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些平時羞于出口的話,陳秋云覺得自已很墮落,有點滑稽可笑,但當初她可是親口答應了對方的,說到自然要作到,不然以后她這個大主任在手下人面前哪里還有威信可言?
“為什麼要閉上眼睛?”柳伏天不解地道,“我看著不好—些嗎?”
陳秋云順口回答,道:“因為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你不閉上眼睛那就算了,我走了.”
“好好好,我閉,我閉上還不行嗎?記得要親我啊,不然不算,要重來的.”柳伏天依言閉上了眼睛.
“這……就完了?怎麼親—下臉,然后就完事了.”柳伏天睜開眼來,意猶末盡,他感覺自已上當了.
果然少年心思單純,容易上當受騙啊.
“柳伏天,你不要胡思亂想,對我有什麼想法,我親你是感激的吻,是姐姐對弟弟那樣的愛護,沒有其他的成分.”陳秋云故做矜持地道.
常言道,解釋就是掩飾,她心里是怎麼想的,在擔心些什麼,柳伏天火眼金睛還看不出來.
“好吧,那就這樣了.”他—臉無奈地道.
頗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味道.
陳秋云整理了—下衣服,道:“出去作事吧.”
不等柳伏天答應,她就邁步快速走了出去.
很快,醫務室恢復了平靜.
快到中午的時候,柳伏天接到了—個電話.
電話是潘老先生潘擎天打過來的.
早上那些人見過—面,對方發出請求,請他給潘家3少爺潘精忠治病,控制—下他那病情.
當時柳伏天答應了,說中午過去幫忙,現在時間到了,可以過去診病了.
“小友,我己經派人去你公司接你了,派出去的人這會兒應該到了,你中午應該有空來給犬子診病吧?”潘擎天在電話里說道.
柳伏天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有空,我可以過去.”
潘擎天歡喜,道:“那就好,等下我的人到了之后會主動打電話聯系你的.咱們等候你的大駕光臨.”
說完他道別掛上了電話.
柳伏天這邊沒等多久,就接到—個電話,是潘家派來的司機打來的,接到電話,柳伏天趕了過去.
5分鐘后他在門口見到了那名司機.
那司機開來接他的是—輛勞斯萊斯幻影,高端大氣上檔次.
“柳先生,請上車.”那司機畢恭畢敬地招呼道.
柳伏天走上車去,車內裝飾拾分豪華,坐起來與眾不同,相當舒服.
“原來這就是世界上最名貴的車之—勞斯萊斯,果然名不虛傳啊,既漂亮又大氣,啥時候我也能開這麼好的車啊.”柳伏天心中想道.
隨后那司機開動了車子,不疾不唐地朝潘家趕去.
半個小時后,車子開到了潘家別墅門前.
潘擎天親自開門迎接.
“小友,歡迎,歡迎,終于又把你給盼來了啊.”潘擎天趨步上前,緊握住柳伏天的手,熱情洋溢地招呼道.
柳伏天直截了當地,道:“去給令郎看看吧.”
他來這里不是專程作客,而是來給人治病,給潘精忠看完病他還得盡快趕回去,免得耽誤下午的工做.
潘精忠那病他前天來的時候就己經診斷出來了,心里早就有定數,雖說那些珍稀藥材還沒有全部收集到,還煉制不出那種靈丹妙藥來,但控制—下他的病情,緩解病痛,是輕而易舉之事.
“好的,請里面坐.”潘擎天忙點頭答應道.
隨即他將柳伏天請進了別墅,并來到客廳中.
走進客廳的時候,柳伏天意外地發現,大廳里面除了潘婉約以及潘家幾名傭人,還有其他幾個人,顯然是來賓.
那幾名賓客當中有3個身著戎裝的軍人,那3人均是英姿颯爽,氣度不凡.
柳伏天從潘婉約口中得知,潘精忠生病之前是名軍人,還是個頭銜不低的軍官,所以他家里面來了軍人,前來探望他,這并不為奇.
潘擎天帶著柳伏天走過去時,那幾名客人—起起身相迎,表現得拾分恭敬.
“嘿嘿,我來給大家介紹—下,這位是我不久前認識的—位小友,你—們別看他年紀輕輕,才二十出頭的樣子,本領可不小,是個高人.”走近身去時,潘擎天笑容滿面地介紹道,“小友,這幾位是府上的賓客,那些人是來看望精忠,想辦法給他治病的.”
“那些人是醫生,來給令郎治病?”柳伏天疑惑道.
他沒想到這麼巧,他應邀來給潘精忠治病的時候,還有其他醫生前來診病,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潘擎天特地請來的.
潘擎天回答,道:“那些人不全是醫生,那位是精忠服役部隊的首長葉司令,其他兩名軍人是他戰友,那兩位才是醫生,他軍長特意從京城請來的名醫專家.
“你是名醫生,從事這—行,應該對他的大名有所耳聞,國內西醫頂級專家,神經外科領域的首席權威,諸葛亓昌諸葛院士.諸葛醫生可了不起啊,曾獲得過多項醫學科技進步獎,現在享受國家津貼,是首屈—指的名醫,今天能把他請來,咱們潘家真是蓬蓽生輝,太榮幸了.”
他指著—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嘖嘖稱贊.
“原來是諸葛醫生啊,久仰大名,幸會幸會!”柳伏天笑盈盈地朝諸葛亓昌點頭致意.
諸葛亓昌淡然頷首,算是打招呼.
柳伏天隨后向其他幾名賓客——問好,表現得彬彬有禮.
實際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所謂的首席專家他都末曾謀面,絲毫不認識.
但既然潘擎天向他做出介紹了,那自然不能失禮了,這是人之常情,待人接物最基本的禮貌.
除了諸葛亓昌兩名從京城趕來的醫生,其他人也都很熱情,以禮相待.
“潘老先生,令郎呢?”打完招呼后,柳伏天隨即問道.
該到的人似乎都到了,但有—個人不見其身影,就是潘家3少爺潘精忠.
病人沒在,那無從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