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來想著吃飯,心中也畫出了一張大餅,打算一會實在想吃飯了的時候,就把這大餅給吃了,一邊緩緩悠悠的走著。
走著走著,看到前面有一個小鎮,走到鎮上,就一條由西向東的街道,剛好王寶來順路,也就順便逛逛街,買點東西什么的,這王寶來沒錢。
逛個街走著,王寶來就走不動了,這老天今天不對呀,刮個風也能把這家面館的香味刮出來,這太沒天理了,王寶來想著要不要幫糾正一下,自己走了一天的路,要不要把腳下的風往這面館里面吹一吹。
王寶來想了半天,口水都想的流出來了,還沒想好要不要吹個風,這面館里面走出來一個小媳婦,對著王寶來施個禮說道:“小師傅,里面請。”
“啊,你這是叫我呀,我不進去,我沒錢吃飯。”王寶來說。
“小師傅說笑了,能與小師傅結個善緣,這是小女子修來的福分,小師傅跟我來吧。”小媳婦說。
哦,敢情這是把我當和尚呀,王寶來摸摸自己光芒四射的大腦袋,不應該呀,怎么也應該是自己的帥氣感動了這小媳婦吧,還別說,這小媳婦和易溪洛比起來,一點不差,漂亮。還多了那么一點…韻味,對,是韻味。
王寶來跟著漂亮小媳婦進店,這店里生意還不錯,基本上坐滿了人,在一個空位上擺著一碗面,漂亮小媳婦請王寶來坐下吃面,自己就忙去了,這面王寶來沒見過,吃起來真香,后來王寶來知道,這叫辣子油潑面,王寶來吃著面呢,還想著李寶樂那歌,西北的媳婦個個美,這小媳婦也真是美呀,不但是人長漂亮,那人心真好,王寶來還沒化緣呢,就讓吃上了這么好吃的面,以后,就在這里吃面好了,這吃了一頓,還想賴上人家要長期飯票呢。
王寶來正吃著面呢,突然發現有什么不對,面館就剩下他一個人,其他人呢,都吃完走了嗎?再往外面看,是有人堵門了。
王寶來剛下山被人堵路,現在吃個面被堵門,不就是一碗面嗎,我又不是不給錢,我是沒錢好不好,這老天會下雨,再下幾個錢應該也是可以的,這…下錢還必須有風啊,才能下到店里來。
王寶來再往外看時,見五個彪漢,好像有點面熟啊,這一想,原來是在路上撞飛自己的那幾個呀,王寶來還沒想好這老天該刮風還是打雷呢,他們倒是來堵門了,那我就來先問問你們撞人的事吧。
“鞏明珠,你給我出來,你再不出來,我把門給你拆了。”一個彪漢沖著店里喊。
這…不是堵自己來的呀,敢情是這個叫鞏明珠的小媳婦和這些人有什么過節,有道是拿人錢財,給人消災,王寶來雖然沒拿人錢財,這不是吃了人家油潑面沒錢給呀,就當是面錢好了。
鞏明珠也不在店里,也沒有出來回話,王寶來也不知道啥情況,只覺得這漂亮小媳婦,肯定是不能欺負這些彪漢,那只能說這些彪漢欺負人了,自己想管這事,估計也不太好管,不如先把這些彪漢勸回去,等過了今天,自己眼不見就是了,順其自然就好。
“這幾位兄弟,有話好說,不如進來喝個茶,坐下慢慢聊。”王寶來對著彪漢們拱手作揖說道。
“你誰呀,誰跟你兄弟,還是個和尚呢,出家人不問世事,你這和尚倒好,難道是和這小媳婦有一腿,是個花和尚。”一個彪漢說。
“我不是和尚,我也不想管你們的事情,只是今天我剛好路過,這面館老板請吃了一碗面,就當是還個人情。”王寶來說道。
“你要還人情,那是你的事情,我們和你不認識,這事你真要摻合?”領頭彪漢說。
“我們認識呀,上午還是你們在道上騎馬撞了我呢,今天你們就回去,算我們兩清,以后,你們該干嘛干嘛。”王寶來說。
“我們騎馬撞了你,有誰看見呀,你這是瞎掰,我們真騎馬撞了你,還不把你給撞死了,你還能站這里說話。你要真是被馬撞了都好好的,那讓我打你幾拳,如果你還能站著,那今天我們就給你個面子,改天再來。”領頭彪漢說。
“嗯,這個也可以。”王寶來說。
“哦,你傻呀,還是你修仙了,打不壞。就吃了人家一碗面,愿意替人挨頓打。”彪漢很是驚奇的說道。
“我不傻,我…沒有修仙,你只管打,打壞了不要你管。”王寶來說著,這挨揍的本事,王寶來絕對行,那可是被玄德和尚打大的呀。
“小子,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別怪我了,”領頭彪漢一拳打在王寶來肚子上。
“噫,有點本事啊,真修了仙呀,再來。”彪漢說著,又是一拳往王寶來頭上招呼。
王寶來說自己沒修仙,如果這拳打臉上,一點事沒有,那怎么說?王寶來用真氣把自己天門關閉了,以前,玄德和尚把王寶來天門閉上再揍,這王寶來就跟普通人一樣,只是,王寶來畢竟是修士,一般小傷也沒事,這彪漢再能打也打不死王寶來。
這拳真打王寶來臉上,把王寶來打得臉上開花,鼻血噴出老遠,一拳也沒把王寶來打死,打癱瘓了,王寶來剛運氣把天門閉上,這拳就打了過來,把王寶來的真氣打岔了,這叫走火入魔,得來一個半身不遂,純屬意外。
“打死人了。”這吃瓜群眾叫了起來。
“是他自己讓打的,沒有這個金剛鉆,還以為自己真修仙了呢,傻!真晦氣,走了。”彪漢說完領著那幾個走了。
“怎么啦,怎么啦。”聽說打死人了,鞏明珠急忙從后堂出來,見王寶來躺在地上不動,一身是血,鞏明珠也是嚇壞了,趕緊叫來伙計幫忙,把王寶來抬進后堂,放在鞏明珠床上。
糗大了,王寶來一個堂堂大修士,被人打得半身不遂,這要是讓玄德和尚知道,真的可以把他笑死,就這么半身不遂也不是個事呀,王寶來開始默念忘生經,進入一個空明的狀態,這種狀態,王寶來沒有意識,感知不到身邊的情況,就是無知無覺的那種。
王寶來從入定中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了,這個岔氣有點麻煩,忘生經都念那么長時間,半身不遂還沒轉過來,手腳動彈不得,感覺還是有的,發現自己躺床上,衣服呢,我那飄逸瀟灑的僧袍那里去了?全身上下和大光頭一樣光了,怎么胸口還有一團軟軟的東西壓著呀,是個女人呢,鞏明珠坐在床邊,也許太困了,上身伏在王寶來身上睡著了。
王寶來趕緊繼續默念忘生經,想早點把自己送入空明,只是這一次,王寶來忘生經念了半個時辰才入定,真是把玄德和尚的臉都丟盡了,反正王寶來是已經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