,沒事兒,我可以立刻把他送走如何?”
劉房齡微瞇著眼睛盯著夫人看了一會兒,撇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劉易守說道:“也好,來了就來了吧!這么多年,我確實有些失職了,做的不錯。‘阿寧’”
一旁劉易守邊吃邊聽著兩人的對話感覺信息量很大呀:居然是這便宜后媽把我拉過來的,而且父親似乎并不知道,也不希望我來。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