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這個蘋果削的不夠圓潤…”
寧鳴看著對面坐著的女人,幾分鐘之前她才剛剛把情報拿了過來。
“寧鳴,你…你愛吃不吃。”
青鸞氣得把蘋果拍在了桌子上,“寧鳴,你到底有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啊?對面可不是以前那些莽夫了。”
寧鳴笑嘻嘻地拿過了,已經被削得不成樣子的蘋果。
“我說你在戰場上的時候,不是輕輕松松就能夠把一個人的脖子扭斷,現在蘋果比人的頭小太多了,怎么在你手里反而不合適了。”
寧鳴飛快地拿過刀,手中刀片起舞,不一會兒一個精致的人像就在自己的手中誕生。
正是李振澤的臉。
“就憑這幾個家伙也想跟我斗,你這幾天就好好管理公司去吧,怎樣讓那個賤人難受就怎么去做。”
寧鳴把自己手中的蘋果人像遞給青鸞,手中的刀卻一直握在手里,說道:“我到底是該把這些人連根拔起,還是只是讓他們肉疼一陣,知道錯了就行,”
青鸞不予置評,反而轉身從包里掏出了另外一個文件。
“省城宋家的人也開始找你了,這一點倒是查清楚了,你那天在門口救的老人家,是宋家的家主。”
寧鳴努了努嘴,“我可不是認出他的身份來救他的。和這些家伙扯上關系,就會有很壞的事情發生。”
現在光是把梁家連根拔起,都是一個費時費力的活。
“這邊不用操心了,在這城市里我的安全也不用擔心,就看看這幾天,那幫人是改頭換面了,還是和前面一樣沉不住氣。”
寧鳴哈哈大笑,掃了一眼青鸞,“傷勢恢復的不錯,你應該感謝我沒給你身上留下疤痕,要不然的話,以后可沒有男人會娶你。”
“寧鳴!”
青鸞被說到這里,正以為對方是在關心自己,卻沒想到寧鳴又在開玩笑,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脫口而出:
“不是還有你嘛,我要是沒人要了就來找你!”
寧鳴這里有了一些清閑,和青鸞打情罵俏,范思思卻沒閑著。
原來是來來往往的人們覺得能把醫館開在這么繁華的地段,至少不用擔心里面的人會是江湖騙子。
再加上之前這里也有過,里面的醫生救了一個老人的事情發生。雖然沒有上新聞,但是在附近的人之中卻傳開了。
可是人們一來到這里,卻發現只有一個小女娃子。一問才知道,那個醫生并不在。
一些人們覺得這是故意捏造來嘩眾取寵,另外一些人呢,也急著看病,并沒有在這里停留。
總之,寧鳴在這里開的醫館,生意并沒有什么起色。
醫館的老板本人并不介意,可是范思思卻忽然覺得有些失望,她是來這里打雜的,店里卻只有一個人心里潛意識的認為,她應該在這里做出更大的努力。
自己的確是灰心喪氣,但也可憐了門外盯著的兩撥人。
宋家的人很快就傳遞回了消息,老人理解錯了寧鳴的意思,以為是現在不愿意見自己,也不強求。
自從上一次被寧鳴救過之后,還有些時日可活,自己也就沒有那么看重了。
他準備親自再去一趟清州,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一個何方神圣。
宋家的人的確等得及,但是這幫殺手們卻不一定,他們這幾天里再也沒有什么耐心,居然準備直接去找他本人麻煩了。
上一次這些人倒也清楚,另外一只隊伍很輕易的就被解決掉了,所以他們也做了完全的準備。
毒蝎有自己完整的情報系統,很輕易就找到了,寧鳴的所在。
當然這也是寧鳴完全沒有隱藏自己行蹤的關系。
當寧鳴覺得終于可以去醫館上班的時候,毒蝎殺手們自然也跟在了后面。
“這劇本是不是和上次一樣啊,就連出手的地方都一樣,還真是有一些緣分。”
寧鳴忽然覺得自己天生對這些城市中的各種隱藏巷子了如指掌,就好像是他把這些殺手們帶到了這里,而不是這些殺手們把他逼迫到了這里。
這么說來的話,自己才是那個做壞事的人呀。
寧鳴呵呵一笑,回過頭來。
“如果不是你們這幫人,我這醫館都開業好幾天了,怎么會生意越來越不好。”
寧鳴先聲制人,順便活動身體,準備把這些人全部人道毀滅。
他們身為殺手,本身就是該死的家伙,殺了這些人,心里完全沒有負罪感。
“哼哼,我們多少的任務目標,都像你一樣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大放闕詞。我可告訴你,無論你的拳腳到底有多厲害,也不可能對抗,熱武器!”
為首那一人色厲內茬,居然直接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把槍。
槍支槍管的前端有一個完整的消聲器,看來這一次真的是有備而來了。
“怎么樣?我這個大家伙不錯吧。”
“你這也算大家伙?”
寧鳴不屑地笑了笑,他在南疆看見過的東西,可比起這個所謂的大家伙,龐大的多。
“要不然你來看看我的大家伙?”
寧鳴輕蔑地說道,兩只手似乎就要從腰間掏出什么東西。
這讓對方的人們瞬間緊張的起來,那把槍也直直地瞄準了寧鳴。
“可惜,我從來不對男人感興趣。”
寧鳴冷冷說道,臉上的笑容就此消失,整個人就如同是射出去的弓箭一樣,直接出現在了,拿著槍的那人面前。
“嘟…”
一聲微不可及的聲音響起,這消聲器倒也起到了自己的作用,但是這把槍卻沒有發揮出它的作用何在。
因為這一次開槍根本沒有擊中寧鳴。
“啊!”
男人還不待,心里有什么情緒,就要再次瞄準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就已經,在自己的面前了。
那雙看上去瘦弱無力的手臂正握著自己的手腕,如同一只機器手臂一樣,牢不可破。
“讓我來教教你這東西到底應該怎么用吧。”
寧鳴飛快地扭轉那人的手臂,隨后,那人的手臂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帶著手中的東西,一起指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