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好了,快來嘗嘗。”范喜良遞了一個碗給她。
“怎么那么香?孟老頭你聞到沒有?”姜老首進入院里,對著后面進來的孟老說。
“唔,這丫頭今天煮什么給我吃呀?”孟老趕緊放下手里的農作物,朝后廚走去。
“丫頭,丫頭——”兩個老頭你擠他,他擠你的爭著進后廚。
“是爹爹們回來了。”孟姜女聽到兩位爹回來了,趕緊把碗放下出去迎接,“爹爹,您們回來啦。”
“丫頭,你這弄什么吃的?”孟老看著她好奇的問。
“丫頭,快,先給大爹爹嘗嘗。”姜老上前說著。
“我才是大爹爹,給大爹爹先嘗一下。”孟老推開了姜老。
廚內的范喜良聽的有些不耐煩了,出來對著他們喊,“您們兩個老頭怎么爭個不休呀?大把多呢,爭個啥子喲。”
孟姜兩老對突然出現的范喜良很是驚訝,兩人目光對視轉頭對著女兒問:“他是誰?”
“一個躲衙役的書生。”孟姜女很平靜的說。
兩老眉毛斜挑著看著女兒,在看看門口站著的范喜良,同聲道:“躲衙役?”
“咳咳,那個,您們要不要先進來喝碗紅薯甜粥先?”范喜良考慮自己目前的情況下如果被他們趕出去了,那不就分分鐘被抓去做苦力了,趕緊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才行。
“紅薯甜粥?”兩老大驚的問,那是什么東西?
“嗯,兩位爹爹,快進來嘗嘗。”孟姜女一只手各拉起爹爹們的手進去,然后給他們每人盛了一碗。
看著兩位爹爹進口的那瞬間,孟姜女兩眼盯著他們的表情,自個兒吞了兩下口水,“怎樣?好喝嗎?”
兩老喝了幾口,又喝了幾口,姜老嘴角向上,成一個弧形微微翹起,說:“好,好,真好喝。”
孟老也微笑著對著女兒豎起大拇指,“丫頭,手藝進步了哦。”
“爹爹,這不是女兒弄的。”孟姜女也自己盛了一碗坐下來喝著說。
不是你弄的?那是誰?他們兩人看樣子心理都一個想法,然后抬眼盯著范喜良。
“呵呵,那個小意思啦,舉手之勞而已。”范喜良被他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的說著。
“可以呀,小子你叫什么?”姜老開心的問著他。
“在下周,范喜良。”范喜良覺得還是用此身份的名字吧。
“以后就住這里了,給我們做飯吃,免你的一切費用。”孟老也說著,想想自己女兒的那廚藝,真是難以咽下去。
“爹爹,您們不用女兒做飯了?”孟姜女驚喜的問。
“不用了,他做。”孟老指著范喜良說,腳下卻踢著姜老,讓他也說說話。
“對,他做。”姜老也指著范喜良說。
范喜良心里一個勁的偷笑,終于可以留下來了,這樣就可以不用走了。
“喜良,以后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吧。”孟老又自己去盛了一碗甜粥喝。
“對了,這衙役到處招收民工,你沒事別到處瞎逛。”姜老也去給他一個警告。
“說是招收民工,其實就是看到年輕的男丁就隨手抓走。”范喜良埋怨著說。
“就是,這官兵都只為自己,哪里想過我們老百姓。”孟姜女也說著發泄一下。
兩老喝完了粥,又準備出去忙了,院里留下他們兩,范喜良一臉好奇的問“孟女,你為何有兩位爹爹?哪個才是你親爹呀?”
“呵呵,這個說來也算一個怪事,我也是聽兩位爹爹說的。”
孟姜女說起自己的身世:孟家和姜家是兩戶鄰居,他們兩家均無子嗣,日子過的異常平靜。有一日孟爹爹在院內種下一棵葫蘆籽,悉心澆灌,藤蔓順著墻生長到了姜老爹院內。姜老爹見它已成熟,就拿刀劈開葫蘆,發現里面有一白白凈凈的女娃,說是那個女孩就是我,于是兩家人為了我而爭搶起來,最終決定兩家一同撫養,將我取名為“孟姜女”。
[什么葫蘆籽呀,這世間沒有鬼怪怎么可能是葫蘆里蹦出來的,想必是糊弄她的吧。]范喜良聽之心里想著這是假的,看她那么當真也不好打壞她的思想,索性不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