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家主叫瓦倫功”,基信如實答道,這事也不算機密,而且韓三炮馬上就要加入瓦倫家,提前知道一家家主信息也不壞。
基信一說出名字,韓三炮就知道這瓦倫功不在自己收集的名單之內。
不過韓三炮并不灰心,就像自己一樣,也并沒有用以前的名字,這瓦倫功也許同樣如此。
“不知你家主人還有別的別名嗎?”韓三炮不死心,繼續問道。
別名?基信認真想了想搖頭道:“這我沒聽說過。”
“韓大師,給你足夠的材料,你多久能造出二級戰甲。”基信很快轉移了話題,急切問道。
這問題很不好回答,要是時間說短了,瓦倫家馬上把材料準備齊,讓自己造出戰甲,自己造不出,豈不是馬上穿梆。
不過時間說得太長,人家家主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傻瓜,馬上知道你騙人。
韓三炮當即轉移了話題,不敢正面回答,反而問道:“難道你們家族很需要戰甲嗎?”
這叫什么話,戰甲誰不需要,基信一拍大腿義憤填膺首:“需要,太需要了,要是沒有三具戰甲撐著,馮家早就把我們瓦倫家吞并了。”
“難道馮家戰甲很多?”韓三炮也不知馮家是誰,只能順著話題問下去。
這下基信得意起來:“不,馮家一具戰甲也沒有,我們瓦倫家是少有的擁有戰甲的幾只家族之一。”
韓三炮算是聽出來了,馮家沒有戰甲,卻能壓著瓦倫家,想必占的地盤大人口多。
“不知現在最歷害的是幾級戰甲。”韓三炮又問道。
基信眉飛色舞道:“什么幾級,我們瓦倫家的戰甲在幾大家族中就是最歷害的。”
韓三炮徹底放松下來,按基信剛才所說,瓦倫家的戰甲連一級都不到,只能算準一級,這樣的戰甲都能最歷害。
自己雖然造不出二級戰甲,但是材料給夠,一級戰甲應該能勉強造出來,這樣說來,瓦倫也怪不了自己,到時找個借口說材料不足,設備不好,誰敢質疑自己,你行你上啊。
“不過除了我們這些家族,最歷害的機甲卻是在反叛者手里。”說到這里,基信臉上顯出一絲害怕神色。
“反叛者?”韓三炮顯出疑惑之色。
“對啊,就是那些專門破壞天線和信號塔的反叛者聯盟。”
靠,反叛者還有聯盟,這有點牛,韓三炮頓時來了興趣。
韓三炮正要問問基信關于這些反叛者的信息,卻看見基亞已經大步流星走進來。
基亞比基信知道的更多一點,再次開始向韓三炮提出一些機甲方面的問題,想要驗證韓三炮是不是真正的機甲師。
越問基亞臉上越凝重,因為基亞幫家主打過下手,建造過機甲,有機會和家主討論過一些問題。
有些問題連瓦倫功都要思考再三才能回答上來,但這個韓三炮卻能不加思索,對答如流。
難道這家伙真是機甲師?
可是這實在違反常理,因為機甲師本就稀少,誰會派一個機甲師過來做先鋒,莫非,基亞心中一驚,想到一個可能。
反叛者手中有一具二級戰甲,都在傳說反叛者中有一位二級機甲師,難道就是眼前這位。
“阿信,你就在這里看住他,寸步不要離開,我去向家主稟告這里的情況。”基亞打了聲招呼,又匆匆離去。
只是基信心中有些奇怪,為什么感覺基亞問到后來,有些不太高興,這不是件好事嗎。
韓三炮雖然不知道基亞在想什么,可是從基亞的語氣中也感覺到一絲不善,心中一下警覺起來。
“基信,我去搜搜他身上,看看有什么東西,你不介意吧。”韓三炮也顧不得問有關反叛者的消息,而是指著穆余的尸身問道。
眼下自己真氣全無,沒有一絲反抗之力,這穆余是修道之人,身上也許補充真氣的丹藥。
基信對穆余這種方士一點都不敢興趣,反而勸韓三炮道:“韓大師,他們那個修真之術沒什么前途,而且這些人和反叛者勾勾搭搭,他們的東西你還是少看為妙。”
韓三炮倒是有些意外,看來基信這些人對修士的情況也很了解,不過還是堅持要上去搜身。
基信看勸不住,也由得韓三炮去了。
穆余身上沒什么口袋,韓三炮先在穆余懷里搜了搜,沒找到什么,倒是發現這道人腰間掛著一個袋子,只是一個普通布袋,卻不是什么儲物袋。
打開袋子一看,里面東西少得可憐,只有三件東西,一個玉片,兩個玉瓶。
韓三炮先收起了玉片,這東西一看就是記錄信息的物件,暫時沒時間查看,等有空了再看。
打開其中一個白色玉瓶,里面有兩枚藥丸,韓三炮倒出其中一顆放在手心,一股腥味隱隱沖著鼻子飄來,韓三炮結合從黑豹那里弄來的功法信息,看了半天,也不知這暗紅色藥丸是什么,只能先收起瓶子。
另一個帶著青色的瓶子,只是一拔開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散了出來,里面是三枚乳白色藥丸。
韓三炮同樣不認識這藥丸叫什么,不過只從這香氣判斷,很可能是療傷的丹藥。
雖然基信對穆余身上東西不屑一顧的樣子,卻一直在觀察韓三炮的動靜。
“韓大師,他身上的藥丸你可不能隨便亂吃。”見韓三炮回來,基信勸道。
此時黃半城家的醫生已經被請過來,正在給楊茂才看傷。
“你這傷很重,必須要送醫院治療。”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放下聽診器說道。
楊茂才卻從醫生的神情中看到一絲不妙,弱弱問道:“醫生,這傷治好后,會不會有什么后疑癥。”
“后疑癥?”醫生有些憐憫看了楊茂才一眼,“就是以后呼吸困難點,不能干重活,其他也沒什么了。”
不能干重活,楊茂才臉色一變,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個廢人,重活都不能干,自然也不能跟人動手打架。
自己還不到三十歲呢,楊茂才抓住了要轉身離開的醫生,不甘心問道:“要是我去哈瓦的大醫院看,能不能徹底治好。”
畢竟自己是給黃半城做事受的傷,也算是工傷,想必治療費黃半城要給報銷,要說治療水平,達溝的醫院還是比不上哈瓦的醫院,楊茂才還抱著一絲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