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飛大少帶屬下托克前來為趙家千金賀喜。”就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門童的聲音。
“丁飛大少是誰?”
“這是哪個愣頭青,竟然敢在這么多大家族面前自稱是大少。”
“噫,托克?好像有點熟悉。”
……
在場的人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對這幾個神秘來人好奇。
很快,我就和托克走了進去,托克落后我半個身子,臉上神情非常的嚴肅。
“你是誰?我在京城可從未見過你這號人物。”楊翊仔細地打量了我,然后開口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恭喜趙老先生的。”我連看都沒有看一臉楊翊。
這可把楊翊給氣壞了,從小到大可還沒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無視他。
就在他想要讓人把我和托克拿下的時候,旁邊楊家的人制止了他,用眼神示意他靜觀其變,楊翊能在楊家立足,自然不是庸人,于是陰著臉不說話,他走到一旁,惡狠狠地看著我。
“你怎么來了?”我師傅見到我滿是驚訝,而后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我不是說了不要管我嗎?你怎么不聽話,你,唉。”
“你看,我就說他會很驚訝嘛,這表情,我可真是不虛此行啊。”與師傅的驚訝不同,我則是一臉的輕松愉悅,甚至還能和托克開玩笑。
托克也回以微笑,但是此刻面對這些京城的大家族,托克身上竟然浮現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他時不時看向里面的人的目光中滿是輕蔑。
“敢問閣下是?”趙強疑惑地問道,眸子里還閃過一絲期許,其實知情的人都知道,趙強老爺子是很不愿意把趙韻昕許配給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楊翊的,趙韻昕在趙家一直都是十分乖巧的,深得趙家人的喜愛,再加上她是趙衛國的女兒,趙家人更是十分的寵她,要不是因為楊家的惡意針對,趙韻昕絕對一直是趙家的掌上明珠。
“我是誰?師傅,你說我是誰?”我看向了趙衛國,一臉的自豪,沒等我師傅回答,我又看向了趙韻昕,“這位美麗的姐姐應該就是我師傅的女兒趙韻昕了吧,果然是讓人眼前一亮啊。”
趙韻昕雖然絕望,但還是回以微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
“你是趙衛國的徒弟?”楊翊算是聽明白了,他走到我面前,指著我,“那你過來是想給你師傅撐腰的咯?”
我笑一笑,繼續無視楊翊,然后在楊翊快要噴火的目光中開口:“師傅的女兒要訂婚了,那我作為師傅唯一,唔,大概是唯一的吧,算了,咳咳,那我作為師傅的徒弟,自然是要表達一下我的祝福之意。”
“這么說你和你師傅不是一路的?”趙衛軍問道,然后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瞟了一眼趙衛國。
“當然不是了,師傅,你之前說不要管你的事,那我送點賀禮你總沒有意見吧。”我回了一句,而后看向了一臉懵逼的師傅。
“嘿,你看,我師傅他又懵了,真的有意思啊。”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由地向托克炫耀。
“少爺,你這確實有點不厚道了。”托克輕聲道。
“這有什么不厚道的,我師傅的女兒訂婚,我自然是要送禮的,我這才叫作尊師。”我聳了聳肩。
周圍人見我和托克在那里談笑風生,絲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心中自然是不服氣,當即就有人暗中開口。
“我還以為是什么人呢,原來只是個無名小卒。”
“哼,沒想到趙衛國曾經風光無限的一個人,竟然會教出這么一個徒弟,真是天大的諷刺啊。”
……
周圍議論紛紛,我師傅也是覺得羞愧,失望地看了我一眼:“丁飛,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人了,你離開這里吧。”
“誒,師傅,你怎么還急眼了呢?”我慌忙道,“這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這樣啊。”
周圍人都竊竊私語起來,看向我師傅的目光中也滿是嘲弄,楊翊聽到了也似乎忘記了被無視的憤慨,拍手大笑起來,指著趙衛國,也不說話就是笑。
我師傅是性情中人,怎么能夠承受這個氣,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估計我已經被我師傅千刀萬剮了,一邊的趙韻昕也是怒視著我,看向我師傅的時候卻又露出了一絲憐憫。
“好了好了,把你的賀禮拿過來,然后就離開吧,趙家不歡迎外人。”趙衛商看不下去了,開口送客,語氣中滿是寒意。
“行,那托克,把我的賀禮報出來。”我大手一揮。
托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角色,走上前,從衣服里拿出一張裝飾華麗的紙。
“嘶,這張紙是不是之前在米國拍賣的號稱世上最奢侈的紙。”有人看到那張紙,難以置信道。
“那是什么?”周圍人不明白。
“之前米國曾經拍賣過,那紙據說是由最先進的材料制成,上面裝飾有純金和鉆石,最獨特的是這種紙的材料有限,每一張都是限量版。”
“那這么說很貴咯?”
“很貴?一張紙的價錢都可以在二線城市全款買一套別墅,而且是最豪華的那種。”
所有人聽到了這話都到吸一口冷氣,但是沒有人愿意相信這是真的,他們收起了輕視的目光,開始等待我的賀禮。
“咳咳,現在我來宣布少爺給趙韻昕小姐訂婚的賀禮。”托克先清了清嗓子,而后開始讀紙上的禮物名錄,“第一件是一件首飾,名為天使的微笑。”
“什么!不可能!你這是假的!”
托克剛說完就有人大呼不可能:“天使的微笑早在19世紀初期就被英國王室給收藏了,怎么可能流出來?你這擺明了是騙人的。”
“這位先生,你能這么說看來你有點眼界,但是我不得不和你說天使的微笑是真的,它的確曾經被英國王室收藏過,但它現在是我家少爺給趙韻昕小姐的訂婚賀禮,如果你有什么疑惑,可以等會兒交流。”托克不急不慢的說道。
那人還想說話,但托克卻有點不耐煩了:“這是你第一次打斷我說話,我也希望這是我接下來唯一一次被打斷說話。”
托克眼中的不滿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敢開口了,這個趙家宅子都顯得十分壓抑,而這僅僅是第一件賀禮,師傅看向我的目光也變了,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