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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江湖敗類

第242章 渾水摸魚和摸了不該摸的

我真不是江湖敗類 紅塵葬月 5592 2020-05-26 23:57:25

  寧安城東南邊有座不起眼的小山,山里有座廟。

  這座叫東寧廟的小廟,相傳是很多年前寧安城里的一位富商出資修建的,幾十年來,小廟的香火不好也不壞,看上去很普通。

  但若是有人知道出資修建這座小廟的富商,就是當(dāng)今陛下的親叔叔梁王殿下,若是知道梁王殿下每過三個月都會來這里虔心禮佛,甚至是小住幾天,那一定不會再覺得這是一座普通的小廟。

  梁王信佛,自稱遇廟必進(jìn),遇佛必拜,寧安城里幾乎所有的廟都受過他的香火錢,按說去這里進(jìn)廟燒香,吃齋念佛也說得過去。

  可若是有人知道這座小廟里的和尚,真實(shí)身份都是梁王手下的死士,那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座小廟里大有玄機(jī)。

  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郭四海留下的“生死簿”上記載了太多關(guān)于梁王的秘密,其中就包括這座東寧廟。

  “生死簿”上說,每當(dāng)月黑風(fēng)高夜,會有一群人馬,浩浩蕩蕩駛?cè)霒|寧廟,至于去廟里干什么?沒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特么根本不是一座廟。

  就在今晚,三個黑衣人潛入廟里,用了和白磊一樣的手法,一樣的藥,將一群假和尚給藥倒了。

  三個黑衣人分別是,王伯、王哲以及江寒,白磊則給他們?nèi)×艘粋€統(tǒng)代號——摸魚人。

  顧名思義,三人今晚是來渾水摸魚的,至于能摸到什么,那就要看這座廟里有什么了。

  白磊確實(shí)不知道東寧廟里有什么,但他肯定這座廟里的東西,對梁王很重要。

  既然和那頭死肥豬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那就沒什么好顧及的,暫時弄不死你,就讓你掉幾塊肉,至于你面的東西有沒有用,那是其次。

  三人確定廟里的和尚徹底清理干凈之后,開始尋找小廟的玄機(jī)。

  王伯是老江湖,江湖經(jīng)驗(yàn)豐富,江寒是獵人出生,對機(jī)關(guān)有所研究,尋找小廟玄機(jī)的重任自然落到了他二人身上。

  至于王哲,除了喝酒和抗揍之外,好像沒別的技能,這貨只好去門口把風(fēng)。

  把風(fēng)是個無聊的活,王哲一無聊就像喝酒,可今天出來是辦事的,他身上并沒帶酒。

  王哲心思一轉(zhuǎn),心想這座廟里的都是假和尚,說不定會藏著一些酒。

  不得不說王哲為了喝口酒,還真是煞費(fèi)心思,這貨直接跑去小廟的廚房,最后發(fā)現(xiàn)除了柴米油鹽,就一缸涼水。

  王哲很失望,自言自語道:“假和尚當(dāng)?shù)酶娴囊粯樱@破廟里到底有啥啊?”

  小廟廚房邊上是一塊菜園子,旁邊還有一塊石碑,王哲好奇的走過去一看,石碑上刻的是一篇經(jīng)文,落款正是出資建造小廟的那位富商。

  王哲知道這位富商的真實(shí)身份是梁王,一想到這頭肥豬想要弄死白磊,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王哲氣得想撒尿,這貨便解開褲子,將所有怒氣集中在下半身,一注琥珀色的水注直沖石碑。

  這泡尿撒完后,王哲的氣也消了,心身無比舒坦。

  “磊子,我這就算是給你報(bào)仇了,哈哈……”王哲提著褲子哈哈大笑。

  忽然,一聲怒喝傳來,“小兔崽子,你在干什么?”

  王哲嚇得一哆嗦,連忙系好褲腰帶,笑著道:“爹啊,我撒尿呢,你們找到機(jī)關(guān)沒有?”

  王伯臉色陰沉,顯然是一無所獲,他怒喝道:“我不是讓你在門口把風(fēng)嗎?”

  王哲也不解釋,悻悻然不說話,一副你愛打不打的樣子。

  王伯正在氣頭上,還真想動手揍一頓這個不成器的東西,正在此時,江寒走了過來。

  王伯剛想開口詢問,江寒輕輕搖頭,顯然他也沒有任何線索。

  王哲有些泄氣,“都怪磊子不說清楚,爹,現(xiàn)在怎么辦?”

  王伯冷聲道:“繼續(xù)找,廟里面沒有就到廟外面找。”

  王哲垂頭喪氣道:“爹啊,你該不是想把這菜園子挖開吧?”

  王伯罵道:“不成器的東西,誤了少爺?shù)拇笫拢次也话橇四愕钠ぁ!?p>  王哲小聲嘀咕道:“我的皮厚著呢,就怕您老扒不動。”

  “你說什么?”

  王伯說著就要動手,忽然,江寒舉手示意他們安靜。

  王伯和王哲同時神色一變,連忙閉口不言。

  江寒閉著眼睛,沉默半晌,突然道:“你們有沒有聽到水滴聲?”

  王伯和王哲疑惑的搖頭。

  王伯道:“寒兒哥,這寺廟附近沒有溪流泉水,你會不會聽錯了。”

  江寒平靜道:“不會錯,雖然響聲很低微,可以肯定是滴水聲。”

  王哲插科打諢道:“這里除了廚房那一缸水,就是我剛剛?cè)龅囊慌菽颉!?p>  王伯作勢要打,卻發(fā)現(xiàn)江寒走向那座石碑。

  石碑不算高大,底下的墩子卻不小,大概有一張桌子那么大。

  江寒蹲在石碑旁,神色專注的側(cè)耳細(xì)聽。

  王哲扯了扯嘴角,笑道:“寒兒哥,你最好捂著口鼻,我最近上火,尿的味道有些濃。”

  王伯揮了揮拳頭,示意王哲閉嘴。

  江寒眼神越來越亮,他突然起身道:“水滴聲就是從石碑里面?zhèn)鱽淼模绻覜]猜錯,底下的墩子很可能是空的。”

  王伯大喜,連忙問道:“這么說下面就是機(jī)關(guān)?”

  江寒點(diǎn)點(diǎn)頭,“很有可能,不過還不知道開啟機(jī)關(guān)的方法。”

  王伯二話不說,一把推開王哲,就要動手去挪開石碑。

  王哲喊道:“爹啊,上面有我的尿,要不要舀幾瓢水洗洗?”

  王伯沒好氣道:“洗個屁,你小子小時候沒少往你爹頭上拉屎撒尿。”

  王伯也不顧石碑上的尿漬,雙掌撐在石碑上,雙腳先后用力跺在地上,雙腳全部陷入地面。

  這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步而已,居然有如此氣勢。王哲倒是沒有太打意外,江寒卻有些咋舌。

  王伯腰部下沉,雙掌開始發(fā)力,臉色慢慢漲紅,頭頂出現(xiàn)絲絲白氣,粗大的手掌更是在石碑上留下了一雙掌印。

  王伯大喝一聲,身上的袍子獵獵作響,一陣剛烈的氣機(jī)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掀起一陣勁風(fēng)。

  砰的一聲響,石碑居然從中間斷了。

  王伯收斂氣機(jī),搖搖頭道:“已經(jīng)刻意收著力了,沒想到還是斷了,看來只有劈開下面的石墩了。”

  王哲笑道:“爹,石碑上的尿漬已經(jīng)干了,這回?fù)Q我來。”

  王伯沒好氣道:“你小子有幾斤幾兩,老子能不知道,滾一邊去。”

  王哲傻笑道:“爹,我保證能劈開這塊石頭,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王哲說著從背后取出一根纏著碎布的物體,解開碎布一看,居然是一把通體漆黑的橫刀。

  “磊子這把寶刀削鐵如泥,劈開這塊石頭綽綽有余,爹你就在一旁看好了。”

  王伯大怒道:“小王八蛋,你居然把少爺?shù)牡锻党鰜恚次也淮蛩滥恪!?p>  王伯?dāng)[了擺手道:“爹啊,別說偷這么難聽,這可是磊子借我的。”

  王伯道:“那也不行,這把刀是老爺留給少爺?shù)模桥鼔牧嗽趺崔k?”

  “磊子都說了,遇到破除不了的機(jī)關(guān),就一刀破之,劈壞了去球,他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爹啊,你趕緊讓開,再拖下去天都亮了。”

  王伯欲言又止,他比誰都清楚這把黑焰橫刀的鋒利程度,他當(dāng)然不是怕黑焰被劈壞,這把刀對白萬里來說有著特殊意義,在他看來,用黑焰劈石頭,是對老爺,對老爺深愛的那個女人,都是一種褻瀆。

  罷了,形勢所迫,只能事急從權(quán)了,想到這,王伯嘆了口氣,沉聲道:“小心點(diǎn)。”

  “好勒!”王哲提著黑焰橫刀,走上前,笑呵呵道:“早就想試試這把刀的厲害了,磊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王哲收斂笑意,整個人氣勢一變,身上出現(xiàn)了一絲絲若隱若現(xiàn)的氣機(jī),氣機(jī)流轉(zhuǎn)越來越濃,黑焰上閃過一道道黑色流光。

  王哲穩(wěn)穩(wěn)一刀劈下,就像平常劈柴一樣,一陣急促的金屬摩擦聲響過后,石墩中央出現(xiàn)一道如發(fā)絲的裂縫。

  石墩發(fā)出一陣細(xì)微的咔嚓聲,接著是越來越多的石頭碎裂聲,片刻后,發(fā)出砰的一聲炸響,石墩碎成礫石,劈里啪啦往下落去。

  三人定眼一看,石墩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黑洞。

  王哲哈哈大笑,“爹啊,多虧了我的一泡尿,回去你可得讓我喝個痛快。”

  王哲說完,總感覺好像哪里怪怪的。

  王伯哪還有功夫里這個不成器的,他拿起火把往下一扔,在火光照耀下,透過洞口看到一排排石板臺階。

  王伯轉(zhuǎn)頭對江寒道:“寒兒哥,你在這里守著,我和王哲下去看看。”

  江寒一言不發(fā),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

  王伯和王哲跳入洞口,小心翼翼地走下臺階。

  臺階傾斜著向下,走了大概半里,臺階開始變得平緩,十幾米后,眼前出現(xiàn)一道石門。

  王伯摸索了半天,沒有找到入門機(jī)關(guān)。

  王哲嘀咕道:“早知道就該讓寒兒哥下來,找機(jī)關(guān)他可是一把好手。”

  王伯沒好氣道:“你懂個屁,江寒始終是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王哲不以為意,卻也不反駁,只是問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王伯道:“還能怎么辦,一刀破之。”

  然后,王哲就出刀了,一尺多厚的石墻被輕松劈開。

  進(jìn)入石室,眼前出現(xiàn)的是三個青銅大門,分別處于三面墻上。

  王哲咽了咽口水,“爹,銅的,還劈嗎?”

  王伯眼中閃現(xiàn)一縷縷精光,作為一個老江湖,他不用想也知道,能用青銅鑄造大門,那門后的東西絕對價值不菲。

  他沉聲道:“劈,用吃奶的勁兒劈。”

  “好勒。”

  王哲一步步走上前,深呼一口氣,剎那間氣機(jī)暴漲,隨意一刀劈下,居然幻化出千萬刀影。

  若是白磊在此一定會認(rèn)出,王哲使的正是天問刀法第三刀伏匿。

  王哲一刀從上往下,沿著青銅大門中間的門縫劈下,石室內(nèi)響起刺透耳膜的金屬摩擦聲,兩扇青銅大門正中間出現(xiàn)一條筆直的刀痕,隱約可以看到門后被劈斷的門栓。

  王哲一腳揣在青銅大門上,巨大的青銅大門發(fā)出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從中間打開了一道三尺寬的門縫。

  王哲剛想魚貫而入,王伯沉聲喝道:“你干什么?去把另外兩扇門也劈開。”

  王哲苦笑道:“爹,我是你兒子,你不會連我也信不過吧?”

  王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盯著王哲。

  王哲悻悻然的走向另外兩座青銅大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將另外兩扇門劈開,然后也把自己累個半死。

  王哲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老爺自創(chuàng)的這套刀法確實(shí)厲害,就是太廢勁氣了,爹啊,你現(xiàn)在想讓我進(jìn),我都懶得進(jìn)去,我得歇會兒,現(xiàn)在要是能喝口酒就好了。”

  王伯看也不看王哲,冷聲道:“出去。”

  “你是我爹,都聽你的。”

  王哲有氣無力的走出密室,見江寒盤坐在石碑附近,只是看了他一眼,卻什么也沒問。

  王哲牢騷滿腹,對江寒道:“廢了老鼻子勁,最后卻被我爹趕出來了,我懷疑我不是我爹親生的。”

  江寒道:“你要是這樣問王伯,就不會被趕出來。”

  王哲疑惑道:“為什么?”

  江喊淡淡道:“你會被打出來。”

  王哲差點(diǎn)噴出一口老血,突然感覺全身都好冷,難道這就是磊子說的冷笑話。

  王哲問道:“寒兒哥,你就不好奇,下面有什么?”

  江寒道:“好奇,不過我更好奇,事成之后他會給我多少錢?”

  他,當(dāng)然指的是白磊。

  江寒不知道將他養(yǎng)大的老獵人叫什么,所以老獵人沒有稱呼,對于白磊他也不習(xí)慣用稱呼。

  王哲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想喝酒。

  ……

  北郊肉市。

  楊宗雖然極度不爽,事已至此也是好按照白磊說的,將被藥倒的四五百人給綁了。

  黑衣使人手都有一捆三四丈長的繩索,繩索是用牛筋等特殊材料制作,韌性極強(qiáng)。一般是用做攀爬、翻越高墻,也可以用來綁人,而且一旦被綁,除非是宗師境高手,不然很難憑借蠻力掙脫,越掙扎只會捆綁得越緊。

  白磊沒有事了拂衣去,今晚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實(shí)際上,關(guān)于今晚的事,他早就和風(fēng)云幫幫主裴定遠(yuǎn)通過信,裴定遠(yuǎn)只在回信上說,不相信朝廷,也不相信白磊,但他相信白磊的便宜老爹白萬里。

  裴定遠(yuǎn)的態(tài)度并不明確,但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他們裴家和白萬里的交情不錯,現(xiàn)在看來,甚至可以說是生死之交。

  畢竟,肉市是裴家兩代人的心血,白磊若真是出爾反爾,將所有人一網(wǎng)打盡,最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將肉市收入囊中也是有可能的。

  肉市本地幫派傾巢而出之前,白磊并不知道裴定遠(yuǎn)的打算,直到劉老虎站出來,提議捉對廝殺,白磊才肯定裴定遠(yuǎn)選擇相信他。

  白磊現(xiàn)在急于想要和裴定遠(yuǎn)見一面,詢問一下,關(guān)于便宜老爹的一些事,可惜裴定遠(yuǎn)到現(xiàn)在還不現(xiàn)身,這讓他感覺有一絲不安。

  正在白磊焦慮不安之時,突然聽到一聲殺豬似的喊叫。馬上又聽到老二白東大喊,說是老四白弟出事了。

  白磊跑過去一看,老四的雙手腫的像兩只豬蹄子,手上長滿了蠶豆大的水泡。

  老四齜牙咧嘴的哭喊道:“別靠近,離遠(yuǎn)點(diǎn),我中毒了,中毒了,手好痛了……老痛了。”

  白磊有些佩服這貨,明明是挺慘的一件事,被他這么一哭二鬧,居然搞得有些好笑。

  暴脾氣的老二吼道:“別嚎了,到底咋回事?誰下的毒?”

  老四用一只“豬蹄子”指了指倒在旁邊的一個消瘦身影,然后又哇的哭鬧起來。

  “老痛了,老痛了……”

  “敢害我兄弟,等我找到解藥了,看我不砍死你。”老二說著就要一把揪起地上那個破衣爛衫的嬌小身影。

  白磊連忙制止道:“老二住手。

  老二焦急萬分道:“老板,再不快點(diǎn)老四就要毒發(fā)身亡了。”

  白磊淡淡道:“如果我沒猜錯,是這家伙自作自受,摸了不該莫的東西。”

  老四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再也不敢哭鬧。

  白俊好奇道:“四哥,你摸到啥了?”

  老四齜牙咧嘴的拼命搖頭,擺明了是打死也不說話。

  “你個憨貨。”老二氣得要打,又怕老四身上的毒傳給自己,只得收回手。

  白江道:“老板,這到底怎么回事?”

  “也該老四倒霉,碰到一個藥不倒的特例。”白磊對著地上側(cè)臥的嬌小身影喊道:“姑娘,我這兄弟就算有冒犯之處,現(xiàn)在也吃夠苦頭了,你能不能交出解藥?”

  地上的身影無動于衷,看上去就像是真的昏迷了。可白磊很清楚,剛剛老四喊話,說有一個沒被藥倒的家伙,多半就是眼前這人。

  白磊繼續(xù)道:“姑娘,別裝了,等下那些黑衣使來綁你,手腳指不定比我這位兄弟還不老實(shí),到時候你是反抗還是忍受?”

  地上的身影還是沒反應(yīng),這讓白磊有些惱火,他冷聲道:“把她衣服扒光。”

  白磊話音剛落,老四一下竄了過去,舉著兩只豬蹄子,擋在地上的身影前,擠出別哭還難看的憨笑道:“老板,別這樣,人家姑娘膽小。”

  白磊一頭火,“膽小,你還摸人家?”

  老四低下頭,顫顫巍巍的舉著兩只“豬蹄子”,不再說話。

  白磊對著地上的身影道:“你脖子上帶著銀圈,又對毒藥有免疫,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yīng)該來自南疆苗族。我之所以對你客氣,是念在你對我這位兄弟沒有瞎殺手,但這并不代表我好說話。你應(yīng)該知道大寧對待南疆是如何態(tài)度,相信黑衣使對你會很感興趣,我現(xiàn)在說問一遍,交出解藥。”

  南疆以前是大寧的附屬國,但這幾十年來,不僅不向大寧納貢,還時有出兵騷擾大寧南部,燒殺搶掠的事兒沒少敢。十多年前,還有過一次大規(guī)模叛亂,攻破過大寧南部的上十個城池。

  雖然那次叛亂雷聲大雨點(diǎn)小,很快就被鎮(zhèn)壓了,但大寧卻看清了南疆的真面目,從此對于南疆再也沒有好臉色。

  甚至有傳聞?wù)f,很多朝中官員在朝廷大開商貿(mào)之際,建議將南疆從貿(mào)易往來的名單中剔除,可見大寧是多么厭惡這只白眼狼。

  臥在地上的身影終于動了,是一個膚色黝黑的小姑娘,長得不算好看,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卻格外動人,她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問道:“交出解藥你能不能放了我?”

  白磊還沒開口,老四就搶先道:“我老板人老好了,他不會為難你的。”

  眾人無語,紛紛不忍直視這個憨貨。

  小姑娘掏出一只竹筒,從竹筒里倒出一只紅色的肉蟲。

  白俊驚呼道:“這就是解藥?四哥,我覺得你還是剁掉雙手吧,這玩意兒,打死我都不吃。”

  “誰告訴你是吃了。”小姑娘白了白俊一眼,用力掐住肉蟲,將一滴滴惡心的汁液擠到老四手上,然后將肉蟲裝回竹筒。

  片刻后,老四的“豬蹄子”一點(diǎn)點(diǎn)消腫,沒過多久,居然恢復(fù)正常了。

  白磊等人嘖嘖稱奇。

  忽然,一旁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我當(dāng)是什么呢,不就是蠱蟲嘛。”

  說話的是雙煞劍侶中之一的湯琴,這個多嘴的女人剛醒,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嘴欠,然后她又被白子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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