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蘭的聲音毫無預兆的響起,手電筒的光徑直的落在兩人身上,使得王雯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從孟白懷中掙脫了開來。
“媽,你怎么來了?”王雯捈去臉上的淚痕,望著一臉怒氣沖沖的朱桂蘭,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我要是再不來的話,你是不是今晚就不準備回這個家了?”朱桂蘭快速而來,一把拉過王雯,冷冷的說道。
“媽,你說什么呢?”王雯神色難看的說道,母親朱桂蘭的口無遮攔,讓她很是無奈。
“你閉嘴。”朱桂蘭冷冷的打斷了王雯,隨即目光不善的掃過孟白。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離這個災星遠點,你怎么就是聽不進去?”朱桂蘭指著孟白,一臉怒意的說道。
“要不是因為他,我們家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會住在這種鬼地方?”
朱桂蘭一臉怒氣沖天,恨恨的望著孟白。
“媽,你能不能講點理?這跟孟白有什么關系?”王雯一臉焦急的開口問道,目光無奈的望著母親朱桂蘭。
“你說我不講理?為了這么一個外人,你竟然學會跟我頂嘴了?”朱桂蘭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嘶吼道。
“要不是他,高家能突然破產?說好的親事,說沒就沒了,要不是這樣,你奶奶會把我們一家從分公司趕出來?我們家會落到這種田地?”
“你知道他為什么接近你?還不是為了攀上王家的高枝?當初來家里說是退婚,一轉眼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去了,還不明白么?你能不能長點心?”
朱桂蘭語無倫次的一連說道,旋即一把拉住王雯的手臂。
“跟我回去,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離這個災星遠點,不然的話,咱們一家遲早被他害死。”
望著一臉歇斯底里蠻不講理的母親朱桂蘭,王雯再也抑制不住,一把甩開朱桂蘭的手掌,面色冷漠。
“他不是災星,他是我未婚夫。”
王雯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話音落下,孟白微微一怔,而朱桂蘭同樣愣在了原地。
“我累了。”看著母親朱桂蘭臉色陰晴不定的站在原地,王雯心頭升起一絲無力感。
縱容對朱桂蘭的所作所為有再多的不滿,可那終歸是她的親生母親。
“真是抱歉,沒想到連累到你了。”王雯轉身望向孟白,一臉歉意的再度說道。
看著王雯一臉無奈,孟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好了,安全送到家,我也該回去了,記得答應過我的事,以后有事,不要再自己扛著了。”
孟白話音落下,旋即轉身對著小區外緩緩而去,望著孟白逐漸消失的背影,王雯一臉沉默的轉過身,對著小區內走了進去。
“這個災星,我一定不會容許你們在一起的。”朱桂蘭恨恨的跺了跺腳,低聲道。
次日,臨江大學,武術館。
距離所謂的三院大比還有三天,因為孟白的原因,武術館內所有學員全部返回,畢竟,能有孟白這樣強勢的教練,可是大多數學員喜聞樂見的事情。
孟白慵懶的靠在擂臺的邊繩上,目光望向下方進行體能訓練的學生,這些學員中有男有女,約莫百人,被分成了兩部分。
絕大多數的新生一臉認真的在進行體能訓練,而為數不多的老學員,則是在張東以及彌勒兩人的帶領下努力鍛煉著。
他們都是這一次參加海選的學員,臨江大學武學系這一次參加三院大比的主力軍,也正因為這樣,訓練的力度比起其他學員更大。
“好了,都休息會吧。”看著場地中大多數人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彌勒無奈的搖了搖頭。
之前因為沒有教練的緣故,大多數學員十分懈怠,如今臨陣磨槍,體能較之先前也有所下降。
這樣的現狀,讓彌勒以及張東兩人頗為無奈,按照這樣的訓練方法,今年的三院大比,他們或許連海選都未必能過去。
“孟教官。”彌勒張東兩人并肩走來,在孟白身前不遠處站定,開口打著招呼。
“跟我說說三院大比吧。”看著兩人一臉苦悶的樣子,孟白無聊中開口說道,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人眼前頓時微微一亮。
“你們兩也別抱太大希望,對于怎么教人我可是個外行。”看著兩人興奮的表情,孟白再度說道。
彌勒點了點頭,旋即沉吟中開口說道:“三院是臨江唯一的國有武術學院,全稱是臨江市第三武學院,統稱三院。”
“作為臨江唯一的國有武術學院,三院在臨江武學界頗有名氣,也正因為這樣,他的招生條件極其苛刻。”
“每一年,三院都會面向臨江其余大學武學系進行招生,而招生的名額有限,這也間接的促成了名額的珍貴性。”
“臨江共有八所包含武學系的大學,而按照三院的規定,每一所大學抽出二十人進入三輪海選淘汰賽,最終勝出的二十人,方才有資格進入最終的三院大比。”
“所謂的三院大比,便是這二十人以抽簽的方法抽取到自己的對手來進行比試,而比試的對手,則是三院的專業武術生。”
“比試結果分為勝者組以及敗者組,晉級勝者組之后,便可被直接招入三院重點班,享受國有資源培養的權利,畢業之后,可直接被國家錄用。”
“至于敗者組的學員,可進行復活賽,復活賽中勝出的前三名,也可留在三院進行專業的武學授課。”
“總之,能夠進入三院是幾乎所有武學者的夢想,一旦進入其中,不光能享受國有的資源重點培養,畢業之后,還會根據自身意愿選取行政機構,可以說前途一片光明。”
彌勒一臉向往的接連說道,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孟白頓時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至于一旁的張東,眼中也跳躍著興奮的光。
“固話的教學方式并不適用在武學身上,每一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潛力資質也都有差別,也因此,在教學的方式上也會有所不同。”
“一味的按照某種固定的模式來教學,只會適得其反,從而或許,會錯失一些武學上的好苗子。”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教練,能幫你們的也極為有限,所以,能夠在武學這條路上走多遠,完全取決于你們自身。”
孟白沉吟中開口說道,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彌勒兩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比如你們兩人,將來所走的路子就完全不同,張東身強體健,柔韌度則是差了一些,出手大開大合,是外練的苗子。”
“而彌勒身體雖然不如張東剛猛強健,可柔韌有余,加上悟性還算不錯,走內練的路子,或許會有一些成就。”
孟白話音落下,彌勒兩人頓時一怔,旋即齊齊的點了點頭,也就在這時,孟白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望著上面熟悉的電話號碼,孟白緩緩起身,沖著兩人歉意一笑,隨即按下了接聽鍵。
“你們先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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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高的慫鷹
2020年的不幸,一直在感冒與治療中徘徊,又遇到疫情,每天都在心神恐慌中度過,希望看書的大大們一切安好,也希望我自己以及所有人一切安好,希望這場疫情趕緊過去,也希望所有人2020會更好。 更新,我目前真的在盡力,買斷的文,每多寫一點都是錢,我也想爆發,一直爆發,可惜,目前的狀況并不允許。 會努力寫,也會越來越精彩,感謝跟來的大大們,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