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優勢越來越大,使用武器越來越得心應手。
一聲砰砰砰的響聲,席卷了整個戰場,一波又一波的人類。
被手抗大炮的英雄,從妖獸的爪牙之下解救了出來。
隨著一塊一塊的地盤被收復,白藥的雕像在王啊大等人受意下,一座座的在四面八方拔地而起。
偶爾有那么幾個人詢問下,也會有人古怪的盯視著他。
“不會吧老兄,白藥炮神你都不知道,太老土了吧!”隨后那人指了指身旁一個個扛著大炮的人:“看到我們這些手抗大炮的炮友了沒,炮神就是我們的頭。”
那人被說的無地自容,趕忙的低下了他的腦袋。
“這半年來多來,地上不斷的有妖獸戰亂著,很少出來看看如今的世面,各位見笑了多謝解惑。”
眾人看著面前黑衣人的修為,只當這人運氣著實太好。
躲在了一處無妖獸的地方,潛心修煉并未多想。
半年后,道韻來回在地面上席卷著。
“咦!”行駛著飛船看到地面上一片的妖獸,錢尚帶著疑惑,飛了下去。
這里的妖獸真反常,就好似被人類圈養下來的一般。
陳沫緊跟著也大叫了起來,隨后戰斗一觸即發,隨著妖獸的死亡,王啊大他們的面容上越發的光彩明艷。
“老大這一進秘境太久了,她若是看到我們如今實力大漲,不知道會不會后悔,那么久了都還沒有出來。”
“可能不會。”陳沫呵呵呵的笑著,也不忘跟他拌嘴。
“等到老大出來了,實力鐵定比你強,估計你這修為都不夠看的。”
“陳沫,你看好了。”王啊二將大炮收了起來,一招天地流行拳,將來勢洶洶的妖獸,給轟擊在了地上。
在地面上砸起了一個,五千米的坑洞。那妖獸掙扎間扒拉了一個東西,在地上想要爬起。
“就這?”陳沫話還沒有說完,看著妖獸漸漸支離破碎的身體,緊緊的閉上了她的嘴巴。
“你們兄弟二人都是妖孽,好好的武器不用,就會使用拳腳來擊殺妖獸。”
這一句話惹的全場,除卻了啊大兄弟倆人的一致贊同。
“謝謝夸獎了。”王啊二摸了摸他的腦袋一下,啊大看著兩人的眼睛意味深長,越笑越是大聲。
“少說點話,如今最關鍵的還是先將這些妖獸給殺死了,好趕緊支援另一個剛掉下來的大陸。”
地下的建筑被摧毀越發嚴重,白衣男子摟著李木雪,依舊不緊不慢的喝著杯中水。
“可能是誤將陣眼給破了,看來是該換個地方的時候了。”
不情不楚慵懶的嗓音,仿佛是在跟她面前的李木雪訴說:“將他們全部被都給處理了,一個不留。”
“是。”門外的隨從,語氣剛強有力,聽令的閃身消失了身影。
貧民窟玩樂解憂的下等區,中庸提供一般人資格玩耍的中等區,繁華的上等區,上演著一幕幕的死亡大戲。
李木雪熟練的使用著魅惑大法,一刻不停的在白尚衣身上運用著。
她不安的詢問著:“主上,你會不會對我也下手。”
“不會。”他用食指來回的在李木雪的嘴角輕描著,“因為你還有用,主上舍不得。”
轟隆隆泥土下陷的越來越嚴重,面積越來越廣,看著逃脫掉的一個個妖獸,王啊大等人停止了追擊的步伐。“怎么回事?那個地方怎么突然塌陷了?”
“走吧!妖獸都跑遠了,此地沒有什么好留戀的。”
“說的是。”
“慢著。”
“是你,許溫柔。”
“呵呵呵。”李木雪唔起唇角笑著說:“錯。”
看著如此妖艷的許溫柔,王啊大們一臉的不可置信。
李木雪在白衣男子的懷抱中,漂浮在他們的前方,“主上,他們都是雪兒的仇人,你可要為了我好好的修理他們哦。”
“放心,主上為你報仇,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說完他將李木雪給松了開來,放在了地上。
以白衣男子為中心,身旁突然冒出了上百個神皇初期的黑衣人。
李木雪身邊漸漸被他的手下圍繞著,將其保護在了中間。
看著這一場面的錢尚,突然之間腦袋揪心般的疼痛,在地上翻滾著。
卻是因為他是識海中的邪修,看到這一幕,興奮的發起了他這半年來積攢的隱忍。
不是不爆發,爆發起來便要人姓命的絕招。
“哥哥,你怎么?”錢雨連忙的查探著錢尚的傷勢,不斷將各種所用的丹卡,放在了錢尚的身上,卻不見一絲效果。
也聽不到錢尚的一句回應,錢雨著急的差點控制不住哭了起來。
“哈哈哈,有意思,”感受到翻滾在地上的人,有那么一種與他同源的氣場,白衣男子笑的越發開心了起來。
讓我來幫你一把,一個黑衣分身隨著他的捏訣,輕松的化為了虛虛實實,成功的穿透了拿命抵抗,不斷攻擊著他的所有人,莫入了錢尚的識海之處。
“你的修為達到了神帝級別?”王啊大駐定的詢問,對他們這幾人充滿了擔憂。
他們都是神皇初期的境界,那人又有著非凡一般的手段,此戰兇險莫測。
“正是,去死吧!”隨著遮天蔽日恐怖的法術擊打而來,王啊大硬著頭皮抵擋在了前面。
他嘶聲的大吼著:“啊二你們快逃。”
所有人沒有一個聽從他的,錢雨看著陷入昏迷的哥哥,也站在了啊二的旁邊。
“砰!砰!砰!”白衣男子被狠狠的擊飛了出去,旁邊的黑衣男子也死了三個。
白衣男子的攻擊被秦川輕巧間化解,趁著白衣男子沒有還手的空檔。
秦川攻擊他的黑衣男中來回的穿梭。不足五息的功夫,全部給殺了個精光,又將其阻擋他的隨從盡數全滅。
看著想要逃脫的白衣男,緊跟在其身后追擊了過去。
“啊二,你讓我咬一下,確定我們這么一會的功夫,經歷了這么多,不是在做夢。”
“啊!”王啊二看著右手拇指上的血跡,大叫著。
也驚醒了一群不敢置信的人,“秦川太妖孽了,如今都這么厲害了,我們也要加把勁。”
李木雪心驚肉跳的逃了好遠,終于有空喘息了一聲。“男人關鍵時刻都靠不住,不還得自己逃命,這么關鍵的時刻都能忘記自己,有什么用。”
“這種感覺又來了。”僅僅隔了一個大山的李可兒,笑容越來越美,“是時候做個了斷了,希望你修為沒有進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