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昭擔心宇文明暉會哭出來，驚擾到那邊。但宇文明暉只是默默地流淚，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在此之前盧昭從來沒有想過，女孩子可以有那么多的淚水流出來。

　　他記不起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話，女兒是水做的骨肉，單照著字面上的意思來看，宇文明暉倒真是應了這句話，就好像身體里有個泉眼，外面的淚水擦盡了，里頭又汩汩地往外涌出新的淚水。

　　宇文明暉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盧昭沉默地看著悲痛欲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