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焰塵翼剛睡下不久,還未進入睡意,聽聞敲門聲響,一下睜眼,問道:“何事?”
蕭衍的聲音門外傳來,“太子,東旭國那位郡主闖入驛站,想要將人救走,與護衛動手了。”
焰塵翼一聽,翻的一下從床上起來。
他將那小女人的父親與哥哥帶走,引著她跟來。那小女人倒是沒有讓他失望,真的跟來了。可她連續跟了十來日,卻不主動現身來見他,原來是打著救人的主意。
還真是個有趣的小女人。
焰塵翼勾唇一笑,套上衣衫都不及整理,就急步往外走,猛的拉開房門,束著衣衫,問道:“多久的事?”
“正在動手,屬下也才知。”
蕭衍回,他確實才知道,他要早知道了,必然會阻止那幾個不開眼的人動手。
那位東旭國的郡主,他家主子可是惦記著呢!
“還不快走。”焰塵翼一聲催促,大步往前。
踏入院門,正好見烈斕汐重傷,起身逃走,護衛要追,焰塵翼出言呵止,“別追了。”然后,一厲眼掃射動手的幾人,夜色中也能讓人感知到他不悅的慎氣,道:“誰傷的?自己主動去領罰。”
丟下不可違命的一言,向著烈斕汐逃離的方向飛身掩入黑夜。
他焰塵翼惦記的小女人,且是誰人能傷。
動手的護衛深感畏怯,出手傷人的護衛心一涼。
“誰傷的人,主動站出來。”蕭衍一眼看過夜色微光中的所有護衛。
兩個護衛站立出來。
“自己領罰去吧!”蕭衍簡潔一言,又提醒道:“以后眼睛放亮點,不是誰人都可傷。”
“是,蕭統領。”兩個護衛受領,暗自悲催的主動領罰去了。
他們可是敬職敬守,看守俘虜啊!有人闖入劫人,他們自然得出手阻攔,這樣也被主動領罰。
“放開我。”
夏歌扭動受挾的身體,尖聲抗道。
蕭衍循聲望去,才發現還被抓了一人,夜暗,不怎么看得清真容。這人是哪位東昱郡主的婢女,抓了也得放,出言道:“放了她。”
蕭衍可是焰塵翼最器重,也是最信任的人,他都發話了,護衛哪能不放人。
夏歌一被放開就開跑走人,她家郡主重傷逃走,她得去找人。
沒開跑兩步,就被蕭衍一把抓住手腕制止,“你留在這里等著,你家郡主,太子會找到帶回來。”
夏歌擔憂烈斕汐,心里正著急,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拽住,還是一個男子抓住她的手腕,火氣一下就涌上胸口,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一腳就踹向蕭衍腹部。
“嗯。”蕭衍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踹他,下腳還那么狠,吃痛的悶哼一聲松手,忍痛彎腰一手護住疼得心顫的腹部,偏著腦袋看向輕歌,吃虧的怨道:“你這小女人,可是我讓他們放了你的,你怎么不知感激,還出腳踹人。”
“你們抓了我家將軍和世子,傷了我家郡主,還想本姑娘感激你。”夏歌沒好氣的一言懟去。
感激他?不踹死他就不錯了。
“得,世上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堂堂七尺男兒,不與你一個小女子計較。”蕭衍自認倒霉。
“你才小人,你全家都是小人。”夏歌氣惱的又踹去一腳。
這回,蕭衍有了防備,閃身躲過,逗趣道:“看吧!女子還真是小人。”
夏歌夜色中鄙視的瞥了蕭衍一眼,懶得再搭理他,走向烈銘遠與烈鴻軒之處,直接大氣的揮開駕在父子二人脖子上的劍,“把你們的劍從我家將軍與世子身上拿開。”
反正烈銘遠與烈鴻軒腳有鐐銬,手有鐵鏈,也跑不了,順道收起了劍。
而眼前這個小女子,見蕭衍都無心為難,他們自然也不敢難為。
“將軍,世子,你們怎么樣?”夏歌關心的問。
“我們沒事,只是汐兒她……”烈銘遠擔憂的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