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
“那些人都解決了吧?”胤世融看著佟錦瑟走進來趕緊迎上前問道。
“當然,我出馬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好的。”佟錦瑟笑著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現在可以出去找我三哥他們了。”胤世融說著就想往外跑,但是被佟錦瑟拽住了。
“等等。”
“怎么了嗎?”
“我幫了你,你不該有些表示嗎?”
“你想要什么?”胤世融疑惑的看向她道。
“很簡單,我想讓你幫個小忙。”佟錦瑟說完臉上是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此時的江南郡守府中,頗為熱鬧。
“皇,唉,公子,不知您到來,有失遠迎,公子恕罪。”謹鶴歸釀釀嗆嗆的跪下行禮。
“謹郡守請起,朕這番是微服出行,不需要搞得人盡皆知。”
“是是。”謹鶴歸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你可知朕為何突然要來江南?”
“公子是為修,修渠的事情。”
“你倒是知道,那你跟我說說,那修渠的銀兩去哪了?”胤天祥手指在梨花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點著。
“這,這微臣真的不知道。”謹鶴歸漲紅著一張老臉緊張的說道。
“你最好祈禱你說的都是真的,若是被朕知道你揣著明白裝糊涂,你這腦袋就隨著你頭上這頂烏紗帽一塊掉下來吧。”
“臣句句真話,絕無謊言。”謹鶴歸說著“噗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胤天祥沉著臉,起身負手走了出去。
謹鶴歸跪著的腿一軟便癱坐在地板上。
“好了,到我家了,你們是要去我家住幾天還是現在就要走了?”下了馬車,謹瑜對著面前的尤敏跟胤恒開口問道。
胤恒看著郡守府的牌匾,對著謹瑜道:“我們就不叨擾,謹小姐后會有期。”
謹瑜聞言有些意外,“額,好,后會有期。”
沈夜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派人悄悄跟了上去。
皇宮。
“連個人都抓不住,廢物,都是廢物!”蕭太后對著跪在地上匯報的黑衣人對著心窩就是一腳。
“滾,滾下去,給我繼續找,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加派人手給我找!”蕭太后喘著粗氣,胸口不斷的起伏。
“太后,您如此動作,皇上怕是會知道了。”一旁伺候的大嬤嬤適時出聲道。
“知道又如何,我不過是要殺一個早就該死的人而已。”
“是是,您喝口熱茶。”大嬤嬤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蕭太后倒了一杯茶。
“對了,說到皇帝,最近他在做些什么?”
“皇上還是跟往常一樣,上完早朝之后,就在御書房批改奏折。”
“嗯。”蕭太后小心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熱茶,然后繼續開口道:“司儀局那邊東西準備得如何了,這日子都要近了。”
“喜服已經趕制好了,剩下的東西怕是還得些時日。”
“行,催著點,這皇帝大喜日子可不能怠慢了。”
“是。”大嬤嬤說著便退下了。
一群人正在為封后大典的事情忙碌時,作為當事人的董秋水卻一個人樂得自在。
她想開了,反正身體是自己的,跟誰過不去總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歡歌最近也不敢隨便來找董秋水麻煩了,估計是因為晴兒她們扮的那些長舌女鬼將她嚇得夠嗆。
“小姐,您可就一點都不急嗎?”晴兒在旁邊開口道。
“急什么?”董秋水捻了一顆葡萄放到嘴里。
“可是你與皇上的大婚日子也沒幾天了,您怎么還跟個沒事人似的。”晴兒在旁邊焦急的說道。
“可是我本不就應該這樣嗎,難不成我這婚禮還得我自己去操持不成?”董秋水撥弄著手上被葡萄濺上的汁水。
“倒也是這樣子說的沒錯。”
“再說了我自小就傾慕太子哥哥,能嫁給他是我一直以來的愿望,雖然我知道他并不喜歡我。”董秋水說到最后臉上帶上一種淡淡的憂傷。
“剛剛府里怎么鬧哄哄的?”董秋水問道。
“好像是歡姨娘那邊往宮里請來了太醫。”
“定是那歡歌又作妖了。”
也不怪董秋水那么想,主要是那歡歌三天兩頭總會整出一些妖蛾子,今個不是頭疼,明個就是肚子疼,把董里生緊張個半死。
但這次可太醫過來可不是為了歡歌,而是因為董里生。
“我家老爺如何了?”歡歌在一旁面帶急色的問道。
“大人沒事,只是脾肺虛,想來是近日休息不好導致的,我待會開個藥方子,讓人煎好給大人服用注意休息便沒事了。”
“好,好,謝謝你陳太醫。”歡歌抹這眼角的眼淚開口道。
“不客氣,這是鄙人的職責所在,那在下先告辭了。”
“管家,來送送陳太醫。”歡歌往外喚來了管家。
躺在床上的董里生臉色蒼白,唇色發紫,嘴唇還不停的哆嗦著。
“大人是不是冷呀,奴家喚人再給你拿一床被子過來。”歡歌這么說著便讓下人多拿了一床被子過來。
歡歌貼心的給董里生捏著被角,不經意碰到他那瘦弱得仿佛只剩下骨頭的手臂。
董里生想說話,他費力的張開嘴巴,嘴唇動了一下,最后卻像一條被拋上岸邊的魚,急促的呼吸著。
“大人,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你身體不好,你就不要逞強了啊。”歡歌說著,伸手撫上董里生的臉頰,眼里滿是諷刺。
待董里生睡下后,歡歌轉身就走到了隔壁的房間。
“你可真大膽,竟然明目張膽闖進這里,那老家伙還在隔壁呢。”
“那又如何?”男人的手直接攬上歡歌的腰。
又過了一段時間,歡歌的肚子已經漸漸顯露了出來。
“不要碰我的腰。”歡歌推拒著男人的手。
“怎么了,寶貝?”
“長胖了。”
“怎么能說是胖呢,這可是我們的結晶。”男人說著繼續將手環上歡歌的腰。
歡歌聞言也嬌嬌的笑了起來,軟了身子依偎在那男子懷中。
“哎喲,哎喲,我的肚子,憋不住了。”一個戴著矮帽的家丁,捂著肚子慌不擇路的推開了那扇掩著的房門,當他推開門看到屋內抱在一起的兩人時呆住了。
“蒙侍衛,歡姨娘,你們,這這……”那可憐的家伙話還沒說完就被蒙勒古敲暈在地。
“怎么辦?他看到我們兩了。”歡歌看著暈倒在地上的人緊張的開口道。
‘還能怎么辦,只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蒙勒古眼神陰鶩的盯著暈倒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