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鳴聽到這里偷偷瞄了一眼那個胖子,心想,不錯啊,還有意外收獲。這時候胖子的電話響了,胖子接起電話:“啥事啊,我在時尚呢。”聽那邊說了幾句又道:“行,你等我,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胖子站起來:“弟兄們,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喝吧。”
一旁的人都起哄:“咋了,你那個馬子去你家了啊,我們去旁聽一下唄。”
胖子揮著手攆人:“去,去,去,旁聽個屁,有本事自己找一個去。”
說完,胖子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寧鳴見狀也跟著站起來若無其事的跟了出去,胖子出了門打了個車走了,寧鳴也打了個車跟了上去。很快出租車到了一個老式小區,胖子下了車往里面走,寧鳴也結了賬跟了過去。就見胖子走到一棟單元樓前,樓前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在等著,胖子過去一把摟住親了一口:“怎么不上去?”
那女人罵道:“上去個屁,老娘知道你住哪個屋啊,再說你給我鑰匙了么,上去不一樣等。”
胖子說道:“我沒給你鑰匙么?就是302啊,你又不是沒來過。”兩人一邊嘀咕一邊往樓上走。
寧鳴在樹蔭里聽的一清二楚,302,不錯,看來今晚有事情做了,嗯去準備點東西,想到這里寧鳴出了小區,打車回到他的小窩,開衫準備晚上用的東西。
等過了凌晨一點,寧鳴站了起來,把準備的東西都塞進一個小包,然后走出家門打車向胖子住的小區而去。
寧鳴摸到胖子家樓下的時候,樓上的燈基本都滅了,看上去黑乎乎的,想來應該都睡了。寧鳴摸到302門口,從兜里掏出一根鐵絲轉了兩下打開房門,心想,老頭子教的這個真氣真好用,開鎖都可以。寧鳴進了屋子,輕輕的把房門帶上,客廳的燈黑著,但是臥室的門縫還透著一絲光,里面還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寧鳴暗罵:“狗男女,半夜了還不睡覺。”
寧鳴站在陰影里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這是一個很老舊的房子,也沒怎么裝修。寧鳴從包里掏出一塊黑布蒙住臉,然后走到那個臥室門口,輕輕的碰了一下,發現房門沒有鎖上,就虛掩著。于是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輕輕的對著門縫往里噴了兩下,這是寧鳴自己配的迷藥,就這兩下就能讓一個成年人睡十二個小時,還沒有副作用。
過了幾分鐘,寧鳴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兩人已經昏睡過去了,就見那個女人趴在胖子身上,露著白花花的身子。寧鳴悄悄的走過去,在那個女人身上點了幾下,確保再大的聲音她也醒不過來,然后抓起她拖到旁邊。又把胖子拽起來帶到衛生間,扔到地上。
寧鳴接了點涼水往胖子頭上撒,就見胖子打了噴嚏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見一個蒙面人站在那看著他,頓時一個哆嗦,急忙爬起來,邊躲邊說:“你是誰,干什么,要錢去門口衣服口袋里有。”
寧鳴壓低嗓子說道:“老子不要錢要命。”
胖子都快哭了,“大哥,饒命啊,我也沒干啥傷天害理的事啊,大哥饒命啊,你要啥盡管說,我一定辦到。”
寧鳴一拳砸在他肚子上,說:“廢什么話,你們強哥得罪了人,我找不到他,只好拿你開刀了,誰叫你跟錯了人,死了也是活該。”
胖子被一拳砸的彎下腰:“強哥得罪你,你干嘛找我,我只是個小嘍啰,大哥你就放過我吧。”
寧鳴陰笑著說道:“放了你,我怎么回去交差,找不到劉強,怎么也的弄死他一個小弟,這樣才能交差,懂不。”說完,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在胖子臉上比劃了一下。
胖子哀求道:“我,我知道強哥在那住,不過今晚他在不在家我就不知道了。大哥,我告訴你強哥的住址你放過我行不。”
寧鳴摸了摸腦袋:“嗯,也不是不行,你先說說劉強住那,平時都在那兒活動,你知道的劉強的事都說說,要是我滿意了,我就放了你。”說完從晾衣架上拿下一條大褲衩扔給他:“穿上,到客廳來,別耍花樣,你這樣的我一個手指就能捅死你。”說完再晾衣架上捏了一把,就見晾衣架上清晰的出現幾個手指印。
寧鳴轉身處了衛生間,來到客廳打開燈坐在沙發上。很快,胖子哆哆嗦嗦的從衛生間出來站在寧鳴身前,點頭哈腰的說:“大哥你想知道啥,就問吧,我保證實話實說。”
寧鳴手里把玩著匕首,斜著眼睛看著他:“坐下說,所有關于劉強的事都說說,越詳細越好,說的越詳細,你活下來的可能就越大,明白么?”
胖子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沒問題,我保證實話實說。”然后坐了下來繼續說:“強哥是去年來我們酒吧的,當時是我們老板親自領來的,當時酒吧很亂,經常有外面混社會的人來搗亂,自從強哥來了之后就再沒有發生過有人搗亂的事,所以老板就把我們所有的保安都放在強哥名下,叫他管理我們。”
寧鳴不耐煩的道:“說點有用的,劉強以前是干啥的,在那住,平時都和誰來往?”
胖子點著頭說:“是,是。強哥以前干啥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他是混社會的,和現在市里很多大哥級人物關系都不錯。聽說他十幾年前嚴打的時候進了監獄,剛出來沒幾年,現在就在我這個樓后面那個樓住,在二單元201,家里就他一個人,不過經常有個女人來找他。”
寧鳴想了想又問:“還有那個華哥呢,他什么情況?”
“華哥是斧頭幫的老大,在市里自己開了兩家夜總會,還有幾家KTV都是華哥給看場子,每個月都要給華哥錢。聽說強哥和華哥以前是一起混的,后來嚴打的時候強哥沒跑掉進去了,華哥卻跑了,沒被抓,所以混的比強哥要好。”
“嗯,就先這樣吧,今晚的事不許說出去,你就和以前一樣就行,也別想著跑,我有事隨時會來找你,要是敢跑就和這個煙灰缸一樣。”說完,寧鳴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兩手一拍,煙灰缸四分五裂,寧鳴的手一點傷痕都沒有。
胖子都快嚇尿了,連忙點頭:“是是,我聽大哥的,大哥說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