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么會來這里?”
眼看著門口完好無損站定的周末,趙文輝一行四人心里的高興勁瞬間消失,一個個如同木頭一般愣在了原地。
按照趙文輝給出的說法,周末應該是被黃天霸的人給收拾了才對,此刻又怎么會找上門來?
“趙文輝,你不是說這個臭小子已經解決掉了嗎,這又是怎么回事!”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四人之中最大的川島,此刻看到周末,之前被打的火氣立馬又冒了出來,當即出聲質問趙文輝。
若是周末真的是被收拾了一頓,那他心里的火氣還能消散,但眼前的情形好像并不像趙文輝說的那樣簡單。
“我也不知道。”
趙文輝給出了他的回應,他的確不知道情況怎么會和自己得到的消息有些不一樣。
周末舉著手機,看著面前的四人滿臉冷笑,然后在四人的注視下,打開了自己剛剛在門口錄下的趙文輝的一番話。
里面詳細的記錄了趙文輝是如何聯絡黃天霸來對付他的,包括這一次他遇到羅正,盡管聲音聽上去有些小,但還是聽的比較清晰的。
錄音的內容,可都是趙文輝自己親口說出來的。
這就是證據!
“大哥,你說怎么辦,直接動手打這個臭小子一頓?”
大圣這個急性子,一上來直接詢問周末的意思,兩手袖子已經第一時間擼了起來,一副隨時要對趙文輝動手的樣子。
“當然要打,這個趙文輝就交給我了,另外兩個就交給你了。”
周末的回答簡潔明了。
既然他都已經掌握了證據,怎能這樣輕易放過這個差點害死自己的趙文輝。
哪怕他是趙氏集團的繼承人。
“周末!你敢對趙少動手,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旁的吳征見勢不妙,當即大喝一聲,想要用趙文輝的身份來壓住周末。
“呸!”
一聲輕啐聲傳來,吳征的話正要說出口,卻直接堵在了喉嚨里,面前已經多了一道面孔。
“敢對我大哥動手,俺老孫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右手一把扣在吳征的衣領上將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分開,下一秒一巴掌已經狠狠地拍在了吳征的臉上。
啪。
砰!
可憐的吳征話還沒有說出口,下一秒整個人已經倒飛了出去,臉頰上不僅多了一個新鮮的巴掌印,后背更是重重的撞在了包廂的墻壁上。
“不給你這個孫子一點教訓,我看你是真不知道爺爺兩個字怎么寫!”
一句話說完,大圣已經再次沖到吳征的面前,雙手對準吳征那張收拾精致的臉再度揮舞了下去。
張梅梅當即大叫起來。
而周末這里,也已經來到了趙文輝的面前。
“你敢動我,老子找人要了你的狗命!”
不遠處傳來啪啪的吳征被打聲音,這一下讓見識過周末身手的趙文輝給慌了神,立馬出聲警告周末。
敢打我,就要用你的命來償還!
趙文輝當即撂出一句狠話來。
以他的家世背景,做出這樣的事來并不是口說無憑,畢竟找上周末的黃天霸的人,就是他聯系上的。
“呵呵。”
充滿威脅的狠話得來的卻是周末的一聲冷笑,接下來周末用行動讓趙文輝知道了他會不會因為這一兩句威脅而害怕。
五指握拳,下一秒一拳已經狠狠地砸在了趙文輝的肚子上。
俯身彎腰,趙文輝的臉上立馬露出痛苦的神色來,巨大的力量感讓他感受到來自腹部的一陣絞痛感覺。
這還是周末并沒有動用他身體內靈力的結果。
以他現在先天筑基期小成的實力,即便是不實用力量,自身的力量也要比普通人強上太多,即便是不要使用能力,也要厲害很多。
而趙文輝身為趙氏集團的繼承人,一向過習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遇到問題一張是憑借著錢解決,平時哪里會親自動手。
這也導致了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打斗經驗,和經驗豐富的周末比起來,在這一方面他就是一個嬰兒。
一個嬰兒,又如何去面對一個打斗經驗豐富的成年人?這根本不是能夠憑借著任何技巧能夠彌補的。
原本輕松和諧的包廂內,立馬變成了人間煉獄,不斷的嚎叫聲音從里面傳出,趙文輝川島以及吳征成為了嚎叫的來源。
至于一旁的張梅梅,盡管他跟著吳征趙文輝對付自己,但周末依舊沒有自己動手或者讓大圣幫忙,對付一個女人,他還是做不到的。
“你完了!你完了!”
好在周末對于力道的把握還是相當有度的,沒有下死手,但也足夠讓趙文輝吳征這三個人短時間內掀不起任何的風浪來,等到飯店保安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只能聽到趙文輝的無能狂怒。
十多分鐘后,三輛救護車載著三人向著醫院呼嘯而過,張梅梅滿臉憤恨的看著躺在擔架上臉腫成豬頭的吳征,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個小時以后,當趙文輝的父親趙建國趕到醫院看到一間病房內躺在三個床位上的三人的時候,一向面色從容的趙氏集團董事長直接砸碎了手邊的一個被子。
玻璃杯炸裂,房間內瞬間陷入沉寂,跟隨而來的助理以及張梅梅二人在趙建國面前根本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只有熟悉趙董事長的男助理才知道,此刻的趙建國心里是有一番怎樣的滔天怒火。
整個趙氏集團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自家董事長對趙文輝這個兒子的疼愛程度,即便是在外面,那同樣是出了名的。
而現在,趙董事長的兒子趙文輝竟然被人給打了!
不僅如此,同樣被打的還有他們趙氏集團的重要客戶川島先生,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從趙董事長此刻的狀態完全能夠看的出來。
“爸,你要替我做主啊,周末,都是那個周末!”
滿頭包裹著紗布的趙文輝從昏睡中悠悠轉醒,看見自己父親的第一刻,帶著滿臉哭腔似的開口,像極了一個被別人家孩子欺負的小子。
趙建國并沒有第一時間接話,眼底閃過一抹不動神色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