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鳴皺著眉頭走了出來:“你說我套你的車牌,你有什么證據。”
光頭三人陰笑著把寧鳴往角落里逼,寧鳴后退了幾步,說道:“朋友,到底有什么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光頭哈哈笑兩聲:“什么事,沒什么事,老子今天就想揍你。”說完,揮拳就打,旁邊的兩個人也抬腳就踹,寧鳴手一抬抓住踢過來的一條腿往左一拉,光頭的拳頭和另外一個人的腳都打在這家伙身上,可憐的家伙當場就躺下了,然后寧鳴抬腿一個橫掃,兩人就飛了出去,寧鳴拍了拍褲腿,蔑視的看著在地上呻吟的三人:“就這點戰斗力也敢找我麻煩,說說吧,誰叫你們來的。”
寧鳴走到光頭跟前,踩在他的胸口,低頭看著他:“說,誰叫你來的。”那個光頭還挺硬氣,“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是斧頭幫的,敢打我,你就等死吧。”
寧鳴一腳就剁在光頭腿上:“廢話還不少,你繼續,再說一句廢話,那條腿也別想要。”光頭沒想到寧鳴這么狠,二話不說就踩斷自己一條腿,頓時抱著腿嚎了起來,寧鳴又踩在光頭的另一條腿上:“說,誰叫你來的。”
光頭哀嚎著說道:“是··是王晨··王少,他叫我來的。”寧鳴哦了一聲:“他人呢,在哪?”光頭不敢怠慢,連忙指了指那輛法拉利:“就那輛車上。”寧鳴抬頭看了過去。
遠處的王晨都嚇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寧鳴的武力值這么高,還這么狠,這三個可都是道上有名的打手,尤其是那個光頭虎哥出了名的能打,沒想到被寧鳴一腳就踢飛了,還被踩斷一條腿。現在看見寧鳴抬頭看了過來,手忙腳亂的趕緊發動車子就想跑,沒想到一頭撞到路旁的樹上。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顯然是有人報警了,寧鳴不想跟警察碰面,他看了一眼那輛法拉利,記住車號,迅速上車離開了。沒想到的是,雖然他走的很快,但還是有警車追了過來,應該是有人看到了他的車號,寧鳴知道在京城這樣的城市到處都是監控,只要知道他的車號,他是跑不掉的,于是他干脆就把車停到路邊,下了車靠在車門上等著。
很快,那輛警車就開了過來,見他停在了路邊就靠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一個女警察,用槍指著他喝到:“站住,雙手抱頭,蹲下。”
寧鳴笑了笑:“美女,別那么緊張,我有沒動。”女警察估計是剛工作不久,緊張的臉都紅了,這時候開車的男警車下了車,手里也拿著一把槍,指著寧鳴:“廢什么話,雙手抱頭蹲下。”
寧鳴乖乖的抱頭蹲下,還不忘貧嘴:“別緊張,大哥大姐,我又不是壞蛋。”
男警察過來給他戴上手銬,說道:“每個犯罪分子都說自己不是壞蛋,是好人。你不是壞蛋怎么打人,打傷人還敢跑。”說完,把他推進車里,開車往警察局而去。
到了審訊室,男警察把寧鳴拷到座位上,然后兩人坐到桌子前,女警察還拿著筆在記錄。
“姓名?”“寧鳴。”性別?”“男。”“年齡?”“十九。”
一堆例行公事的問答之后進入正題,“為什么打架?”寧鳴聳了聳肩:“你應該去問他們啊,我都不認識他們,上來就打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
女警察一拍桌子:“問題是現在受傷的是他們,而且你還逃跑。”
寧鳴說道:“他們來打我,完了自己受傷,怪我了啊,那按你的意思就是,有人來打我,我就站那叫他打,是這意思嗎?”
女警察氣的臉都紅了,“還敢狡辯,老實交代!”
那個男警察不緊不慢的說道:“小伙子,我們帶你回來呢,也就是想了解一下實際情況,對吧!現在的事情呢,是那邊三個人受傷了,你開車跑了,具體事情經過,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你先把事情說一下。我們自然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寧鳴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我在酒吧喝酒,他們三個人沖進來說我的車套了他們牌子,把我叫出去就動手,我反擊,他們就受傷了,我這是正當防衛,酒吧里的人可以給我證明。”
“那你為什么跑?”
“我又不知道你們來了,我準備回家啊,難道他們來打我,我還送他們去醫院啊,我才沒有那么賤。后來我發現你們追我,我就自己停下來了呀。”寧鳴并沒有把王晨說出來,他知道以王晨的身份背景,又沒有動手,這些警察奈何不了他,說出來反而麻煩。
那個男警察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還有什么補充的沒有?”
寧鳴搖了搖頭,道:“沒了,警察同志,我什么時候能走啊?”
那個男警察笑了笑,“小伙子,不要著急,我們總要調查清楚是吧,你說的情況我們都要一一去合實,還要看那幾個被你打傷的人情況怎么樣,假如受傷過重的話,你有可能涉嫌防衛過當。所以啊,你就安心呆著,我們調查清楚,如果沒有你的責任自然會放了你。”說完他轉身出去了。
女警察虎著臉瞪了寧鳴一眼,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寧鳴嬉皮笑臉的說道:“美女姐姐,我渴了,可以給倒杯水喝嗎?”
女警察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姐姐,別在這套近乎。”
寧鳴愁眉苦臉的道:“姐姐啊,別生氣,小心長皺紋的,你看我態度多好,就給倒杯水嘛。”
女警察瞪著他,瞪著瞪著忽然笑了:“無賴。”說完,從墻角的飲水機下拿了個一次性杯子接了點水給他放到面前,“給。”
寧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問:“美女姐姐,你說我什么時候能走啊,我還有事呢?”
女警察重新坐下,收拾東西,“走什么走,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