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艙門被打開。
大胡子醉醺醺的,黑白相間的胡子上還沾染了些許水珠,手里拎著一個大瓶酒,醉笑著說:“哈哈小寶貝們,今后這里就是你們的家,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嗖。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站了起來,握緊了雙拳隨時做好防御進(jìn)攻的準(zhǔn)備。
大胡子并不意外,他曾見多了這樣的女人,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來,緩聲解釋說:“哦別擔(dān)心小寶貝,我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們的,這里我說了算。”
“嘿,嘿嘿。”
呂小莫強(qiáng)笑了兩聲,心中砰砰直跳,感嘆果然是上了賊船,不知如果反抗接下來會是怎樣的惡戰(zhàn)。
張倩倩也很緊張,看著不斷逼近的大胡子不住后退,終于靠到了墻壁,無路可退的她摸向了腰間的手槍。
呂小莫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用槍。否則會驚到外面那幫瘋狂的家伙們,讓自己身陷險境。
“嗨,大胡子,我覺得你說得對,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太匆忙了嗎?來,過來,我們喝一杯。”
大胡子轉(zhuǎn)身,色迷迷的盯著呂小莫,壞笑著說:“哈哈哈好吧小寶貝,你這個提議我很喜歡。”
“嘿嘿,那就好。”呂小莫趁機(jī)說著,之后走到柜子前,取了兩個高腳杯。
大胡子一抿嘴,轉(zhuǎn)身在一旁的床頭柜翻出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道:“好吧,這是我上次在截獲的一艘貨輪找到的,模樣實(shí)在太好看了,我不舍得喝,不過這次我覺得正是喝的時候。”
這是一瓶質(zhì)量上乘的XO,深紅色的美酒在圓形精致的瓶子里晶瑩剔透很惹眼,看起來應(yīng)該價值不菲。
咕嘟。
呂小莫也覺得口感應(yīng)該很好,笑吟吟的走了過去,將高腳杯放在一旁,然后嫵媚的取走大胡子手里的美酒,閃了閃勾人魂魄的媚眼,嗲嗲的說:“這個我在行,讓我來吧。”
大胡子絲毫沒有防備,一副驚訝的表情說:“哦.....好好,我的小寶貝你真是太讓我感到驚訝和喜歡了。”
“好的龍哥,接下來一定會讓你更滿意的。”
呂小莫拿著酒趁機(jī)對張倩倩做了個鬼臉,意思是瞧好吧,隨后忽然一轉(zhuǎn),鋼爪般的手掐住了大胡子的脖子。
“嗝、嗝”
大胡子頓時意識到問題,嘴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眼里冒著怒火,粗壯的手鎖住了呂小莫的胳膊。
但這毫無用處,呂小莫摁倒他就像在摁住一只螞蟻。大胡子挺倒在床上,猙獰的面孔漲的通紅,四肢踢打的掙扎著,并撞翻了一旁的床頭柜。
丁當(dāng)當(dāng)。
兩個高腳杯落地粉碎。
外面躁動的人群似乎也聽到了動靜,他們停止了暴行,聆聽著。
呂小莫知道被他們聽到了,瞪了眼不知所措的張倩倩低吼道:“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幫忙?”
“哦。”
反應(yīng)慢了半拍的張倩倩急忙走了過來,不巧又撞開了茶幾,但她來不及顧及腿疼,一瘸一拐的走來用被褥裹在了大胡子的頭上。
呂小莫放下紅酒,從腰間拔出匕首說:“給拿著,我給你摁住他,拿著刀用力捅下去。”
“啊?”
張倩倩猶豫了一下愣住了,盯著呂小莫不知所措。
“快,難道你想變成和剛才那個女人一樣遭遇嗎?”呂小莫提醒道,本來她是想自己下手的,可是她從小連只雞都沒殺過。
“可,可是.....”
張倩倩知道情況危急,最后還是顫顫抖抖接住匕首照做。
噗呲。
張倩倩怕刺中呂小莫,所以顫抖的刀偏下一點(diǎn),加上力量不夠并未一刀結(jié)束大胡子的性命,疼的他身體猛然一弓。
“哇哦。”
呂小莫很為張倩倩著急,一把奪過刀透過被子刺了下去。
噗呲。
幾星紅血濺了起來,血淋淋的刀淌著腥血,大胡子也隨之身體一軟,呂小莫才松了一口氣松開了手。
“怎么樣了老大?你沒事吧?”
聽見異動的小弟前來查看情況。
呂小莫急忙跑到門前檢查艙門是否鎖好,隨后臉蛋兒一紅,對張倩倩說:“還是你來吧,嫵媚的叫幾聲。”
“啊?”
張倩倩并沒理解何意。
“快啊,就是那種......,越大越好,否則他們要進(jìn)來了。”呂小莫難為情的說,本來她是想自己叫的,可是實(shí)在張不開嘴。
“呃~”
張倩倩頓時臉也羞的通紅,只是她知道呂小莫說的很對,顧不得要臉,捏著嗓子開始照做。
嗯~啊啊~
這樣的聲音頓時不絕于耳。
那些想要破門而入的小弟們的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番,并吐槽議論著。
“算了,老大正美著呢,否則打擾了他我們沒有好果子吃。”
“對對,我們也該好好放松一下了,你們不知道外面那個小娘們一直讓我眼饞很久了!”
“哈哈哈,誰不是呢!這不毛之地的貨輪,早已記讓我看見女人就迫不及待了。”
......
聽著那些人走遠(yuǎn),呂小莫才松了一口氣,她抱著頭蹲了下去,有些無法接受的說:“我.....我好像殺人了!”
張倩倩則走了過來,蹲下想安慰呂小莫,將一只手搭在了呂小莫的肩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任何人都無權(quán)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是壞人,他們殘害蒼生的時候沒有一絲憐憫,所以他們不配為人,他們不配談什么人權(quán)。因?yàn)槟切┦芎φ咭苍@樣祈求過他們,外面的女人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斬盡天下妖魔就是對蒼生最大的慈悲,我呂小莫沒任何自愧的道理,因?yàn)槲也辉鵀樽约褐\求什么利益對吧?”
呂小莫聽著少婦哀嚎的祈求聲,她突然有了這樣一種這樣的想法,她更決定要救那個女人出去,即便殺了那些人,這便應(yīng)該也是大功一件。
“嗯對,任何人都有反抗的權(quán)利。任何人也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尤其是一個成年人,試問他敢摸一只老虎的屁股嗎?他敢跟老虎談什么人權(quán)嗎?人們向來是因?yàn)閼K痛的代價才能漲一點(diǎn)記性吧!”張倩倩也這樣說,好讓呂小莫自責(zé)的內(nèi)心能好受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