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墨將手上的碎石遞給兩人,笑著說道:“行了,看吧。”
可二人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塊石頭上,他們對耿墨這種無中生有的本事更加的感興趣,扒著耿墨的手問道:“你這是怎么做到的,這石頭藏哪的。”
有些事情耿墨并不打算讓兩人知道,便岔開話題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倆到底看不看,不看我收起來了。”
兩人這才將注意力從耿墨的身上,轉到他手中的碎石上。
單從外表來講,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碎石,沒有任何的特色。
可耿墨不會對普通的石頭感興趣,耿父便將碎石接了過來,可一入手,便發現端倪了。
這塊足球大小的石頭,重量竟也接近足球的重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啊。
“這里面不會有東西吧?”耿父用力晃了晃,眼底滿是疑惑之色。
耿墨點了點頭,肯定道:“絕對有東西,但不知道是什么,回賓館打開看看。”
三人火速趕往賓館,耿父順手把門鎖好,蘇琪則迫不及待地從背后拿出一塊板磚興奮道:“快打開看看。”
耿墨將她劃拉到一邊,斜眼望著她手里的板磚問道:“邊待著去,哪弄的?”
“花園撿的。”蘇琪丟掉磚頭,催促道:“你快打開的看看啊。”
耿父也在一旁焦急地催促道:“快點,快點,墨跡個什么勁。”
耿墨笑了笑,手掌狠狠地劈了下來,碎石如同爆裂的西瓜一般,從中間裂開一道縫。
就在碎石被劈開的瞬間,蘇琪抽了抽瓊鼻驚喜道:“什么味,好香啊。”
“這里面不會是藏著什么天材地寶吧?”耿父也是一臉的驚喜,盯著耿墨詢問道。
耿墨深深地看了耿父一眼,臉上微微有些錯愕,父親竟然還知道天材地寶。
“別愣著了,快快打開?”耿父和蘇琪見耿墨竟然沒動靜了,再次開口催促。
耿墨點了點頭,雙手抓住縫隙,用力將碎石掰成兩半。
頓時,整個房間內彌漫著一股幽香,一株通體青翠的植物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哇,石頭里面竟然還能長出植物。”
蘇琪一臉的驚喜,伸手便要去抓那株植物,卻被耿墨伸手攔住了:“別亂碰,小心有毒。”
一聽“有毒”,蘇琪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后怕地問道:“耿墨哥哥,這是什么東西啊?”
耿墨搖了搖頭,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三千年的仙域生活,身為仙帝的他什么天材地寶他沒見過?
可眼前這株通體翠綠,頂生三葉,葉中隱隱有熒光流轉的植株他還真沒見過。
別說見了,聽都沒聽說過。
耿墨都沒見過,耿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盯著兒子問道:“這東西怎么處理?”
“這……”耿墨現在也有些頭疼了,連這東西是何物都不知道,總不能直接吃了吧,當真是件麻煩的事情。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耿墨將它收進了儲物葫蘆中,在搞不清這是什么東西前,耿墨不打算處理它。
眾人期盼了半天的寶物,竟是一株不知名植物,耿父和蘇琪都失去了興趣,各自回房休息。
耿墨本打算趁著這個時間進行修煉,可不知怎么回事,始終無法沉下心了。
或許是因為明天就要抵達京城了,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波浪。
而現在最令他頭疼的就是父母見面的問題。
他想讓父母見上一面,但這卻并不容易,弄不好父子二人的命都會搭在京城。
就這樣,耿墨坐在窗臺上,一想就是整整一夜,直到天明。
三人吃過早餐后立即啟程,準備中午前就趕到京城。
“耿墨哥哥,咱們是不是應該給雨桐姐姐打個電話啊?”蘇琪掏出手機,征詢耿墨的意見。
耿墨還沒開口呢,耿父卻先搶先說道:“打打打,趕緊打,多久沒見這丫頭了,我也想她了,讓她出來咱們好好聚一聚。”
很明顯,耿父還是比較認可莫雨桐這位兒媳婦的。
蘇琪連忙點了點頭,剛想撥通電話,手機卻被耿墨搶了過去。
耿父和蘇琪一臉的錯愕,不解地盯著耿墨。
“算了吧,她現在被禁足,咱們就別給她添麻煩了。”耿墨面無表情,就像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情。
耿父不禁想到了自己,暗暗地嘆了一口起擺手道:“算了,別打了!”
蘇琪看了看父子二人,默默地拿回了手機。
進入京城后,耿墨便根據導航的指示,帶著兩人來到了劉杰為他們定的酒店。
三人站在酒店前,耿父忍不住對著耿墨教育道:“這也太奢侈了,小墨,我知道你現在有錢了,但有錢也不能這么花啊,訂這么好的酒店干嗎?”
“爸,這不是我訂的,再說訂都訂了,就住這吧。”
耿墨不是個奢侈的人,對于衣食住行也沒太大的要求,但他不想委屈了耿父和蘇琪。
耿父也就是抱怨兩句,抱怨完后便跟著耿墨走進了酒店。
三人排隊辦理入住手續,這眼看著快輪到他們了,一肥頭大耳的胖子,摟著一楊柳細腰濃妝艷抹的女子突然插了進來,牛氣沖沖地對前臺喊道:“還是原來那間。”
耿墨眉頭微皺,正想上前,卻被耿父攔了下來:“算了,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少惹事。”
強壓下心頭的怒意,耿墨等人繼續等待著。
可前面那倆人辦理入駐似乎并不順利,前臺小姐一臉歉意到:“胡先生,您說的那個房間已經被客人預定了,你看換一間可以嗎?”
“換一間?誰不知道我胡彪只認那一間房,就那間。”胡彪小眼一瞪,語氣中透著一股子蠻不講理。
他懷中打扮光鮮的女人,不但不勸著點,甚至還推波助瀾道:“可不是,胡老板只認那個房間,不如讓對方搬出來,錢嘛我們胡老板出了。”
面對這對不講理的人,前臺小姐也有些無奈,只能妥協道:“這樣吧,訂房間的那人還沒有入住,不如等他來了,咱們再商量換房間的事情。”
“呸,他算個什么東西,”胡彪一口濃痰吐在地上,嘴里罵罵咧咧道:“讓我等他,他配嗎?我先回房,你們給他另開一間,房費我付了。”
就在胡彪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字一頓道:“那房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