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進(jìn)得童家
那大門倒下倒是沒發(fā)出什么更大的動靜,畢竟這偌大的童家并不是真的沒人在。
不過還沒等里面的存在發(fā)話,童玲倒是捧腹大笑了起來,她毫不遮掩的諷刺道:“老古董們,好心請你們開門你們不開,非要別人把門拆了,這下子你們滿意了吧?”
此時門后傳出了一聲厲喝,“童玲你領(lǐng)的人把門拆了,你還敢如此放肆!”
話說之間數(shù)道獸影從那門中閃出,只是還沒等那些獸族發(fā)威,血殤輕哼了一聲,所有跑出來的獸影盡數(shù)趴倒在地,看見這一幕一道鞭子出現(xiàn)本以為這鞭子會揮向他們,結(jié)果卻是揮向了那些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獸族,血殤看了這一幕直接伸手抓向那鞭子,使勁一握然后那鞭子便寸寸開裂,只不過就算毀了鞭子那些獸族依然趴在地上忍受著什么痛苦。
看著這一幕楚宇知曉了童家的御獸到底是什么法子,他倒是沒有想那么多,畢竟這世間都有兩面性,說不定這里的兇獸確實是為禍一方的禍?zhǔn)啄兀?p> 不過下一刻里面人的話惹怒了血殤,“呦,童玲,沒想到你帶來的人居然還是一個圣母,唉,這么好看且厲害的姑娘可惜了。”
血殤聽聞此言臉上笑意更甚,楚宇和陳雨落默默在心里為那人祈禱,他們只希望血殤下手稍微輕點。血殤消失了,再出現(xiàn)的時候她是拖著一個穿著華貴的男子的衣領(lǐng)子出來的,那男子還滿臉蒙圈著似乎沒想到會有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在他們童家的地盤上如此對待自己。
他剛想開口,血殤便將他甩在了地上憑空扇了他一個耳光,這一耳光下去這一位是滿臉是血,而此時他也清楚自己只怕是說錯話了,不然自家老祖不可能就這么看著對方如此羞辱自己。
這一巴掌之后,童家大門內(nèi)終于是傳出了讓血殤稍微認(rèn)真點的聲音:“這位朋友,門你也踹了,得罪你的人你也揍了,你這氣也該消了吧。”
血殤笑著道:“該消了么?弟弟,你說我該消了么?”
楚宇看著血殤那表情就知道血殤并沒過癮,不過雪刃戳了戳楚宇表示讓他稍微克制下血殤,不然真讓血殤上頭了只怕不好收場。
楚宇也是開了口:“前輩我有個問題想問,童玲可否通報了我等今日要來之事。”
門內(nèi)安靜片刻后道:“說了,不過下面的小輩沒上報。”
“哦?所以說這就是你們一族的待客之禮嘍。”
“那倒也不是,只是童玲這丫頭所做之事有違我族規(guī)章,我族小輩對她都有些不滿,所以這也不是針對你們只是針對童玲罷了,而且童玲也沒說這次前來拜訪的還有一位入道高手。”
血殤冷笑一聲,楚宇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你們的意思就是若是童玲姐帶來的人只是我楚寰、只是我的姐姐陳雨落、只是她的學(xué)生,我們就只配被你們戲耍唄。”
聽著這話,那開口的存在沉默良久后居然沉悶的應(yīng)了一聲:“嗯,結(jié)果上而言是這樣的。”
這一聲讓楚宇差點沒笑出聲,這一位也是個老實人啊,不過老實在這種情況下可不算什么好事,“那晚輩的氣不是那么好消。”
“我可以同意的你的請求,你想讀什么書讀什么書,就算是我等譜寫的神獸蹤跡也可以。”
這話一出楚宇咧嘴一笑:“嘿,別說您這條件還挺讓人心動,不過嘛,晚輩還是想出出氣,你找些您家的天驕出來唄,童玲姐此行帶我過來想必也是為了這件事。”
門內(nèi)的存在等了許久道:“小友,我看這個就沒必要了吧,我替他們認(rèn)輸,圣境之下只怕就算是你自己出手我家這些小輩也是被你蹂躪的命,就你剛剛那氣力捏他們還不跟捏小雞仔似的。”
楚宇搖了搖頭,“我不出手,我們比御獸。”
“可我觀你身上契約你應(yīng)該只有一只契約獸族吧?”
“比御獸一定是要比契約過的么?我看你們一族有不少人驅(qū)使的也不是契約過的吧。”
隨著一聲長嘆那莊園內(nèi)的存在似是認(rèn)了命,單獨傳聲道:“那可否別讓你身前和懷里那兩位存在出手,她們那等存在若是出手,就算是我們幾個老東西聯(lián)手也難敵你啊。”
這話一出,楚宇的臉色微微一僵,他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那莊園之內(nèi),他有種自己被完全看透的感覺。而且細(xì)想那每句話之前的停頓讓楚宇有種這開口的存在似乎是在轉(zhuǎn)達(dá)別人話語的意思,這童家似乎還有著大秘密啊。
感受著突然的沉寂,看著楚宇的那凝望向莊園內(nèi)的眼神,血殤等人意識到里面的存在只怕是單獨傳話了,血殤正想開口楚宇卻是搶在她之前開了口,“好,我答應(yīng)你不讓殤姐姐出手,也不用我懷里的兩只小家伙欺負(fù)你的族人,只不過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別亂嚼舌頭。”
面對青年那對他毫不客氣的態(tài)度,那童家存在毫不介意反而是語氣輕松了不少道:“那是自然,小友請進(jìn)吧。”
剛剛楚宇的話讓童玲和蘇夢寐都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楚殤,她們至此才意識到這位楚家姐姐也是獸族的存在,而且按剛剛的話這一位似乎也算是身邊青年可以御使的對象。
而這時雪刃、黑月從楚宇的懷里跳下,血殤也是不管那昏死在地上的童家人站到了楚宇身前關(guān)切的問道,“弟弟,發(fā)生什么了?”
“沒事姐姐,只是這童家內(nèi)似乎有著了不得的存在。”
“要不咱們不進(jìn)了?”
“沒事,不是還有雪白、蛛兒和蘭花它們呢么?而且我也想見見里面那位,想看看那位到底知道些了什么,而且不是有你們、有雨落姐在呢么?他們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太過分。”
“嗯,好,如果他們整什么幺蛾子,我、雪和月就把這童家莊園給砸嘍!”
楚宇笑了笑應(yīng)了下來,陳雨落依然如舊時不時逗弄著自己手上的小龍雀,蘇夢寐有些頭皮發(fā)麻但看著陳雨落她依舊選擇站在這邊沒有臨陣脫逃,但凡沒有陳雨落她現(xiàn)在找個肚子疼的理由就跑了。
童玲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童家大門,雖然說現(xiàn)在的事情讓她真的很爽,但她也看出事情似乎在往著她意料之外的地步發(fā)展,自己似乎帶回來了了不起的大人物啊,猶豫片刻后她往自己的手腕上摸了一摸,無論怎么樣這都是自己帶回來的人,她得確保對方能安穩(wěn)出去。
這時那昏死在地上的童家人已然被那一只白鶴駝啥啊個否腦走,那些妖獸靈獸也是回了莊園,一個穿著白凈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女孩出現(xiàn)在了大門門口安靜等著他們。
看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小女孩,童玲更是皺緊了眉頭,畢竟這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小女孩,這是一只真正曾經(jīng)為禍一方禍害了萬千生靈的觸道大妖白仙鶴,它若是現(xiàn)出原形扇扇翅膀張個嘴就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身死。
不過楚宇卻是毫不在意這一位的存在回頭開口道:“玲姐,我們是你帶來的客人,這一遭你不得給我們領(lǐng)路?”
童玲聽著這話輕咳了兩聲,“寰弟,你可別逗我了,你面前的可是仙馨大人,我何德何能有資格領(lǐng)路。”
楚寰笑了笑道,“陌生人領(lǐng)路我不太放心,而且我覺得您肯定是夠資格的。”
楚寰話音落下,那名為仙馨的存在便開了口:“玲丫頭,我只是來確保有些不識好歹的家伙不被你身邊這小友揍死的,嗯,你先帶著他往祖祠的方向走就好。”
“往哪走?他是來讀書的,去祖祠干嘛?再說了,那地方可都是……”童玲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地方。
“童老鬼說他想讀的書只有祖祠那幾本才能滿足他,而且童老鬼說那位也想見見他。”仙馨對童玲相當(dāng)?shù)哪托慕忉尩馈?p> 童玲滿臉不解看了看楚寰,看著平靜如水的楚寰她最終點了點頭領(lǐng)著其余幾人進(jìn)了童家的大門。
仙馨在進(jìn)莊園之前看了看這幾乎報廢的大門嘆了口氣,然后數(shù)道仙鶴生靈出現(xiàn)在了門口處幫著童家當(dāng)著護(hù)衛(wèi),更有一道仙鶴迅速飛出似乎是去找什么人去了。
忙完這些事仙馨也是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童家,她也有些好奇玲丫頭帶來這青年到底是怎么樣的人物,更好奇那青年會用什么獸族擊潰童家這群仗著妖獸靈獸之名自命不凡的蠢貨們,她覺得童家的現(xiàn)狀是該被人吊起了抽一頓清醒清醒了。
說實話在她眼里童家確實是不似往日了,在她被抓的那個年代還沒什么儒地一說,那個時候這里還是片寒苦之地,童家在這片寒苦之地可是它們這些野外兇獸的噩夢。那個時候的童家人可是沒有沒落自己自身的本事,他們憑借自身過硬的實力配合那些自己捕獲降服的妖獸靈獸在這片土地上闖出了童家的威名。
只不過現(xiàn)在的童家后輩大多都是在安樂窩打著研究血脈的旗號,混吃等死的酒囊飯袋罷了。他們所御使的獸族不是從別處買來的兇獸強行契約的便是自己配種培育養(yǎng)大的花瓶,那些獸族不是不聽他們的御使,便是空有血脈壓根不知道怎么戰(zhàn)斗,就這樣的情況童家的不少小輩還在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呢。
若不是現(xiàn)在這片土地不再是那片寒苦之地,在此地者八成的修士走的又都是讀書修心的路子,就這樣的童家早就廢了。當(dāng)然現(xiàn)如今童家依然屹立最主要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童家老一輩尚有幾人在世,那未還清童家恩情的存在也并未離開,他們還在童家就還有著數(shù)不清的恐怖兇獸為之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