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沉著冷靜的顏洪澤內心卻是驚濤駭浪,剛剛就連顏東璟那個愣頭青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自己一邊走一邊反思:‘我怎么會對司徒淼淼那么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想那么多,能讓她剩下我的孩子就已經夠不容易的了,雖然已經十八高齡但是真的沒碰過女人,不是有什么隱疾,其實吧也算是隱疾,因為他覺得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惡心,靠近就惡心,估計這輩子不會娶妻生子,而在糊里糊涂的情況下得知司徒淼淼懷有身孕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拿掉!后來覺得也算是對父皇母妃有個交待,最重要的是,當時雖然神智不是很清晰,但是還是記得初初碰她的時候那因為疼痛皺起的眉頭,和身下的那一抹艷色,否則就單單司徒淼淼在京城的名聲,她都不會呼吸到現在的。’
而那位差點被弄死的淼淼小女士,此時也是頗為煩惱;
眼前白發白胡子的小老頭正和自己大眼瞪小眼,還能是誰?那個給自己治個風寒,結果確診懷孕的白無憂唄,這家伙不知從哪打聽到治療疫情的藥出自這里便尋來,沒想到遇見老熟人了;
雙方一個沉浸在給自己洗腦不可能中,一個則琢磨著怎么糊弄過去,到底是白無憂沒能成功說服自己先開了口:“不知司徒二小姐師從何處啊?”
我搖搖頭:“我不是醫者,否則上次風寒就不需要那么晚去找你了。”
小老頭撇撇嘴:“老夫只是想和你探討一下此次的藥,沒說想偷你的配方,二小姐不必如此謹慎。”
嘿,這老頭還真是會氣人啊,我啥時候說怕他偷配方了?
瞪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我不是醫者,你有事趕緊說事,我還得胎教呢,都說懷孕期間不能看長得不標志的人,孩子容易長得不好看。”
白無憂:‘......’到底誰會氣人?
當天的談話終究不歡而散沒什么結果,但是我的身后從此就多了個尾巴,白發白胡子的尾巴,三天兩頭便過來煩的不行就扔給了他包板藍根和止疼片讓他回去研究去,止疼片的藥效什么的告訴他的時候,他都要瘋狂了,那熱烈的眼神我瞬間懷疑他愛上了止疼片。
‘行舟’店鋪的運行有條不紊,期間我還上架了香水和正常護膚的水乳套裝,一經面世更是引起了一眾人的瘋狂,迫于眾人不斷的要求我在京城店鋪也開設了分店,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聲名遠播更是有外地的貴婦慕名而來。
此時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經大概七個半月了,腹部突出,胎動也愈見明顯伴隨而來的是腰酸背痛,腿也腫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經常抽筋,胃口也是超好,硬生生把自己撐圓了,沈嬤嬤從我進入了七個月開始就晚上睡在我屋中的小塌子上面,日子過得平靜且愜意,卻平白被一道詔令打亂。
這日并沒有和往常不同,還是一樣的早起鍛煉,經過這幾個月我自己制定的健身計劃,身體比以往要變得健康許多,正在院子里開啟健身模式一個公公模樣的人走進院中,疑惑的抬頭看去;
他掐著蘭花指:“雜家奉當今圣上之命前來接司徒二小姐進宮面圣,二小姐在此前疫情當中有功,皇上要當面獎賞。”原來是秀水鎮知府在皇上的一再逼問之下,如實稟告此事,我也沒當回事,前世都沒去過故宮,這次就當是去看看旅個游了吧!

適貳
顏青璟:別問為什么這時候才召見,慫! 小貳:那這次怎么敢召見了呢,想開了?想選妃了? 顏青璟:皇叔出門辦事了,三日后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