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不懷好意的笑,可我真忍不住,哈哈哈!”云瑤笑的面紅耳赤,前仰后翻,這叫的什么名字?“寨主....”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憨二一臉懵逼,這有什么好笑的,她叫了這么多年,都沒人笑話,“我大哥,我大哥叫憨大黑。”
云瑤怪自己笑點真低,這樣的場合能不能控制一下?但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她差點背過氣,最后扶著椅子好不容易站穩,“憨二...”說出憨二兩個字,她又笑起來。
這會少女剛剛霸氣的面色消失不見了,臉紅到耳根,“你再敢笑,我,我將你扔出去喂狼。”
云瑤還在笑,少女氣急,抽出腰間的細鞭在凳子上落下兩鞭。
云瑤瞬間剎住笑容,剛剛紅暈的臉現在有些白,眨眼功夫,眼前的凳子分成兩半倒了下去。
“乖乖,二當家還真不是徒有虛名。”云瑤豎起大拇指,瞬間佩服的五體投地。
她一臉正經道:“憨老二,不是,憨二當家的,”這稱呼真是別扭,“你別怪我,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配不上你。”
真的配不上,不是云瑤說奉承的話,這個少女容貌秀麗,身姿矯健,與憨和黑不著邊際。
“這個名字不會是你父母取的吧?”那就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意義,云瑤后悔笑話別人的名字真的不好。
少女搖搖頭,傲嬌:“我自己取的。”她的語氣有明顯的警告:“我賣你來是給我大哥當媳婦的,要給他生兒子。”
“生,生兒子?生不了兒子怎么辦?”這個云瑤必須問清楚。
“生不出兒子,那凳子就是你的下場。”
這是赤果果的恐嚇,云瑤打了個冷顫,必須逃,外面的日子再難過,也不能留在這里,太粗魯太不講理,這生兒子又不是一個人的事,再說憨大黑有隱疾,生個錘子啊!
云瑤打算先拉攏拉攏關系,再想辦法逃走。
少女也不愿意再廢話下去,直接命人塞住云瑤的嘴,將她帶下去沐浴熏香換婚服,這些東西都是現成的,打點起來很快,今晚就洞房,沒問題。
云瑤驚呆,這也太急了吧,她還以為至少要準備個兩三天,她正好可以趁機逃走,現在好了,今晚就要造猴子。
那憨大有隱疾,越是有這個毛病的男人,越是心里有病,到時候折磨起來不得要她的命?云瑤想到這里又是渾身一顫。
“云狗狗啊云狗狗,快來救救我。”云瑤心里默念,希望云狗狗能感應到,只是云狗狗那個傻帽來了恐怕也是白搭進來一個人而已。這里是匪窩。
替她沐浴更衣的老婆子,脾氣不好,罵罵咧咧,手上的力氣還大,云瑤背上的皮都被搓掉了一層。手腕被掐的通紅。
她心里叫苦,想將她打暈逃跑。趁那個老婆子轉身的一刻,她舉起銅鏡,猶豫半天,下定決心動手時,憨二黑站在門口朝她看著。
“你干什么?”憨二黑一臉警告。
云瑤吞了吞口水,不情愿放下銅鏡,“這個鏡子很好看,我想帶回新房。”
“別要了,我大哥房間里的更好。”說完很粗魯地上前拉著云瑤坐下,每次洞房前,她都要來跟新娘聊幾句,或是安慰,或是勸誡,或是警告。
面對眼前著正紅色婚服的云瑤,憨二黑內心翻滾,目光不是羨慕嫉妒恨,而是一種欣慰。
“不錯,我大哥肯定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