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長花翻到下一頁,整本書就一起被合上沒收了起來。
“不要看這種不切實際毫無根據的書。”他說著,轉手把書扔給一旁的侍衛。
“雖然不切實際毫無根據但是看著快樂啊!”這點長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反駁。
“嗯,看來巧醉這個人的確是個麻煩。”長風把矛頭直接轉向巧醉,整個人就如同一個嚴厲地不怒自威的家長,“你以后沒必要就不要跟她來往了。”
長花微微一愣,這、這長風怎么做事忽地有一種長墨的行為舉止啊!一樣的婆婆媽媽管這管那,偏偏本人還優秀得很,他管你,你還無話可說。
“怎么就不要跟巧醉來往了?我們家巧醉吃你家大米了?”
好巧不巧這個時候毒卿言來了,她的動作就跟毒殷一樣來無影去無蹤,什么時候坐到自己旁邊的長花都不知道。
“得虧我的巧醉沒跟過來,否則你家這位相公現在怕是要躺在地上躺著。”她說著,接下了那個侍衛的一劍。
“熟人,侍衛小哥莫要激動。”長花抬手讓侍衛退下。
但很明顯這小哥不聽長花的,等到長風點了點頭他才聽命地退下了。
長花再一次對自己的地位產生懷疑。
“家里長短,還往閣下不必介懷。”長風客氣地沖毒卿言一笑,大病初愈后蒼白的臉頰令人不忍苛責,毒卿言單身十幾年了忽然吃了份狗糧話語一噎,轉頭看見長花一臉阿巴阿巴的表情心下又瞬間暢快起來。
“家事啊,好好好。”反正長花也感覺不到,你一個人再癡情有什么用。毒卿言也回以一笑。
“毒殷老頭沒來嗎?”環顧四周后,毒卿言直接無視其余人跟長花說了起來。
“他徒弟沒來,他就不來了。”長花解釋道。
“他獨苗徒弟是不是他私生子啊?”毒卿言低頭小聲嘀咕了兩下后再度不爽地抬頭,“你這些日子學了什么?”
“啊?”學了什么?長花思索片刻后誠實回答,“我覺得你給我的幾本書,很催眠。”
長風的輕笑非常合時宜地傳來。
“……”毒卿言跟長花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后無力地扶額,“我的錯,我不該相信毒殷那家伙會靠得住。”
“怎么不說巧醉?”長花笑了。
“你也知道我送她進宮的真正目的不是教你。”毒卿言也不打算掩藏。
“巧醉不適合在宮里。”長花見狀也便直接告訴毒卿言。
“這不用你多操心。”毒卿言不再說其它,從懷中掏出地圖指著幾個早就用紅色筆跡標記出來的地方開始說正事。
“你們要去的地方是這邊,但是要你決斗的地方,是這里。”毒卿言在地圖上來回指著。
“這里是你們毒宗老巢?”長花用手扶著下巴,頗有戰略計劃的模樣。
“老巢……”毒卿言不滿這個措辭,“當然不是,毒宗所在地不可輕易示人。”
“大家都是弟子,弟子的弟子,有什么不好的。”長花挑眉。
“這次決斗因為宗主實在不耐煩了,已經敲定在武林大會擂臺上比拼,讓其余各個門派來見證。”毒卿言話剛說完,長風就面色一凌,給旁邊的侍衛一個眼色,那侍衛立馬會意。
夜色之中,凌冽的劍光劃破空氣直刺毒卿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