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秘書的話讓很多人都不爽,但也都臉上微微抽動一下,不好發作。
畢竟,《英雄在何方》的成績都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搭上了張一某的這條線,傻子都知道能躺著賺錢!
所以在場的眾多大佬,雖然很是不爽,但是都在安穩自己,不是看在張一某的面子上,而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這樣一安穩自己,許多人心里便好受了許多,紛紛安靜下來。
李楓看著這排場,心中忽然動了別的心思,“既然開娛樂公司這么賺錢,不如我也開一個,還有什么明星能比我女人漂亮?”
……
而公司的頂樓,一個窗簾被抬起,一個男人淡漠的注視著下方,正是現在的焦點人物——張一某。
張一某笑瞇瞇的轉過身來,對著房間里的眾女說道:“接下來可是有的忙了。”
一個三線小明星懂事的貼近過來,用自己軟嫩的小手給張一某按著肩膀,甜甜的哄著:“導演現在可是比我們都要紅的大明星,這么多人想見您,也是正常的。”
享受著三線小明星獨到的按摩手法,張一某舒服的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心里感嘆道:“真是人間不可多得的尤物啊……”
其余眾女看見張一某如此享受三線小明星的手法,一個個心中有了醋意。
另一個網紅也懂事的俯身跪了下來,輕輕地捶打著張一某的大腿,沒有說什么討好邀功的話,卻讓張一某異常滿意。
“我來,我來!伺候導演的事,怎么能讓兩位姐姐費心呢?”
看著這網紅的舉動,剩余眾女終于反應過來,如蝴蝶簇擁一般,圍繞在張一某身邊,爭相服侍。
“哈哈哈哈!”張一某大手一展,左擁右抱,溫軟的軀體加上沁人的香氣,讓張一某不自主心亂神迷,陷入這溫軟鄉之中。
如果要讓底下等候的人,知道張一某所謂的“忙正事”是這個忙法,一定會氣的升天。
尤其現在正值酷暑,底下的人為了表示誠意,都沒有鉆進車里開空調,而是老老實實站在外面,經受著烈日的灼烤。
這其中,尤其張漢表示的更為尊敬,他身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大明星,此刻也堅決拒絕了助理的傘,任由紫外線在自己的臉上肆虐。
因為張漢知道,說不定張一某正在哪個地方看著自己的表現,也許只有這樣表示誠意,張一某才會和自己合作吧。
然而張一某正在自己的偌大辦公室里樂不思蜀,滿屋的春色盎然,任誰不小心撞見了這一幕,都會臉紅。
“老板……外面。”張一某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是剛剛的女秘書。
女秘書看見眼前一幕,瞬間感受到了心靈暴擊,從來未經人事的她,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黃花大閨女,哪見過這等活色生香的場面。
甚至,作為一個從小好好學習的乖乖女,連一些尺度比較大的影視劇都沒有看過……
張一某的臉上微微有了慍色,嚴厲的聲音響起:“誰讓你進來的?”
女秘書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怯生生的說道:“不好意思導演,你約好的歐陽靈兒小姐就在會客室。”
張一某一把推開身上的眾女,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心里慶幸又一個女人即將落入自己的懷抱里。
而提起歐陽靈兒這個名字,就讓張一某忍不住心里癢癢,自從那天看了靈兒的古風舞蹈后,張一某總是覬覦著靈兒。
“網紅、模特玩膩了,是時候換換口味了。”張一某緊了緊身上的褲腰帶,腦海中一片骯臟不堪的畫面。
跟在身后的女秘書,臉上掠過不可察覺的厭惡之情。
凡是跟了這個導演的,都要被他玩弄到嫌棄為止,但是礙于張一某的地位,沒人敢說什么,因此他也是越來越囂張。
而這時,歐陽靈兒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了,這一次的演藝機會,她一定要抓住。
張一某恢復正經的表情,仿佛還真有那么幾分大師的樣子,展示了一副活脫脫的不近女色、熱愛藝術的導演形象。
當初也不知道有多少想要進入娛樂圈的無知少女,就被這樣一副偽善的面孔所欺騙。
歐陽靈兒恭敬的鞠躬問好,在她心里,張一某導演是一個徹頭徹尾熱愛電影事業的大師藝術家。
“靈兒啊,我很看好你,你比我手下的女明星都要漂亮。”張一某進入會客室后,讓所有人都出去了,自己還隨手鎖了門。
歐陽靈兒敏銳的意識到一些不對勁,但是又覺得是這位導演不喜歡被別人打擾,所以才鎖門的。
“您過獎了。”歐陽靈兒謙虛的回復道,并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一下。
然而張一某不依不饒,就坐在歐陽靈兒的身邊,一雙眼睛不斷打量著歐陽靈兒修長光滑的雙腿。
歐陽靈兒被看的耳根子一陣發熱,提醒張一某道:“導演,我們可以開始商量劇了嗎?”
張一某如夢初醒,尷尬的笑了笑,并在心中回味了一下:“真是雙絕世好腿啊,如果能抗在肩上……”
歐陽靈兒此時心中已經有些對張一某的印象改觀了,她發現這和媒體上宣傳的不一樣。
“不急啊,靈兒,聽我的,你這個條件,絕對可以擔任我新劇的女一號!”
歐陽靈兒此時還有最后一絲耐心,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是嗎導演,那我們什么時候試戲呢?”
終于,到了這個時候,張一某再也不裝了,卸下了偽善的面具,老色棍的本性露了出來。
“嘿嘿,這個試戲嘛,好說!但是呢,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我的劇本放在我的酒店里了,你今晚得和我一起去看看劇本,怎么樣?”
歐陽靈兒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氣的站了起來。
靈兒雖然涉世未深,但她一點也不傻,她知道導演的這句話言外之意是什么?
原本以為這么大的導演會有自己的堅守,沒想到還是喜歡玩娛樂圈玩爛了的潛規則!
張一某掀起一抹冷笑:“你以為你有多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