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忘塵和司馬諾做了不少呀。對了，你和阿真？”顧玨感覺玉昭和阿真之間不像勢同水火的仇人，也不像親密的朋友，給人一種兩個人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兩個人對彼此的態度也很奇怪，恨，又或者是眷戀。

　　景玉昭露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笑容。“阿真這個人，的確是皇室中人。”

　　顧玨注意到玉昭用的是“皇室中人”而不是“先帝皇子”。

　　“他說他想擺脫忘塵的控制，用一封感業寺的詳細地圖換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