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召都快老淚縱橫了:“柳兄啊!從今往后,你就是我于召的再生父母!”
柳未干笑了兩聲。
心里想別了吧,就您這著急的長相都快能當我爹了。
“以后別下暗注了,也不要沾賭。”
他轉身看著那幾個十幾歲的孩子,也是不易。幾個人感恩的點了點頭。
于召從后面突然摟著他的脖子:“你不賺點老婆本兒?”手里提了一壇酒遞到柳未手里。
老婆本,他這種人有沒有老婆都兩說兒。
“我這種人,比較適合…孤獨終老。”
柳未接過就壇子聳了聳肩。
“你快別謙虛了,院兒里看上你的小丫頭可不少。”
于召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柳未沖著行演臺望了過去,目光深遠:“那她們可是不太幸運了,說不定,我喜歡男人呢。”
說罷回過頭來也輕挑的看了看于召。
于召被他看的打了個冷顫,不過還別說,他這張臉在男人眼里也是驚艷的。
隨后于召甩了甩頭,自己剛才這是想啥呢?他可是很直的!
柳未哼氣的笑了幾聲,坐到了旁邊的石桌上。
最好一輩子別有女人和他拉扯不清,當斷,則斷。
那薄唇輕輕抿著,眼底帶著絲絲縷縷的邪氣。
………
宋準卷著自己的字緩緩走下來,似乎對這場行演比試的輸贏并不在意,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不抬眉眼。
“王爺,您何必讓著她呢?”
白瑾顛顛的走過來拉住宋準問。
讓著她嗎?
也沒有吧。
“我沒有讓著她。”
宋準輕輕的應和著,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看她。
白瑾見他這樣表情暗暗的淡下來,掌心里的花手絹早已被她攥的皺皺巴巴,卻沒在說什么。
蘇寒祁走回來的時候和蘇尚的目光對視了幾眼,她那個所謂的爹里看她像看仇人一樣,卻又帶著一些請求的目光,在外人眼里那眼神可憐又無助。
可只有她知道那目光里藏著多陰險的刀子。
“焉晴姐姐~”
她剛坐著準備歇一會從就聽從她身后傳來一針矯揉造作的男人聲,那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聲音,真想回身給那人一拳。
“干嘛?”
她回頭,看到宋佑瞪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
咦~惡心。
腦子里的第一想法。
“四皇子?”
她不解的看著宋佑。
“就是…你能不能把那副篆繡送給我呀!”
“你想要?”
宋佑點了點頭,目光透著十分渴望。
她看著這個可愛的四皇子,上輩子他倆好像沒什么大仇。
隨后想起了他的死法,覺有些惋惜,目光里盡是可憐。
“來,扒個葡萄。”
然后把一盤葡萄推到宋佑面前,宋佑皺了皺眉。
他堂堂四皇子怎么能給一個女人扒葡萄呢?
“不要拉倒不要拉倒。”
剛慢慢悠悠的伸手想揪下來一顆,就見她“嗖”的一聲把盤子端走了。
“別呀別呀,扒扒扒。”
他好忙伸手拽住蘇寒祁的袖子,嘆了一口氣。
蘇寒祁暗暗的笑,這人倒是也挺好玩的,皇子的架子也沒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