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悲傷?
長花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人了。
鈺夙借著纏綿的吻用舌頭將一個藥丸遞送進長花的嘴里,讓她吃了下去后才松開長花。
“解藥。”鈺夙舔了舔嘴邊,明明是一副意猶未盡的動作,神色卻異常冰冷。
長花被這個突然的吻搞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什么解藥?”
“暫時的解藥,你必須跟我回去。”鈺夙用不可商量的語氣說道。
“好吧好吧。”長花就猜到這家伙不會那么好把解藥給自己,“不過你給我解藥就給解藥,用嘴喂未免有點過了吧?”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做怎么做。”鈺夙瞥了長花一眼,很快又別過臉去。
“小命當先,你想怎么說隨你咯。”長花聳聳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撿回一條命,不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長花還在皺眉思考著,忽地感到身體一陣懸空,長花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被這家伙抱在了懷里。
“你你你!我嚴重懷疑你見色起意啊!”長花壞笑著調侃了一下鈺夙。
她是無所謂的,畢竟這家伙長得不錯,自己怎么說也不虧。
“那又如何?”鈺夙絲毫不為所動。
長花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是在夸我很有魅力嗎?”
聞言鈺夙的臉黑了黑:“你的話是不是有點多了?要不要來一點啞藥?”
長花捂住嘴,但還是忍不住地笑著。
鈺夙嘆了口氣,心中倏地閃過一絲無奈的情緒。
“你明明是控冰的,性情卻與之截然不同,倒是頗讓寡人失望。”鈺夙說著,讓長花覺得他有點像自言自語。
“那是有點原因的。”長花出于禮貌還是客客氣氣地回答了他一點。
“什么原因?”鈺夙低頭看向懷中躺著根本動不了的長花。
巫術屬性的確和性格有關,但自己現在的巫術完全沿襲前生,前生的自己因為兄長的光芒過于強大,自己巫術天賦也極低絲毫不受族人待見,從小便沉默寡言,性格也極為古怪,最終屬性是冰一點也不奇怪。
“只是目前想通了罷了。”長花語氣帶著淡淡的自嘲,她嘲笑前生的自己,拼盡全力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只為得到一個肯定,失去了性命也不過是竹籃打水。
鈺夙沒有繼續問下去,長花就這么被他抱著上了不遠處的馬車,靜靜地感受著馬車的行駛。
“你好像一點也不著急?”鈺夙果然學聰明了,他看著長花淡然的臉冷笑著問道。
“你只是俘獲了一個絲毫不受待見的我,我著急什么呢?說得好像我自由了就能帶領主力軍跟你打仗一樣。”長花勾了勾唇角。
鈺夙打量了一下長花似乎是在缺認她話中的真實性,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開口:“你們鳳儀凰上仗著國力強盛和神壇武帝的支撐,歷代文皇都一個樣,狂妄自大。”
他說著,深深地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長花一眼:“如果是我,寡人定會任命你為將軍,統率所有士兵。”
“陛下是在策反我嗎?”長花忍不住笑了,她實在不敢說出自己不能背叛文皇的事實,否則自己老早就跑了。
要是說出事實,這個家伙估計就沒那么多話跟自己說,而是選擇直接殺了自己這么個毫無利用價值的人了吧。
長花想著,鈺夙卻并沒有接話,轉身將長花抱到一旁的臥席上。
“不要過分哦!我才這么點大,你那是禽獸行為!”長花一躺下就覺得不好,必須得說點什么挽救一下自己。
“你已經不小了。不過我的確對你沒興趣。”鈺夙別開臉,反手卻將被子甩到長花身上。
長花因為四肢無力,使了吃奶的勁才把亂七八糟蓋在自己身上的杯子整理好,然后她滿足地打了個哈欠:“謝謝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