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整治惡女
回到自己的主院,為慶祝雪兒完美的做好此事,林無念讓沫兒吩咐晚膳做的豐富一些,
幾人圍坐在桌前,第一次坐在一起用了豐富的晚膳。
席間林無念對聰兒說:“明日我會安排河伯教你武功。”
聰兒震驚的看向林無念:“姑娘,怎么知道?”
林無念喝了口果酒道:“你這丫頭話少,每次見河伯倒是殷勤,比對你主子我還殷勤呢。”
聰兒有些愧疚的垂下了頭,這么多人圍著她,自己確實很少服侍。
林無念卻道:“不必自責,河伯武功高強,你跟他學些,以后也好保護我。”
聰兒聽了她的話,堅決的說道:“聰兒以后一定會保護好姑娘的。”
林無念對著沫兒:“沫兒,將東西取來。”
沫兒神秘的對著聰兒眨了下眼睛,就跑出了主廳,沒過一會雙手端著一個長形的木盒,
走到聰兒面前:“你打開看看?”
聰兒似是猜出了什么,顫抖著打開了木盒,里面躺著一把女子用的長劍。
寶劍通體雪白,劍柄還有一個‘聰’字樣,林無念對著她道:“快拿起來看看合不合手,這是我一早就拜托河伯去給你定制的。”
原是沫兒和明兒那日去捉魚,她本想四處轉轉,卻在書房對面的花林中看見聰兒手持一圓木劍棍在練劍,看她的動作也是有些底子,就找河伯商量給她做把劍,河伯對她也很看好,但是沒有林無念的同意,他是不會擅自作主教她功夫的。
恰好林無念同意他教聰兒練劍,他倒也樂意收個徒弟。
聰兒拿起劍就躍出桌子幾步遠,揮了幾下劍,十分愛惜的摸了下劍身,后將劍收回放在盒里,走到林無念面前:“聰兒謝姑娘贈劍。”
林無念見她將劍放進木盒中有些不贊同的說道:“都說劍客是劍不離身,聰兒為何將劍收起來。”
聰兒看向林無念猶豫道:“聰兒怕在府中帶劍,姑娘會不高興。”
林無念卻道:“不會的,你盡管將劍戴在身上。在這里你就做一個真正的劍客。”
冰兒很欣慰的看向聰兒,她終是如愿了。
幾人開心的用了晚膳,就各回各自屋里,林無念是不喜人守夜的,冰兒卻總是每晚會過來。
除了沫兒以外,四人是同住在一個屋子里的。
回去之后,明兒跟在聰兒身后:“聰兒姐姐,我能看看你的劍么?”
聰兒伸手遞給她道:“就給你看一會。”
明兒接住劍,往下一沉差點將劍掉在地上,惹得聰兒瞪了她幾眼。
這邊雪兒開口說話了:“大姐是想一直留在這兒么?”
正笑看這兩人的冰兒,聽見雪兒對自己說話,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你知道的,我一直所求不多,我們幾人都是奴籍,就算沒有人牙子再追撲我們,最終還是做奴仆的,能遇到好的主子,就已經比旁人要幸運的多了。這些年來,我們什么苦也吃了,倒是自由,卻也不幸福,每日都要擔心會不會被餓死,或是被人牙子抓到。”
說完看向三人繼續道:“來離府的這些日子,我們四人哪一個不是吃的好,過的也舒心呢?”
明兒贊同道:“姑娘似乎從不把我們當奴婢來看,只要做好該做的事做了,就給我們發例銀,也不干涉我們做其他的事。”
聰兒收回明兒手中的劍:“這樣的主人確實少見,不管你們以后如何,我定要跟隨著她的。”
雪兒不認同聰兒:“聰兒,你就因為她送你把劍,就被收買了么?”
聰兒沒有看她:“我保護你們這么些年,只是報答你們將我從人牙子手上放了出來。并無打算要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明兒也發話:“我也是打算好好跟著姑娘的。”
在一旁的冰兒開口道:“大家別說這個了,別忘了姑娘也非常人,就算我們真心追隨,姑娘也未必全然信任我們,何況有二心的呢?雪兒,我們不知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但現在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安穩,我們就暫時不要打破這樣的安穩生活好么?”
四人一時沉默,各自懷著心思入睡。
第二日,林無念要出府,在離府呆了這么多天,她也想出府看看,順便想個辦法送沫兒那小丫頭去藥園找白芷,那丫頭看著聰兒能天天跟著河伯練劍,沒少抱怨自己沒讓她去找白芷學東西。
來離府這么多天,也沒再見過顏離,哥哥也沒來找過她。
隨后突然又想到了瀟荀不讓她在街上亂逛,就對冰兒道:“冰兒,今天我們出去,你給我準備一塊面紗。”冰兒雖詫異為
何姑娘出去要帶面紗,還是聽話的去準備了。
她帶沫兒和冰雪聰明四人出了離府,最近日子過的太舒心了,林無念真希望瀟荀能永不詔她回去,幾人走到一家胭脂水粉的鋪子,林無念讓她們幾人也挑些回去用。
幾人正挑著,就聽見“啪”的一聲,緊接著是一女子跋扈的聲音:“不長眼的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竟踩了我家小姐。”
林無念循聲看去,就見雪兒捂著臉被人訓斥著,她走到雪兒身前將她擋在身后:“沒想到我這般孤陋寡聞,竟不知狗還有奴才。”
那婢女指著林無念:“你又是哪里來的,敢在我家小姐面前撒野。”
林無念雖不惹事也不怕事,這婢女身邊的小姐帶著面紗,不是丑極了,就是和她一樣不便露面。量她也不敢將事鬧大,
對著緊跟在自己身邊的聰兒道:“聰兒!”
聰兒接到林無念的指令,一腳就將那婢子踹到門外,絲毫沒有猶豫。
那名和她同樣帶著面紗的姑娘看到自己的婢女被踹到外面伸手指著林無念:“你放肆,你知道我是誰么?竟敢做出如此大膽之事。”
林無念看她被氣的指著自己的手都顫抖著,一點也不害怕:“我是不知道姑娘,但你可知我是誰?”
那姑娘旁邊的另一丫環趕緊護住那姑娘:“我家小姐乃呂侯府的千金,豈容你這般放肆。”
誰知那林無念聽完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欺身上前:“看來侯府的家規不過如此,主子說話,你這奴才竟敢插嘴。聰兒幫這位姑娘教訓下她的奴才。”
聰兒剛要上前,那位姑娘伸手攔住:“就不勞煩姑娘。敢問姑娘是?”
林無念心下感嘆,到底是侯府的千金還算有些腦子,看自己不怕她,態度立刻好了些。
林無念見她有所顧慮,就誠心刁難,囂張的口吻道:“不過區區侯府的千金,竟敢問起我的名諱。”
呂云柔見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這么囂張,看來她的身份要高于自己,太后壽宴快到了,莫非會是其他國的公主?
想道這里她趕忙道:“姑娘莫怪,小女只是見姑娘氣度不凡,想要結識,望姑娘不計前嫌。”
心下反感她這舔狗行為,林無念想著若這女子和瀟荀杠上不知是何場景,遂道:“你的奴才,不僅打了我的婢女,還辱
罵她是狗奴才。這要我如何不計前嫌?”
只見那姑娘一點也不在乎的對著門外地上的婢女:“還不滾過來向姑娘道歉。”
“唉?你的婢女剛才打的是我的婢女,自是要向我的婢女賠罪才好。”
林無念說完看向雪兒:“雪兒可還記得那奴才如何對你?”
雪兒嘴角還有血絲,她咬牙道:“奴婢自是記得。”
說完走向那還未從地上爬起來的婢女,伸手狠狠打了她兩巴掌,隨后淬了口唾沫:“狗奴才,下次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打人。”
呂云柔見那婢女如此辱罵自己的婢女,險些掛不住臉上的笑,她走向林無念:“姑娘可還滿意。”
林無念道:“尚可,只是我家婢女到底還是受了委屈。”
呂云柔心下氣急,但不知道她的身份前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忍著怒氣微笑道:“回去我定會好好教訓她的,姑娘別見怪了。”
林無念見好就收:“姑娘若想與我結識,改日上瀟王府尋我便可,最近我暫時住在那邊。”
隨后又有些不耐說道:“今日耽誤不少時間,就不多留了,姑娘在這好好看吧。”
呂云柔一聽她住在瀟王府,想這瀟荀的瀟王府可不是誰都能去的,心下更確定自己的想法,趕快問道:“我若去瀟王府如何尋得姑娘。”
林無念邊走邊說:“你直接找瀟荀,就說你找念舒姑娘便可。”
呂云柔聽她直呼瀟荀名諱,心下雖驚,語氣卻更是討好:“改日我定會去王府拜見舒姑娘。”
林無念也不與她再說,直接跨門而出,呂云柔看著那女子的背影,再看她身后婢女統一藍衣飄渺,更加肯定她的身份定是不凡,又回頭瞪了地上的婢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