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祈禱是否有可能掉到地上或床底,可是趴到地上找了一頓之后就絕望了,死了,不見了。肯定是被夏竹或海棠撿到了。
月如霜剛跑出房門就撞在夏竹的身上,只見她一臉深不可測的神情看著說說道:“小姐這么急事干什么,不見東西了嗎?”
直覺告訴自己,她說出這句話絕對不是偶然,契約書就在她手上。
不容思索,月如霜迅速拉她進房子,看沒別人看到她這邊的動靜,就趕緊地把門鎖死,還是不放心地把窗也關上。
夏竹抱著手好笑地看著她默默不語。
月如霜也盯著她半天,忍不住伸出手說道:“把那東西還給我。”
夏竹裝模作樣地說道:“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氣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在我的被鋪下面的那個信封。”
夏竹哦了一聲說道:“那不是垃圾嗎,丟掉了呀。”
看她那個神態,直覺告訴自己東西肯定就在她身上。
月如霜撲到她身上死命地把她推到在地上,動手就開始找。
也許夏竹沒料到小姐會發起狂來,猛地把她推開。
月如霜力氣還是不夠夏竹大,一下子她被推倒磕到一旁的凳子上面。
月如霜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受傷的后腦勺覺得有溫熱的液體,定睛一看果然磕出血來了。
又氣又痛,心態崩潰地癱坐在地上嗚嗚嗚地哭起來了。
夏竹看到她受傷了,慌張地喊著春桃她們,急得跺跺腳看了一眼我的傷口就起身要出去找人。
月如霜忙一把拉住她帶著哭腔惡狠狠地命令她:“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還給我!”
慫了的夏竹一邊說怕你了,一邊從懷里把信封還給她。
失而復得她把信封抱在懷里又哭了起來,夏竹沒那么好氣地說她:“不就是一份契約書嗎,至于這么緊張嗎?”
月如霜推開她用手帕給她擦眼淚的手,奪過手帕往她嘴巴里面猛塞說道:“我命令你不許說出去,你敢說我把你賣到窯子里做姑娘。”
夏竹強裝鎮定地說道:“我就猜得沒錯,你果然不傻。”
看她又亂說話,月如霜急得又拿帕子塞她嘴巴,這次有防備的夏竹躲開了,只得滿口答應說道:“是的,是的,我不該亂說話,我家小姐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大傻子,滿意了吧!”
月如霜放過她叫她出去幫打水給自己洗臉。
這時小七跑過來問道:“小姐,剛才是發生什么事嗎?”
夏竹端著水盆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見小姐委屈地小七撒嬌說道:“小七七,我摔倒磕破頭流血了,好痛哦~”
小七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血跡,啊地一聲跑出去嘴里大聲喊著:“春桃姐姐,不好啦,小姐受傷流血了。”
院子里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一陣陣腳步聲跑進來,胡天虎第一個跑進來。
許是打翻了水桶他褲腳都濕了一大片,看了她一眼丟下一句“我去請大夫”就又跑出去了。
他剛出去春桃和小七就進來,圍著圍裙的春桃仔細的看著她后腦勺,吩咐小七去打點熱水進來,仔細洗過手后就絞了熱棉布幫她捂著傷口,又叫小七幫她洗手洗臉。
嘴里又開始春桃老媽子式嘮叨:“小姐你怎么可以這么不小心,你看都磕破皮流血了,摔壞腦子怎么辦,你這樣回別人擔心難過的。”
月如霜忍不住問她:“誰還會擔心難過呀?”
春桃的手抖了一下,辯解道:“當然是老爺呀還有我們呀!”
月如霜哦了一聲,失望地說道:“一個傻子而已!”
春桃低著頭不再說話,沒一會借口廚房在做飯就出去了。
胡天虎帶著府醫幫她檢查了傷口,說沒有傷到腦骨磕破流了一點血,現在血也止住了,留下一瓶藥粉交代如何使用和護理的一些注意事項就走了。
罪魁禍首的夏竹抱著手倚在窗前看著她不再說話。
月如霜指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幫我上藥,敢弄痛我我就咬你。”
估計是怕她這么會來事,沒有多加拒絕幫她上藥。
看到春桃她們都出去了在她耳邊碎碎地說道:“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倒喜歡做傻子,都不知道你圖什么?”
月如霜沒好氣地對她說:“讓你當小姐吧!”哼了一聲的夏竹戳著我的額頭說道:“死丫頭,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以前是小姐,可嘆,現在卻是丫鬟的命。”
月如霜一掌拍開她的手取笑她:“你在我這里,我又何曾把你當過丫鬟,要是認真起來就你推到我我就可以讓你掉一層皮了。”
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月如霜趕緊輕聲對她說:“今晚到我房間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