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云花店里唐襲月正在里面侍弄著那些嬌貴的花兒,每天清晨起來對著這些美麗的花兒們唐襲月的心情格外好。“風少這是要去哪里。”穆陽跟在后面問,“我出去看看,轉轉看看能不能發展一下別的產業。”額,尋找商機,咱也不好說,咱也沒法問啊。您老大您說的算。“你不必跟著了。”“是,風少。”“鑰匙。”穆陽趕忙把邁巴赫的鑰匙逃出來,“你的鑰匙?!”“啊,我的,那個……”“弄壞了我賠你個新的!”“風少,不是。”想他秦陌風何時低調過,每次出門那排場,真是能弄多大弄多大。“我就是擔心你能開的了我的車么?!”“本少爺什么駕馭不了,何況是你那小破車。”“我只是擔心您開不慣。”“鑰匙。”好吧,穆陽乖乖的交出了鑰匙,“你可以滾了。”秦陌風墨鏡一戴,在地下車庫里一眼就看見穆陽那個小破車,上車奔著風月花店就來了。“你好,小伙子是要買花么?!”“不,找人。”“請問你要找誰。”“唐錦繡。”“抱歉,我們這里沒這個人。”雅芳果斷回答。當然了,風月花店里只有一個唐襲月,哪來的唐錦繡,昨晚唐襲月回家也沒跟她說白天發生了什么事,她當然也就不知道唐襲月化名唐錦繡。“阿姨,我能確定這里有我要找的人。”說著秦陌風就要往里走。“小伙子,喂!你不能進去,你這個人說不聽么,我都說了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外面一陣子喧鬧。“芳姨,是誰呀。”唐襲月手里捧著一束藍色妖姬往外走。鮮花美人,只一眼立刻刻骨銘心。她牛仔褲白色的長袖上衣,頭發隨意的放在耳側,前面系著一個藍色帶花邊的藍色圍裙。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有的人啊不需要穿的多明艷動人,妖嬈嫵媚,依然有姑射之姿,洛神之態。“一個小伙子,找錯人了,我已經很他說了沒有他要找的人。”“錦繡小姐,我是白風,我們昨天見過的。”“哦,芳姨,我出去一下,一會會有來取藍色妖姬的。”“白先生是吧,請跟我來。”旁邊的咖啡廳里,一對俊男美女坐在七號桌。嗯,七號桌靠窗,所以唐襲月喜歡坐在那里。秦陌風看著唐襲月,她仿佛是開在池塘里的一朵蓮,搖曳多姿,又清冷高潔。仿佛自己大聲說話都能把她震碎的感覺。不自然的也放柔了說話的聲音,“錦繡姑娘你得賠我的衣服。”唐襲月想著畢竟也確實是自己的頭花刮壞了他的衣服。“那您說,需要我給您洗,還是給您賠,賠的話賠多少。”“我給你打個折,算上折舊你給我兩萬好了。”“你什么衣服值兩萬,你怎么不去搶。”唐襲月想著兩萬塊錢都夠她一年要錢外加衣服了。“我這里不議價。”“可是我沒有那么多錢,我能選擇給你洗么。”“洗?!我那破了個洞。”“可是先生我確實沒那么多錢,我分期付款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