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最后一絲光線消失之時(shí),第八十一道劍陣,徹底潰散,似有罡風(fēng)吹過,叫人心生寒意。
皎月掛在天中,照亮這一方天地,帶著淡淡的銀色光芒,將整個(gè)世界都襯得有些朦朧不清。
“小子,還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本座今日心情好,你若給本座指出那老雜毛閉關(guān)之所,本座還能讓你去安心投胎,絕不會動你尸身神魂。”
上官玉躺在地上,全身無力,長劍插在不遠(yuǎn)處的地上,他卻沒有一絲氣力去碰。
激活護(hù)山大陣,已然耗費(fèi)他全部精力,最后一道若不是有張昭平相助,他根本無法繼續(xù)激活。
“前輩道法高深,晚輩自嘆不如,要?dú)⒁獎幦珣{前輩做主,但要晚輩出賣師門,絕無可能!”
彥華錦輕輕一笑,隨手一指,失去左臂的傀儡便飛竄出去,不一會兒便不知從哪抓了一個(gè)人回來。
“你不說,無妨,反正無聊,本座便殺人玩吧,你什么時(shí)候說,本座什么時(shí)候住手。”
彥華錦話音剛落,傀儡已經(jīng)一口咬到那外門弟子的脖頸上,鮮血濺在傀儡臉上,格外猙獰可怖。
上官玉閉上眼,不去看那慘狀,對外門弟子驚恐卻壓抑在喉嚨的低叫充耳不聞:“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請前輩賜教。”
“說吧。”
彥華錦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杵著頭看著上官玉。
“前輩不是損失了一具元嬰尸體么?”
“你不會想知道的。”
“請前輩賜教。”
“呵呵,當(dāng)然是,你們風(fēng)云宗的第二十九代執(zhí)事長老的了,你們風(fēng)云宗不行啊,近些年死掉的元嬰修士可真少,本座挑了許久,只這一具最新鮮。”
上官玉深吸一口氣,雙拳緩緩握緊:“那前輩可曾聽說過,魑藜?”
“專門針對傀儡的仙草,當(dāng)然知道。”
“呵,前輩果真博學(xué)多聞,這魑藜,只能生在尸體內(nèi),您以為我宗長老剛剛突破元嬰,該是怎么死,才會走的如此安詳?”
彥華錦看著上官玉,突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在這兒等著本座么?好孩子,告訴我,誰給你出的主意?”
“晚輩不才,只是可惜了覃長老。”
彥華錦走到上官玉身邊,手覆在上官玉丹田處:“真是個(gè)舍得的好孩子,可惜不一樣被師門丟出來做擋箭牌么?你家?guī)煾缚烧娣判哪阋蝗藖砼c本座斗法啊。本座從來不怕暗算,不如你與本座一起分享這魑藜幼苗?”
魑藜會快速吸收傀儡身上的天材地寶,但是也會迅速枯萎。
上官玉臉上露出一個(gè)笑容,手扶了扶頭上的發(fā)冠:“魑藜,怕是要請前輩,一人享用了!”
上官玉一掌狠狠拍向彥華錦,一把精巧的短劍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在上官玉手中,迅速變長,毫無防備地刺入彥華錦的皮膚。
彥華錦的皮膚肉眼可見的干癟下去,皮膚枯黑,儼然一具焦尸模樣。
一根黃色的枯草自劍口掉落出來。
“前輩,忘記告訴您,覃長老,是神魂受損,魂飛魄散,死于一瞬,自然沒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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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公子
因?yàn)檫@章嘗試改了兩次,但是不知道你們看得懂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