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議事廳中已經擠滿了人,他們之中大部分都是被鼠老板邀請而來的靈修者,他們七零八落地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唯有君蘭一個人安靜地靠在角落的柱子上安靜地畫著符紙。
鼠老板是個蒼老的妖靈,在仆人的攙扶下拄著拐杖走進來的鼠老板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唯有專心畫符的君蘭沒有抬起頭來。
鼠老板坐到那張刻張萬鼠朝拜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年紀大的鼠老板嘴前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裸露在外面,一身紅色錦袍加上手上掛滿了金色的鐲子說不出的富麗堂皇。
跟普通的鼠妖一樣,鼠老板的個子依舊矮小,坐在椅子上的他看上去更像是個瘦弱矮小的貴族老頭。
鼠老板將拐杖柱在身前說道:“請安靜,我有件大事要告訴大家。”
鼠老板的聲音不大卻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憑著這一手傳音的功夫就在在場的大部分人自嘆不如。
議事廳的喧囂聲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只剩下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聲音,那是一直未曾抬頭的君蘭依舊在那里畫著符紙。
鼠老板皺著眉頭看著君蘭,沒有說話,鼠老板倒也不是生氣而是鼠老板認出君蘭是神龍教宗的人。
三個月前三個神龍教宗的教徒就差點從這里逃出去,說實話鼠老板曾經考慮過要不要繼續邀請神龍教宗的教徒,只是神龍教宗的教徒靈力個個強大,是難得的祭品,割舍不下鼠老板才決定冒險再次邀請神龍教宗的教徒。
見君蘭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愿鼠老板只好繼續說道:“半年前我曾聽聞紫都沙漠某一處出現的紫色火焰,我對此十分上心,便開始廣邀天下義士前去調查,只是他們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在此里面若是有各位的師兄弟或者是親朋摯友,小老兒在此向各位說句對不起。”
鼠老板的話語落下在場的人又是紛紛一片嘩然一同向鼠老板他們怎么樣了?而有些無牽無掛的靈修者們則是等到那群人問完問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對手才會讓這么多死亡。
唯有君蘭頭也不抬一邊畫符一邊問道:“既然那么多人都死了,你為什么沒事?”
君蘭的問題好似晴天霹靂一般在人群中炸裂開來,其實這也是最初他們想問的問題,只是礙于鼠老板主人的身份不好意思問起,如今君蘭居然如此大膽把這個問題如此平淡地問了出來,在場的人立刻安靜了下去等待著鼠老板的回答。
鼠老板這次眉頭皺的更深了,即使隔著一層厚厚的鼠毛依然可以清晰看見鼠老板臉上的皺紋。
這次鼠老板盡力壓制住自己的憤怒,就在進門前鼠老板剛剛接到下人傳話,那就是昨天有個靈修者從大門走了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而且最重要的是負責跟蹤的人已經沒有了那個任何蹤跡。
聽到這個消息,一股不安縈繞在鼠老板心頭,鼠老板在得知那個人是神龍教宗的,名叫林子軒之后這種不安就更加濃烈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鼠老板這才如此慌張地提前將靈修者全部召集在這里。
現在同為神龍教宗的君蘭居然膽敢問起這樣的問題,莫非她發現了什么,不管她發現了什么,她絕對想不到整個議事廳是拿禁魔石鑄造而成的,不出意外這次跟上一次一樣所有人都將成為打開幽冥之門的祭品。
鼠老板長吸了一口涼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態平和下去說道:“其實這件事都怪小老兒膽小啊!
紫火的傳說在起源之城一直都存在,傳說紫火現世的時候便是幽冥重現人間的時刻,這紫色的火焰也被稱幽冥之火。
小老兒自知不是幽冥之火的對手便讓那些義士們前去調查這紫色的火焰到底是有人故意搗亂還是幽冥重現人間的征兆,誰知他們這一去竟然再也沒有回來。”
鼠老板說得聲淚俱下,雖說做不到聞者落淚但是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覺得這應該是鼠老板的肺腑之言。
唯有君蘭再次問道:“既然懷疑是幽冥之火為什么不上報給起源之城的城主那?我聽說起源之城可是視幽冥為頭號大敵那?”
鼠老板死死地握住手中的拐杖盡量不讓自己心中的憤怒提前爆發說道:“唉!我也是一直苦于沒有證據才沒有向城主報道的。”
“我看你早就把靈魂獻給了幽冥,成為幽冥的一份子了吧!”
“你這人怎么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是不不是一試便知。”君蘭手中一張符紙向著鼠老板射去,鼠老板手中的拐杖只是輕輕一擋便輕易接下了符紙。
只是鼠老板沒有想到的是,君蘭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身邊的侍衛,突然那張符紙射出一道金光,化作一把利劍向著鼠老板身邊的侍衛射去。
毫無防備的侍衛被利劍穿過身體,被利劍穿透的身體沒有鮮血留下,而是一束紫火將身體空缺的地方填滿。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君蘭這句話徹底把鼠老板惹怒,只見鼠老板全身燃燒起紫色的火焰惡狠狠地說道:“本來我打算讓你們多活一會,既然你們如此迫不及待地成為幽冥之門的祭品,那么現在我就成全你們。”
原來鼠老板之前一直在等待著隱藏在地下的紫火將整個議事廳全部包圍,好將在場的靈修者全部一網打盡,雖然遇到點麻煩,但是總歸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