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天哥哥以后修煉得道,會去哪?”韓欣欣天真的問道。
程天溫柔的看著韓欣欣,輕聲說:“哪都不去。”
“哥哥是舍不得我,舍不得雨萱姐姐,舍不得爸爸媽媽,舍不得這里的一切,要留下來陪我們嗎?”
程天笑了笑,也沒否認,“你也修煉了,你也有機會到另一個世界。”
“我也哪都不去,就陪在程天哥哥身邊,永永遠遠的陪著,如果我死了,那我就等來世,再陪程天哥哥。世界太大了,欣欣的心沒那么大,裝著程天哥哥就已經滿滿當當的了。”
“傻妹妹。”饒是程天千年的心,再看過多少修煉界的冷漠,這一刻卻是無比的感動。
自從程天來到這里,韓欣欣就只是在為他而活,他甚至找不出任何理由。
時間一晃而過,駱老頭的醫館也開了起來。
醫館的設計很簡樸,里面陳設之物就藥柜比較講究,簡單的評價就是整齊干凈。
醫館的名字——治病老中醫,聽起來怎么都像是形容駱老頭的。但駱老頭有言,好名字多的是,可醫館存在的本質是治病,而治病的目的是為了讓病人健康,治病老中醫,很明確這里能治病的,是中醫,至于“老”,則是說資歷老。
聽聽,人家解釋的有板有眼。
至于有人相信他的醫術,有人會找他看病嗎?這不重要。
醫院是為了賺錢嗎?肯定,嗯是的。
但駱老頭有言,咱這“治病老中醫”醫館,是醫病的,至于賺錢,咱在古武層次賺。
瞅瞅,人家這格局。
所以,醫館會有人來嗎?這不重要。來一個醫一個,沒人就等人來。
另外,在醫館進門的兩側,各有一句話:百病皆可醫醫疾只醫緣;萬惡最難救救命不救人。
駱老頭低調的開了館,沒有請什么人,就連曾慶華想來祝賀一番,都被駱老頭拒絕了,最后來的是曾遠山和曾慶華的妻子華珍。
其余也沒什么外人,不過開業卻弄得很熱鬧,因為沒有外人不代表沒有人。
不夜集團里,可從來不缺人,魯塔等人很會鬧騰,不光是因為程天的原因,還有這些天以來駱老頭就住在不夜集團的地盤上,和這一眾人等相處的很好。
另外就是韓龍和孫慧茹也來了,畢竟對于他們,程天沒有什么隱瞞的,他們對他的恩情很大很大。可以說這世上,程天能真正信任的人不多,他們就是其中之一。
對于他們把程天接回來,程天當然也有過疑問。不過他們都解釋了,是一個高人找到他們,讓他們去找的程天。
他們為何會聽那高人的?只因為韓欣欣。
韓欣欣自程天來之前,一直是體弱多病,而且千番尋醫無果。做父母的怎么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這樣受折磨,正如程天的親生父母。所謂病急亂投醫,孫慧茹聽了那高人的一番話,便去接了程天,果然程天來之后韓欣欣莫名的好了起來。
……
“靠!怎么回事?這一早上就沒個人來看病,看不起人啊?”這時魯塔暴躁的情緒上來了,沒想到這么賣力的宣傳,竟然沒有病人來。
“麻痹的!也是啊!虎子,你去給老子抓個人過來,讓他來找駱老看病。”不通理趙橋也附和著,對自己身旁的一個健壯的青年道。
這青年也聽話,拔腿就要上。
“慢著!是我不能打了還是你們飄了啊?當著我的面還敢瞎搞。”
青年聽到程天的話,瞬間不敢動了。
程天看著魯塔和趙橋,道:“你們這種思想,非常的不對,必須把它扼殺于搖籃之中。”
“呃,哇。”只見魯塔突然抱著肚子,干嘔起來。
“你干啥?不舒服就讓駱大哥給你治治,還好沒吃飯,不然被你吐出來,又浪費又不衛生。”
“先生,我沒事。”魯塔艱難的回答。
魯塔太委屈了,很想說,你心里沒點那啥數嗎?什么叫還好沒吃飯?但魯塔不敢說,否則吐血就像玩一樣。
“啊哈哈,先生,我已經沒那種想法了,我自覺性很高的,先生一說,我就改了。”一看程天走來,趙橋慌了。
“改了?”
“啊哈,改,啊,哎喲。”
趙橋直接抱著肚子躺在了地上,他只覺得痛,痛得不知道具體是哪里痛。
“哎呀喂,你說慢了,我這拳早就出了,收不回來了,記賬上啊!下次你的一拳就免了。”程天一本正經的說,仿佛就是那么一回事呢!
趙橋白眼一翻,差點暈死,我信你個鬼喲。而且還有下次?不,不會有下次了。
“瞧瞧,你們這身體是什么素質?都弱到普通一拳都挨不住了,還想抓誰?真擔心憑你們這種惹麻煩的本事,哪天出去不小心被人給打死了。”
看看,這話說著真正經,可聽著怎么就是不好聽呢?
你那是普通一拳嗎?好像有點是,沒有靈氣波動。
“我就說叫你們別來,好好在家鍛煉,偏還死皮賴臉的來。跟來不就為了吃頓飯嗎?走吧!吃飯去。”
說罷,程天便招呼曾老、華珍、韓龍和孫慧茹、駱老頭,又拉著夏雨萱和韓欣欣一起驅車前往不夜酒樓。
趙橋很想吼出來,我是為了一頓飯嗎?什么山珍海味我沒吃過!
“嘿嘿,黃樓,拉兄弟一把。”趙橋看著黃樓從自己面前走過,便喊道,臉上露出笑容,關鍵是他還以為自己那張肥臉笑得很好看。
哪知黃樓理都不理他,走到魯塔前,對魯塔道:“走吧!”
趙橋臉一黑,轉瞬又笑道:“乾陵兄弟,拉哥哥一把。”
“唉!”乾陵搖了搖頭,繞開走過。
霎時,趙橋臉更黑了,大喊道:“喂,你們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老趙怎么的?”
受了冷落也就算了,竟然還被鄙視了,好氣。
“通了,最近總感覺經脈有一種堵塞感,現在變得通暢了。哈哈,多謝先生,等等我。”魯塔心情大好,追了上去。
最后只留下一臉懵逼的趙橋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