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府!
“姐姐,你就相信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家伙?”
穆青跟在自家姐姐的身邊,對于自家姐姐莫名奇妙的帶回來這么一個家伙,他很是擔心。畢竟最近因為他承襲了王爵,那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就多了起來。
因為他姐姐曾指天盟誓,幼弟一日不能承擔云南王重責,她就一日不嫁,如今時機已經到了。
霓凰郡主啊,手握十萬重兵,大梁一方諸侯,容貌更是傾城傾國,用天鵝都不足以比喻了,而是鳳凰一只,別說大梁了,就是全天下都有近九成適齡的男子想娶其為妻。
“姐姐沒得選擇知道嗎?青兒!”
穆霓凰長嘆了口氣,從穆青手中接過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張地契,還有百兩足銀。十二年了,這是她第一次得到自己林殊哥哥的消息,無論如何,她都要去聽一聽,那怕只是萬一的機會。
“好吧!我也要過去,如果那家伙敢騙姐姐,我要親手擰斷他的脖子。”
穆青捏著指關節噼里啪啦響的,云南經常有戰事,而他身為王府未來的王,將來是要帶兵打仗的,武功自然弱不了。
“東西帶來了?”
林染啃著手中的雞腿,桌上擺滿了空盤子,現在他開始練武,在前期需要足夠的能量用來搬運氣血,用以增強自己的內勁,而這個能量只能從食物上得到了。
“你還真是餓死鬼投胎啊!”
穆青看著那一摞摞老高的盤子,這都是啥人啊?餓了多久了?
“不過希望你不是來忽悠我姐的,不然你也只能是當一個飽死鬼了。”
“東西我可以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穆霓凰將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后推到林染的身邊,她也不怕林染帶著東西跑了,因為她的實力擺在哪里,而且這里還是穆王府。
“當然!”
林染現在不過是內勁小成,別人不說,就單這穆霓凰都是一名內勁大成,他要是敢耍穆霓凰,估計是別想要活著走出穆王府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跟你們科譜一下什么是火寒之毒,免得說我騙你。”
火寒之毒,天下奇毒之首,但是知道的人卻沒有幾個人,就連大梁的御書苑,國家圖書館,就是派人翻了一個天翻地覆,也只是查了一些只言片語。
林染要是不先解釋一下,恐怖到時候穆霓凰見到梅長蘇長像與原先不同,估計回來就一刀給把他給砍了。
“火寒之毒?”
穆霓凰和穆青相覷一眼,不明白這個和林染要告訴他們的消息有何關系,但是還是耐心的聽了下去,十二年都等過來了,也不急于這一時間。
“一個人若是先被火燒焦表體,又遇暴雪,還有梅嶺的雪蚧蟲啃食其身上的焦肉,就會形成這號稱天下奇毒之首的火寒之毒。”
林染簡單的跟兩者介紹了一下這火寒之毒,這樣他們就大概會明白自己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你是說!”
穆霓凰沉思了一會兒,瞬間又是驚呼了起來,她已經明白林染是什么意思了。梅嶺,不就是自己林殊哥哥最后戰斗過的地方嗎?大火也有,那一戰過火,焦尸遍地啊,還有暴雪,那天同樣是漫天飄落。
三種條件一應俱全,林染不會平白無故的所一些無用的東西,是指什么在清楚不過了。
“那他……”
穆霓凰拍桌而起,天下奇毒,每一種都足以要人性命了,更何況還是這其中之首,能不如反應嗎?
“坐下聽我說完!”
林染被穆霓凰那驚人的殺氣是感到一陣膽寒,這女人可是從無數戰場之中撕殺過來的,經歷過尸山血海,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小宅男可比的。
“姐,冷靜一下,既然他這么說,林殊哥哥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穆青拉了一下穆霓凰,林染說了一些干貨,他現在倒不至于對林染那么敵視了。
“是我失態了!”
穆霓凰深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隨即說道:
“閣下請繼續!”
驚人的殺氣退卻,但林染輕漫的神形收斂了不少,他現在是有點怕了,不過為了五百冒險點,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講道:
“正如你所想,那林殊的確是中了火寒之毒,不過他運氣好,被瑯琊閣的閣主救了,從而活了下來,”
一聽林染這么一說,穆霓凰松了一口氣,隨即又連忙是問了一個她十二年來一直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那他人現在在哪呢。”
“別急嗎,你先聽我說完!”
見到話題又被打斷,這讓林染很是無奈,還是盡快說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要解火寒之毒,必須要削皮挫骨,解毒之后,樣貌也會大變,就是說,你現在的林殊哥哥,并不是你想見到的那個容貌了。”
“削皮挫骨,樣貌大變!”
穆霓凰這下子明白林染兜這么大一個圈子究竟是為了什么了,就是為了讓她事先有所準備啊。
只是“削皮挫骨”四字,這是要經歷何等的磨難,穆霓凰真的是不敢在想下去!
“我知道了,你現在告訴我林殊哥哥在哪兒就可以了,這里一座京城宅院,一百兩銀子就歸你了。”
穆霓凰低沉的說道,這十二年來自己不在林殊哥哥身邊,林殊哥哥到底是吃了何等的苦啊!
“就在早上時,一品軍侯謝玉的兒子蕭景睿和言侯世子言豫津從外邊帶回一名白衣青年入京,現住于謝府雪廬,化名蘇哲,那就是郡主所要找之人。”
林染將實情告知,至于接下來會對劇情有何改變,對梅長蘇的計劃有什么影響,那就不關他什么事了,甚至劇情改變的越深對林染的好處更大。
因為世界結束后結算時,林染在這個世界表現的越顯眼,他所得的歷練值就更多。
“多謝!”
話音未落,穆霓凰已然消失,但也沒有林染什么事了,伸手就要拿自己的報酬,只是這時,一只手伸了過來,攔住了林染。
“這么著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