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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靈機盎然的地穴里站樁,楊肆能感覺到,靈機粹體的效率比外界提高了將近五倍,讓他難忍心頭的修煉沖動,不過他還是攀了上來,翻看那三份基礎功法。
《三元真經》修煉上中下三個丹田,是一本直指飛升大道的功法,只是宗門發下來的,是最基本的入門,連煉氣期的修煉都沒有,想要得拿貢獻點換取。
《瑯繯仙笈》則是從竅穴開始修煉,人身三百六十五竅穴,與周天星辰對應,以星力淬煉自己,練到極致,每一拳腳都可挾帶浩然星辰之威,當然了,層次同樣止于預備役級別。
那瑯繯仙笈,楊肆看看就沒興趣,出于中華傳統的人身自成一小宇宙的思想,對于借助外力修煉的法門一概貶斥為邪門外道,這本秘笈,在楊肆眼里,就是一本外功的修行法門,不是正道所為。
而三元真經的上中下三個丹田,對應陰符經的天地人三才,陰符經三百來字,主旨是剖析道與盜,三才與三盜,五行與五賊的內在聯系,認盜識賊是本經的核心。
簡單來講,三才即為三盜,三盜相互盜取殺伐,故有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的說法,道與盜之間陰符暗合,可互相轉換,只有適當的盜取與殺伐,才能達成三盜既宜,三才既安的效果。
顯然,三元真經可以使用陰符經來詮注,修煉起來不會產生思想上的沖突。
常有一句話,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那么,什么是最適合自己?
結論只有一個,思想上一致!
就像那瑯繯仙笈,再牛比,再是毀天滅地,但是楊肆從內心深處就看不上這類借助外力的功法,在思想上排斥,讓他怎么修煉?
不過楊肆暫時不打算修煉三元真經,只是了解一下,他真正感興趣的還是《混元五行功》,因為他是五行靈根啊。
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楊肆陷入了深思。
雖然這也是一份最最基本的功法,但由管窺豹,仍能捕捉到混元五行功的思想脈絡。
陰符經把五行稱之為五賊,曰: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五行之間存在著生我、我生和克我、我克的關系。
以火為例,生我者木,我生者土,克我者水,我克者金,余此類推,五行相克,就是相互為賊,換而言之,木為土之賊、土為水之賊、水為火之賊、火為金之賊、金為木之賊。
經中有曰:火生于木,禍發必克,這其實是對五行認知的總括。
在火發光發熱的同時,也伴隨著木的耗損,最終,木盡火滅,火生土亦被打斷,余可類推。
反之,相克雖有抑制,但克中有生,按此相克相生之理,顛倒五行,逆施造化,五行之用不在一般意義上的生發,而在于適當克制。
金克木,木反而成器。
木克土,土反而繁榮,草木豐茂。
土克水,水有序流動,不致泛濫成災。
水克火,火不過燥。
火克金,千錘百煉,釀化新生。
如克中有生,五賊即化為五寶。
簡而言之,陰符經是逆五行的思想,講究克制,而混元五行功是順五行,講究生發,按陰符經所載,順五行的結果是液化為血,血化為精,流溢于外,氣竭精涸則亡。
但是陰符經忽略了靈機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因人體可以吸收靈機,等同于有了源源不絕的能量提供,就不存在氣竭精涸的可能,反而按著順五行修煉,自身與天地可以形成一個外在的循環,在一次次的循環中,提升修為,晉階更高生命層次。
歸根結底,正五行與逆五行不存在誰高誰下的問題,完全是由修煉環境決定,好比一個富家子,一個窮家子,富家子資源豐富,不怕生發,而窮家子恨不得一分錢掰兩半用,處處節省。
沉吟許久,楊肆仍是決定按照陰符經的逆五行來修煉,一方面五行相克與他的思想不矛盾,另一方面,他現在也是窮家子啊,常人的二十五倍資源消耗是壓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自然是越省越好。
只是,逆五行修煉沒有現成的口訣,該如何推導呢?
五行對應五臟,左腎為腎,右腎為命門,按順五行修煉,是由左腎→肝→心→脾→肺→右腎,是為一個周天。
但是修煉逆五行,需要從右腎,也即命門開始,反過來一路克下去,直至左腎。
楊肆緊緊盯著那口訣,冥思苦想。
突然腦海中隱約有聲音響起:玄陰之眼,推衍,開啟!
隨即玄陰之眼中,一道蒙蒙烏光閃出,腦海中呈現出了一副清晰的逆五行動態運行路線圖。
楊肆大喜,好寶貝啊!
不過他的精神力也幾乎被一抽而空,已經沒法修煉了,索性就趴在坑底,呼呼大睡起來。
雖然入定也可以補充精神力,但是睡眠仍是不可或缺的,而且是身為人的樂趣之一。
這一睡,就大半天過去了,醒來之后,楊肆洗漱一番,由于食堂太遠,一來一回要上百公里,需要奔跑兩個小時,于是楊肆在附近獵了只獐子,剝皮洗凈,抹了鹽烤著吃,倒也是吃的飽飽,接著就回到洞府,按逆五行修煉起來。
連續不斷的靈機被吸納入經脈,按照功法運行,右腎命門在靈機的來回沖刷下,在第三天的時候,位于后背尾椎附近的命門穴一熱,一個迷你真氣旋渦出現,沿著經脈向肺俞穴行進。
就在這時,洞府外面居然傳來了敲門聲。
臥草!
誰這么不識趣?
別說,修煉起來也是很快樂的,有種發自內心的愉悅,要不然高人名宿為何一閉關就是幾十年上百年,真當他們清心寡欲了?
就是因為有這份快樂的感覺,才能閉關那么久。
楊肆被打斷修煉,自然不爽,從洞底爬了出來,陰沉著面孔去開門,一看,外面居然是個二十左右的綠裙女子,貌若天仙,神情冷淡,身上的氣息晦澀,讓楊肆有了種危險的感覺。
“你是……”
楊肆問道。
“這是你的洞府?”
那女子反問道。
“不錯!”
楊肆點了點頭:“這位師姐,登門造訪,不知有何貴干?”
女子又問道:“你何時拿到了這個洞府?”
楊肆不解道:“三日前!”
那女子咬了咬嘴唇,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中,既有不快,也有懊惱,不過她并未說什么,淡淡丟了句我知道了,便扔出一塊彩帕,一腳踏上,化作一道遁光,消逝于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