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訓練完流星都是回宿舍洗完澡再去齊墨那里刷劇,教官和教官長的選擇性失明和王冰的暫時性失明造就了更病狂喪心的流星,現在她自己的宿舍都成了擺設,出了訓練營就直奔齊墨宿舍,輕松愜意的一邊吃點水果零食一邊刷點好劇。
聽著外面電腦外放DJ,流星躺在撒滿玫瑰花的浴缸里輕聲跟著哼唱,看見浴缸旁邊放有薰衣草精油流星順手滴了幾滴,精油隨著熱氣慢慢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心狠手黑的某人假借切磋之名把自己一群哥們打得一、兩月不敢出門以后,才算消了氣。因為怕白天遇到那個沒良心的,所以在外面磨磨蹭蹭到晚上等沒良心的刷完了劇,滾回她自己的宿舍以后自己再回去。
大老遠就聽到從自己房間傳出激情、勁爆的DJ,齊墨看了一下腕表,晚上11點,心里冷哼一聲,一定是那個沒良心的聽完忘記關了,門也沒鎖,要不是自己房間沒人敢進,齊墨真想打爛流星的小P_P,想到這……。某人幽暗的眸色更暗了幾分。
齊墨隨手關掉了激情、勁爆的DJ,看著桌上零食包裝袋,薯片渣,水果核,沉默了三秒鐘,齊墨強壓下想把流星拖出來打一頓的沖動,認命的把這些垃圾收拾好。
齊墨推浴室門的手就僵在那里,浴缸里粉嘟嘟的人兒發出輕微的鼾聲,白皙粉嫩的小臉被熱氣熏得微微泛紅,膚如凝脂的香肩露出滿是玫瑰花的浴缸,右邊白嫩柔滑的肩頭粘了一片有追求的玫瑰花瓣,更顯皮膚白璧無瑕,嬌艷紅嫩的唇角微微上揚。
關上浴室門的齊墨忐忑不安的快速撤離了訓練營,出來以后某人的體恤早就被汗浸透,急促的呼吸和慌亂如鼓的心跳無不顯示了賊膽心虛。
病狂喪心的流星在恒溫浴缸里一覺好夢到天明,做賊心虛的某人在訓練營外面呆坐了一晚上,大腦不由自主的一遍遍播放昨天晚上浴室那一幕,心臟也不受控制的怦怦跳,雙手狂躁的抓了抓頭,強壓下心里那股騷_動,疾步走進訓練營。
王冰正覺得奇怪,以前來收拾的時候什么零食包裝袋、薯片渣、水果核都亂扔在桌面上,今天竟然知道老老實實扔進垃圾桶了,有進步啊!還沒有欣慰完的王冰就看見一臉陰沉活像別人欠他幾億的少爺走了進來“少爺您怎么來了?”王冰猝不及防的站直了身子。
“我不能來嗎?”看著一臉心虛的王冰,某人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不是,我以為少爺您要和朋友多聚聚。”請問知情不報現在怎么才能將功折罪,在線等,急……。
“和一群軟腳蝦有什么好聚的。”睨了眼有些故作鎮定的王冰。
看著淡漠著一張臉的少爺,王冰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掙扎一下,畢竟房間都大致已經收拾了一下,不仔細應該看不出被人睡過:“當然,這世上也找不出幾個人能不被您秒成渣渣的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你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有人想搶我的小紅花嗎?”某人一雙眸子高深莫測,掃了一眼戰戰兢兢的王冰。
狠狠的摳了摳掌心,王冰有點懵,應該說記得還是應該說不記得啊?完全不知道少爺為什么又提起上幼兒園那么久遠的事情,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他情愿一輩子不吃棒棒糖也不要給惡魔少爺做陪讀,什么軟萌可愛的少爺,老爸都是騙人的,“不記得了!”王冰覺得這樣回答比較穩妥。
“難怪……”薄薄的嘴唇抿起了極淡的弧度,一雙白皙修長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