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凝將手中的筆毫不珍惜的遞給墨塵,要是讓懂行的人看到肯定會說小女孩是敗家子。
墨塵連忙接住,瞪了小女孩一眼,然后才開始仔細(xì)打量手中的筆,第一感覺便是涼,好像這支筆是冰做的一樣,翠綠的筆身上面有靈氣流轉(zhuǎn),絕非凡品!
墨塵嘗試用靈氣灌注毛筆,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輸入多少靈氣進(jìn)去,都如泥牛入海,悄無聲息的被這支筆吸納了。
“果然是好東西。”墨塵點頭稱贊。
韓凝揮了揮小拳頭,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東西。’
墨塵白了她一眼,便不在多說什么,拿起一張紙,全身心的開始自己第二次的臨摹符咒!
墨塵心無旁鶩,全神貫注盯著面前的符紙,眼睛竟然是緩緩的閉上!體內(nèi)的靈力在這一瞬間如洪流一般涌入這支翠綠色的毛筆!
毛筆的筆尖逐漸變的漆黑,?墨塵的呼吸也逐漸變得綿長,而在墨塵的身體氣府之中,那滴紫色的血滴猛然間迸發(fā)出萬丈光芒,宛如皓日當(dāng)空!
眼睛睜開!墨塵手中筆如龍蛇飛舞,三火焱一氣呵成,跟韓凝寫的幾乎沒有區(qū)別!
然而這張紙卻并沒有引發(fā)天地共鳴而自燃!
果然還是失敗了,墨塵搖搖頭,本來還以為能夠成功,但是這種事情哪有這么容易,要知道一個符咒師可是大宗門都搶手的存在。
韓凝跑到桌子前,拿著墨塵的墨寶開始仔細(xì)端詳,而后又拿起一支筆開始在紙上圈圈點點。
墨塵將紙拿過來,發(fā)現(xiàn)韓凝是在給他寫出他這張符紙哪兒寫的不好的地方,該怎么改進(jìn),詳實的很。
墨塵仔細(xì)端詳,不時的點頭,不過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跟韓凝說道:“為什么你寫符咒的時候不用消耗靈氣,而我卻不行。”
韓凝秀氣的眉毛皺了皺,好像在很艱難的思考這個問題,好長時間都沒想出答案。
墨塵看她好像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準(zhǔn)備開口放棄,沒料小女孩在紙上開始寫起來。
只見韓凝在紙上寫道:“我也不清楚原因,感覺這些字我天生就會,而且想寫就能寫,”
這無厘頭的答案讓墨塵一陣無語,這跟沒說好像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韓凝身上的古怪已經(jīng)夠多的了,再多一個也無妨。墨塵很快便是靜下心來開始他自己的寫字大業(yè)。?
墨塵很快便發(fā)現(xiàn),寫符咒的時候,自己的靈力會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消耗,甚至比玄牧錄更甚!
韓凝在一旁嘰嘰喳喳,每當(dāng)墨塵失敗一張都會被她拿過來指點江山,時不時的還會嘲笑墨塵是她帶過最差的弟子,一副老學(xué)究的樣子。
寫了十余次,墨塵就感覺到自己靈氣逐漸的枯竭,只能放下手中筆,開始運轉(zhuǎn)青溟訣,這時候小丫頭韓凝并不會打擾墨塵,而是拿起筆跑出屋外,不知道干什么,待墨塵靈力積攢差不多之后又會出現(xiàn)。
墨塵也沒管這小丫頭到底去干啥,畢竟現(xiàn)在她身上的疑點太多了,多一個也就當(dāng)虱子多了不癢。
當(dāng)?shù)谌戊`力枯竭,墨塵終于成功寫出那一個焱字!
驟然之間,墨塵感覺到濃郁的靈力亂流,那是一種天地法則,天地不允許這張紙的存在!
火光在桌子上跳躍,青綠色的火光妖艷而詭異!
終于成功了!墨塵看著天邊的夕陽,忍不住搖了搖頭,他著實沒想到符咒這一途竟然如此的累,就是這個簡簡單單的九級符咒的一種就耗費自己這么大的精力。
墨塵所不清楚的是,隨著他練習(xí)符咒次數(shù)越發(fā)的增多,體內(nèi)氣府之上懸停的紫色的血滴也是愈發(fā)的耀眼!奪人心魄!自己的靈氣之中更是逐漸摻雜著絲絲縷縷的紫色!
韓凝趴在桌子上,顯得無精打采的,看到墨塵成功才抬起頭,晃了晃小腦袋,那意思好像再說:“孺子可教。”
墨塵這一天也是習(xí)慣了這個小女孩的冷嘲熱諷,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走,帶你去吃好吃的。”
一聽到吃,韓凝瞬間來了興致,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烏黑的小眼直冒精光。
墨塵思量片刻,沒有選擇別的地方,而是選擇了墨府中最大的飯?zhí)茫@一次他沒有回避,而是大搖大擺的帶著韓凝走進(jìn)去。
墨家飯?zhí)蒙希鶃淼娜私j(luò)繹不絕,大部分都是墨家的少爺小姐或是府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因為這里菜品繁多而且精致,并不遜色與外面那些酒肆客棧。
墨塵的出現(xiàn)絕對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現(xiàn)在不僅是墨府上下最大的笑話,甚至跟墨顯簽下生死狀的事跡都被青山縣這個地方傳為茶余飯后的笑談,都相約墨家族試一起去看墨塵怎么被打死。
墨塵這個不速之客到墨家飯?zhí)玫哪且豢蹋緛頍狒[喧囂的飯?zhí)盟查g寂靜無聲,落針可聞,來來往往的少年少女都挺住了腳步,看著墨塵帶著一個宛如瓷娃娃的小女孩進(jìn)入飯?zhí)谩?p> 墨塵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牽著韓凝的手來到飯?zhí)茫?fù)責(zé)跑堂的下人說道:“燒雞,五只,大碗飯,三碗!”
站在墨塵面前的仆役姓周名山,綽號周二狗,從三歲被賣到墨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三十多年了,早已是色厲內(nèi)荏的主,從一開始看到墨塵的震驚中很快回過神來,上下打量這位一臉窮酸相的墨家小少爺,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弧度。
原因很簡答,這位周二狗,是墨顯的狗腿子,專門負(fù)責(zé)給瀟灑過的墨顯擦屁股,不然哪能混到飯?zhí)霉苁逻@種肥差。
周二狗瞇著眼看著墨塵這位小少爺,馬上入冬卻一身粗布麻衣甚至還帶幾個補丁,一副窮酸模樣,身邊的小姑娘卻粉雕玉琢惹人喜愛,雖然這個飯?zhí)脤λ凶鍍?nèi)有地位的人都是免費的,但是墨塵明顯不屬于這一列。
這位周二狗輕輕咳嗽一聲,笑瞇瞇的說道:“我的墨塵小少爺,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過來了,我們這小地方來了您這位大仙可是蓬蓽生輝誒,明個我就把我這門的門檻升高三米,再掛上您老的畫像才行。”
這話說的陰陽怪氣,廳堂中的族中少爺少女都聽的忍俊不禁,坐等著看墨塵的笑話,畢竟自己動手和看別人動手他們都是愿意選擇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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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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