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早晨，已經冰冷刺骨。二叔起得早，天還沒亮，就坐起來，借著寒氣，嘴里嘶嘶地喊著冷就把衣服穿上了。二嬸睜睜眼，裹緊被二叔弄松了的被窩，打個哈欠翻個身又睡了。

二叔起來，照例先燒水泡茶，順便將院子打掃了一下。這時候天已經全亮了，房頂的瓦片上臥了厚厚一層霜，落到地上的枯葉上也沾了霜。二叔喝夠了茶，才去打開院門。

二叔的院子正對著河套的一條小河。河邊結了冰，只在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