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海獅阿姆盧隨意揮手,得到示意的水手尋找時機,把船錨拋在可以固定的地理。
接著,他們便是漫長等待。沒有脫離鬼霧,眾人沒有心思休息。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誰都屏住呼吸,防備未知的危險時,船頭的兩人卻是熟熱的聊天起來。
“你站著的姿勢有問題,背脊要挺住,腳這樣放。”
“是這樣嗎?”
“對,還有你跟人說話的時候,眼神別忽然明忽暗,這樣很容易把你當成盜賊。”
“好的我記下了。”
。。。。。。。
格伯特越說越有趣,孜孜不倦的指出扉間身上不符合貴族禮儀缺陷,而扉間的行為更加讓人匪夷所思,居然拿出小本本邊聽邊記。
“餐桌上,吃飯的八根工具分別是這樣用。。”
“哦哦。”
“他們都說女生優先,其實我覺得這點可以廢除,男人絕對不能。。”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好的記住了。”
遠處的人只能聽清模糊字眼,當下面紅耳赤。
“喂,小子,你不過是區區一個低等賤民,為什么執著這些?”格伯特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想成為這個世界最強的殺手。暗殺神!”少年認真的說道。
“暗。。。殺手?就是會被帝國通緝,讓后抓捕歸案的倒霉蛋?我還是勸你打消這個念頭。”
格伯特忍不住出言提醒,扉間的資質很好,說不定將來能成為執法者,脫離賤民機制。
“不會的,因為我很強。”少年自信的說道。
“算了,你作死是你自己的事情。”
。。。。。
一天后。
久違的陽光出現,海鷗在天空盤旋。
虛弱的黛黛安妝容花了些,疲倦的坐在甲板上。
“什么嘛,終于出來了哦。”她的眼神模糊又迷路的落在扉間身上。少年挺拔的身材,傲立船頭。。
“這次出來,多虧了這家伙,算了,大不了坑了他在救他好了。”
“黛黛安隊長,這家伙似乎攀上了格伯特大人,他會不會對我們做出不友好的事情?”裂縫小隊二號緊張問道,這家伙簡直不是人啊,居然連港口聞風喪膽的鬼霧都能破解。
“是啊,小的們可都是聽你的。。”
“都閉嘴。這次任務才剛剛開始,剛剛!”黛黛安羞怒的說道。
對方不過是個低等平民,再說不是還有法律保護嗎?
。。。。。。。
中途島嶼,屹立在帝國與斯通黑文中途。
帝國中多半出港商船經過這里,因為有海盜出沒,所以在中途島嶼設立千川烏軍寨。
“各位可愛的女士,歡迎光臨千川烏軍寨。”
列隊迎接的軍官脫去船帽,熱情彎腰行禮。他長的一對金色小胡子,形貌堂堂。唯一的不和諧可能是嗓音有點奇怪。
“這位是中途島嶼行政官文博先生。是一位知識淵博的人。”太平洋海獅阿姆盧介紹道。
“不,不。哪里,比起阿姆盧大人,我還差得遠呢。對了,聽說這次白鷹軍團長派遣兩隊人。可是關于在一個月前發生的事件?”
“沒錯,至于詳情,還請你們雙方自信解決,我還有事情,告辭了。”
“恭送艦長。”
。。。。。。。。
文博先生領著兩支小隊進入宿舍。清一色上下木板床鋪,一個屋子可以住兩個人。
“千川烏軍寨里宿舍很多,至于怎么安排,就有勞兩位隊長了。”
“文博先生先生客氣了,是我們打擾才對。”利塔茜和黛黛安同時朝文博施禮。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別辜負帝國軍統對你們的期望。”
“是。”
等文博先生離開。利塔茜安排房間,扉間提出要和格博特一起。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了。
“這次任務非同小可,你要注意點,畢竟你是我們冰盾小隊的人。”利塔茜囑咐一句,就帶著其他人離去。
扉間默默站了一會兒,格博特已經在里面。他走了進去。
“喂,小家伙,你到底是怎么識破鬼霧的?”他把憋在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別人顧全他的面子,不會去問扉間,但是他不在乎,只要能讓自己做的更好。
“觀察。。證據。。。分析。”
好敷衍,但是怎么生不出辯駁的理由?格伯特無奈的嘆道:“好吧,這次是你贏了,不過斯通黑文這件事,我不會放水的。”
“嗯。不過格博特大人,斯通黑文到底是怎么回事?”扉間問道。
“你不知道嗎?難怪,在怎么說你也不過是四等平民,見識有限,即使有一點小聰明。所謂的斯通黑文,是比我們高出一個紀元的高等生物。據地精留下來的記載,他們起源于深淵深海。”
“深淵?”
“深入千丈名為淵。”格博特十分淵博的說道:“別小看他們,盡管他們只是海族,近千年來沒和其他種族發動過戰爭,可他們的戰斗天賦十分強。斯通黑文分為兩個族群,其中一個族群叫做斯通黑文智。他們通常沒有完整的六肢,前肢退化為魚須,戰斗能力弱,但是智商很高。可以研發出厲害的武器。還有一種是斯通黑文武。他們是斯通黑文真正的戰斗民族。”
“這么說來。。。我們這次的任務也和他們有關系、”
“沒錯,至始至終,中途島嶼雖然傳聞是和各個水族貿易的地段,其實說白了就是和斯通黑文交易的中轉站。而這次的任務,就是調查斯通黑文智-戈押送奧勒霍茲水能源途中,別人殺害的事情。”
奧勒霍茲水能源是人類主要對抗北部獸族部落的重要武器,兩千年來脆弱的人類可以休養生息,一半是依靠奧勒霍茲水能源。
“還有一件事我沒說,帝國為了平息這件事,花費了高額賠償。很多議員對此不滿,所以專門派遣我們兩支名不經傳的戰斗小隊,掩人耳目,進行調查。要是任務失敗,嘿嘿,我們只能祈禱那群自視甚高的家伙,不會把怒氣撒在我們頭上吧。”格伯特自嘲笑了笑。
“格伯特大人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發配到這里的?”扉間問道。
“不錯,我就是看不慣他們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