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暴雨前夕
“華利夫。”克勒夫說著喝了一口威士忌瞬間吐到杯子里,“這絕對不是四分之一的水。”
“華利夫不在,你們找他做什么?”梅麗莎冷冰冰的說,“另外酒水售出不退。”
“我沒有退的打算。”克勒夫清了清嗓子將杯子推到一邊,“他在這里,我知道,說起來你還應該感謝我給了他一份工作。”
“什么工作,華利夫為什么沒和我說。”梅麗莎蹙眉道。
“一份體面的工作,也是公務員,我們找他來是商量工作上的事情,還請你去叫一下他。”克勒夫說著順手從桌面上拿起了一顆華利夫做的干炒花生丟進嘴里。
“干炒花生一盤一個銅蛇,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算這頓算我請你的。”梅麗莎將信將疑的走出了吧臺向小房間走去。
“華利夫有人找你!”梅麗莎敲門說道。
“哦,來了。”華利夫走出門外鬼鬼祟祟的問,“誰啊。”
梅麗莎一手指向吧臺說:“醫院那兩個人。”
華利夫看向吧臺放下心來將左輪滑入口袋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他們給你介紹了一個工作?”梅麗莎問。
華利夫心想:“強迫算介紹嗎?算嗎?”還是點了點頭。
梅麗莎的臉上頓時洋溢笑容:“行啊,什么工作啊,我聽他們說還是公務員?待遇怎么樣?”
華利夫心里一陣糾結:“確實算公務員,如果能考過入職測試的話,一周就有兩個金龍。”
梅麗莎驚訝的瞪大了眼:“我的神啊,兩枚金龍?!你沒在開玩笑嗎?”
“確實是兩枚金龍。”華利夫撓了撓頭心里想著:“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命拿,要不故意考不過當個糕點算了,累是累一點但是安全啊!”
“可以啊,小子。”梅麗莎興奮的拍了一下華利夫的肩膀。
“好了嗎,你們聊完了嗎?”克勒夫叫道。
“來了,來了。”梅麗莎推了一下華利夫說,“去吧。”
華利夫有種小姑娘見相親對象的感覺扭扭捏捏的走了上去:“來了。”
他坐到克勒夫身邊低聲說:“干嘛,已經找到點了。”
克勒夫對捷克示意,捷克將地圖拿了出來攤在桌上。
上面有鮮紅的四個點。
“三次儀式的發生地點以及你的出租屋已經被我們標記出來,但是我們無法在地圖上以這四處構成一個完整的煉金陣,肯定還存在其他的我們不知道的部分,按照傳統煉金術來說血祭必然不是最開始的,應該是居中,所以他們已經構建好了其他的部分。”克勒夫說道。
華利夫想了想:“完全沒有頭緒,我對你們的什么東西搞不清楚啊,你問我不等于白問?”
克勒夫點點頭:“也是。”
華利夫聳肩道:“這幾個居所肯定有相同點,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當然。”克勒夫站起了身子,“我們最好盡快出發,你說呢?”
“行。”華利夫無奈的起身,梅麗莎躲在華利夫的房間悄悄的伸出一個大拇指隨后又沖華利夫比出了加油的手勢。
三人走出門外,華利夫問:“我以為不能告訴沒有圣痕的人茶話會存在的消息呢。”
“當然,十三禁令已經明確標示了。”克勒夫說著。
“你對我姐姐做了什么?”華利夫靠近克勒夫一臉我看穿你了表情。
克勒夫推開華利夫:“我只是跟她說我給你介紹了一份體面的工作。”
華利夫攤手:“如果強迫也算是介紹的話,那我認了。”
克勒夫看了一眼華利夫沒有說話。
首先到達的是華利夫的出租屋。
“首先你們的房屋布局完全不同,中間的直線被房屋阻擋,所以不具備媒介鏈接的條件。”克勒夫說道。
華利夫來回走了一陣隨后問:“那三個人的死亡地點在哪?”
“除了杰克的儀式是在屋頂舉行,羅斯和貝爾都是在閣樓。”捷克甕聲甕氣的說。
“我的前身也是死在閣樓,四個人的死亡地點都在距離大地那么高的地方。”華利夫想著又開口說:“尸體的面目朝向呢?”
克勒夫搖搖頭:“警局收尸沒有記錄。”
華利夫走上閣樓,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個閣樓哦,他環視四周:“總覺得有些奇怪。”華利夫記得自己大概的位置和朝向。
那個夢最后模糊的印象是個蒼老的法老下葬,從這個夢里華利夫得到了復生之印的外形,那么法老下葬還有奇達亞的戰斗又是什么?
華利夫感到了頭痛,夢境來的如此奇妙又十分怪異,是不是和這件事有什么聯系?
他順著記憶找到了自己大概的位置:“這下面是?盥洗室。”
克勒夫說道:“你知道什么。”
“沒什么。”華利夫搖搖頭,“我們去另外三個地方吧。”
“好。”
第二個地點是貝爾的房屋,在貝爾死后他的父母將房子空了出來,搬到了鄉下。
三人來到了房屋的門前,鐵柵欄上刷著黑漆,有些地方已經剝落了,看起來房主人沒有很好的照料他,但是庭院的玫瑰枝葉修剪的很漂亮,鮮紅的花苞嬌艷欲滴。
捷克用鑰匙打開了門,三人越過庭院順著地面上的鵝卵石小徑走到了大門。
推看門。
“要直接去貝克的死亡地點看看嗎?”克勒夫問。
“不,我先看看房間的布局吧。”華利夫揮揮手說。
克勒夫笑了笑說:“我看過了三個房間的布局完全不同。”
華利夫沒有接話,只是在房間轉悠,很快找了了盥洗室。
“好了,我們去貝爾死的地方看一看吧。”華利夫說。
“可以,你本來可以直接上去看的,耽誤時間。”克勒夫搖搖頭。
三人走上閣樓,克勒夫指著一個地方:“這里就是貝爾舉行儀式的地方。”
“是嗎?”華利夫一臉疑惑,“你怎么知道。”因為這上面沒有我們常見的電視頻道里留有的案發記號。
克勒夫笑笑:“雖然表面上血跡已經被擦干了,但是木質地板之間的縫隙不是那么容易擦干的,還留有血跡,而中心部位的血漬是最多的,所以這里肯定是。”
給了一次讓克勒夫裝十三的機會,華利夫走上前去在他的腦海里已經構建出貝爾房子的3d構圖,很快就確認了貝爾舉行儀式的地方正是在盥洗室的上方。
“怎么了?你發現了什么。”克勒夫蹙眉問道。
華利夫微微一笑:“克勒夫,不是用眼睛就叫做觀察,眼見和觀察有很大的區別的。”
克勒夫表情疑惑:“你說什么?”
華利夫聳肩道:“沒人接梗就是不好玩,好了我們快點去下一家。”
“什么梗?”克勒夫還想再問,但是華利夫已經慌里慌張的跑下了樓梯。
第三個地點是羅斯的房子。
在捷克打開房門的第一時間華利夫就馬上跑了進去第一時間就去尋找盥洗室。
確認盥洗室的位置后,華利夫立馬跑到閣樓上在克勒夫確認了獻祭地點后,華利夫確認了這里也是位于盥洗室的上方。
“就剩下最后一個,快點。”
三人快速的前行,跑到了老杰克的住所。
老杰克的住所是一座低矮的房子,房門緊閉,不時傳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
應該是老杰克的妻子了,華利夫心想。
捷克上前敲門。
“是誰?”里面傳來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
“我們是調來的警探。”克勒夫說道,“你可以開一下門嗎?”
門另一邊傳來鞋子敲打地面的聲音,隨后就是金屬鏈的敲擊聲,門打開了,女人的頭漏了出來,長發凌亂,面容憔悴而無神,眼睛紅腫:“可以給我看看你們的證件嗎?”
“當然。”克勒夫遞給女人證件,女人接過證件關上了門眾人等待了一陣,隨后門打開了。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這屋子里只剩我一個人了,所以我比較小心。”
“沒有關系,女士,我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克勒夫面帶微笑。
“當然。”女人讓出一條路來。
三人一起進來,除了捷克,女人必須完全走開,捷克才能側著身子進來。
屋子收拾的很整潔,搖椅上放著一張毯子,旁邊放著一張照片,一個俊朗的男子抱著一個女人笑的很開心。
女人也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雖然女人現在的樣子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毫無疑問的照片里的女人就是現在給華利夫三人開門的人。
“聽我說,杰克是個好人,他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他一定是被脅迫了。”女人慌忙的解釋道她聲音沙啞卻無比堅定,“一定有人脅迫了他,不然他,他不會自殺,不會拋棄我一個人自殺,他是愛我的!”
“我們知道,女士,請您冷靜一點,怎么稱呼您?”克勒夫問。
女人回答:“麗妮,叫我麗妮就行了。”
“好的,麗妮女士,據您的印象,您的丈夫有沒有和什么神秘人接觸過?”克勒夫問。
女人想了想扶額說道:“非常抱歉,當時我得了一種怪病,所以對很多事情的印象都很模糊,我記不起來……”:
她的眼神黯淡下來。
“那么!”華利夫停下了腳步面帶微笑,“您還記得您患病前做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