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兒?怎么這么熱鬧?”
“好像是兩個小子故意摔碎了店里的東西,真是膽大?!?p>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路人們已經(jīng)三三兩兩的聚集起來,直接將這家藏寶閣的店門口堵得嚴嚴實實,一下子吸引來不少流量。
看客們口口相傳,這個店里的氣氛一下子火熱起來。
“你知道這個花瓶多少錢嗎?”
“三萬!”
店鋪老板氣得手抖,尤其是知道大圣是故意摔碎花瓶的。
“今天要是賠不了三萬塊錢,你們兩個誰也別想走!”
中年男子再度咆哮。
“嘖嘖嘖,跑到哪摔東西不好,非得跑到這里來摔東西,一個花瓶三萬塊?!?p> “是啊,看這兩個小子只有二十多歲,哪能湊夠三萬塊啊,看這穿著家里也不像是什么富貴人家?!?p> “惹上麻煩咯!”
眾人紛紛討論,一些人不禁發(fā)出一聲嘆息。
“他媽的,早就讓你們兩個滾出我的店,還敢故意摔碎我的花瓶,你們兩個是進來找茬的吧!”
店鋪老板此刻的憤怒心情可想而知,氣的都開始問候家人了。
周末的眉頭再次皺起,看著此刻有些發(fā)瘋一般叫罵的老板。
雖然這件事情是孫大圣摔碎花瓶不對,但如果不是因為老板的態(tài)度不好在先,大圣也不會這樣做。
畢竟大圣的脾氣,周末也是知道的,大圣性格暴躁了點,卻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在罵一句試試?”
周末拉了拉大圣,再次示意大圣不要生氣,向前一步來到了店鋪老板的面前。
“罵你這個窮逼怎么了,怎么著你還想打我?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碰上你們兩個,趕緊打電話湊錢,今天不給我把這三萬塊錢湊出來,誰今天也別想走!”
“老子店里的東西可不是你們想碰就碰的!”
看到周末氣勢洶洶的上前,店鋪老板更是得理不讓人,嘴上的話越來越難聽。
好不容易被周末勸阻下的大圣再度暴躁起來,大圣本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三萬?看來還不夠!”
啪!
說罷,周末直接一把拿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狠狠地往地上這么一摔!
花瓶碎裂,碎片散落了一地。
“這是幾萬?”
不等店鋪老板反應,遞給大圣一個花瓶,又是那么一摔。
“今天你這店里的花瓶我都摔了,錢我給!你在罵一句連你這家店也給你拆了!”
….
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看傻了,大圣那邊依舊摔得興起。
“嘿嘿嘿,大哥這脾氣對俺老孫的口味,俺老孫的眼光果然沒有錯!”
一手拿起花瓶再度一摔,大圣心里對于周末的好感再度加深。
“你你你…”
“住手!給我住手!”
老板差點背過氣去,趕緊來到木柜前,這才護住了木柜上擺放的花瓶。
看著滿地的花瓶碎片,他的心都在滴血!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周末兩人摔碎的花瓶足足有七八個,每一個都是價值過萬!
也就是說,這倆小子讓自己幾十萬打了水漂!
門口看熱鬧的眾人完全都看傻了。
這倆小子,莫非真是上門來搗亂的,這尼瑪也太囂張了點!
眾人都在為老板感到心疼。
“呵呵,現(xiàn)在還罵嗎?”
周末冷笑一聲,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治,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老虎不發(fā)威,真當自己是病貓不成。
“二十多萬!你們毀了我二十多萬!今天我就讓你們兩個統(tǒng)統(tǒng)進局子!”
說話間,老板便是拿出手機要報警,面色十分難看。
“呵呵,狗眼看人低的家伙,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付不起這二十萬?!?p> 周末有恃無恐,并不因此懼怕什么。
“哼,黃毛小子年齡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你現(xiàn)在拿出二十萬來看看,只要你拿得出來,這件事情就此作罷,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中年老板臉上再度發(fā)出嘲諷的嗤笑,手中的動作也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實際上,他要撥通的電話并不是警察局,而是活躍在附近與自己熟識的幾名小混混,到時候趁機將周末兩人抓起來,還能再向兩人的家里索要一筆額外的費用,如意算盤打的很好。
就他們二人這樣普普通通的打扮,別說是二十萬了,恐怕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
“哎呦,王老板店里這么熱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老遠的就聽到這里這么吵,怎么著,店鋪里最近翻修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越過人群進入店里,來人是一名與店鋪老板年紀相仿的中年人,只不過和這藏寶閣的老板一比,這個男人明顯看上去和善許多。
“這兩個小子砸了我的店!”
看到來人,藏寶閣老板的面色明顯收斂了許多,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道出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劉主席也被驚動了!”
“劉主席又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劉主席是這條街道上的管理者,也是整個北安市古董文玩協(xié)會的副主席,平??啥际巧颀堃娛撞灰娢驳模 ?p> 人群中已經(jīng)有人道出了劉主席的身份,聽到這里,周末才明白店老板為什么突然變了一副口氣。
果然是見人說話的家伙。
周末心底最后一絲好感也在此刻徹底消失。
“小伙子,這就是你們做的不對了,打碎了人家這么多的東西,可是要負責任的?!?p> “不過事情應該不會這么簡單,你們還有什么解釋的?”
本以為這個劉主席會一上來責難自己,誰想到又開始詢問自己兩人,這個處理的方法讓周末不禁多了幾分好感。
既然人家和你好好說話,那自己也不會無理取鬧,這是他的原則。
“哼,你這老頭還算識趣,是他陰陽怪氣我們在先,老孫才和大哥動手砸了他的花瓶!”
大圣也知道管事的人來了,此刻也和氣的講道,畢竟他答應了周末不能在這里胡鬧。
“沒錯,是他不尊重我們在先,我們也沒有尊重他的必要!”
周末緩緩開口,將之前店老板不屑的態(tài)度講述了一遍,靜靜的等待著劉主席的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