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小隊,在經過三小時的慢速行徑后,終于到達了王宮第七層,期間或多或少都遇到過危險。
好在,夜魔作戰經驗十分的豐富,影子部隊好幾次就要追上他們的蹤跡,五人憑著超凡的偽裝,躲避了追蹤。
夜魔,再次打開通訊器,呼喚指揮者。
“章魚,章魚,我現在已經進入王宮七層,等待下一步指示。“
從一個小時前,夜魔幾乎也章魚失去了聯系,他本來以為是通訊器沒電,或者出現了故障。
檢查了一番,這才發現,信號似乎被神秘的脈沖干擾了。
于是,如今他可謂是兩眼一抹黑,全都是看夜魔如何應對。
而目前所在的位置,是王宮第七層向東150米的三岔路口,擺在01小隊面前的困難并不是影子部隊的圍攻,而是對于王宮內部的結構幾乎兩眼一抹黑,可以說,王宮的布局只有曙光的老兵和執法者才能知曉。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聲音。
夜魔心中久久無法下定決心。
目前來看,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五人各自分開,尋找出質子所在的位置,隨后在發回信息,讓其他人再趕到那里,當然這樣做效率是變高了,但是說面臨的風險也會大大變高。01小隊并不怕丟掉性命,如果他們失敗,頂多是犧牲,但是這會使得質子加強對于王宮的警備,第二小隊如果前來,將會變得更加的困難。、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夜魔想起了家中的妻子,也想起了七歲女兒那副天真爛漫的笑臉,閑暇時光,會拉著夜魔的手唱著他最愛聽得海洋之歌。
當這一切溫馨的時刻,被一種叫做埃博拉病毒的可怕生物打破,也許他的妻子和女兒將會成為病毒的養料。
夜魔絕對不能容忍這件事情的出現,他的責任可謂是很重大,文明的存亡,成員們最后的希望,以及造物主的期待,這重重壓力,都壓在了夜魔這副消瘦的身軀上。
他終于下定了決心,不等待章魚的下一步指令。
于是,給其余四人下了命令。他們組成2人一組的小隊,前去探查情報,而夜魔將由自己行動,走那條黑漆漆的小道。
看著隊友們的身形沒入黑暗中,夜魔取出了黑布,蒙住了自己的臉。
他憑借超凡的視力,快速掠過每一個路口。前方處有一隊影子部隊,快速逼近,對方卻只有兩人。
夜魔隱藏于門后。
只露出兩只如同野狼一般的眼睛。
“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有人走過。”
兩名影兵找了許久,并未發現人為的痕跡,剛想離開。
一抹寒光乍現,那名影兵剛想叫出聲來,隨即他的頭顱像是一只皮球,飛了出去。
另一名影兵也發現了陌生者,剛想拔槍射擊,最終他的記憶只停留那鬼魅的身形上,連對方的臉都未能看得清楚。
他的頭顱瞬間就脫離了軀殼,看著兩顆頭顱獨自旋轉,夜魔揮了揮匕首,海水中彌漫著藍色的血跡、
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三秒鐘,夜魔就以敏捷的身手處決了二人。
他繼續迎黑摸索,前方不遠處,卻有一種極其不和諧的景象,其余地方都十分的昏暗,只有那處石頭房間,卻發出耀眼的光亮。。
夜魔的眼皮微微跳動了兩下,光照耀出房間的輪廓。外表看起來,只是一間極其普通的石頭房屋。
僅從外邊十米處看去,就能瞥見內部裝飾的奢華。窗戶夾角處隱約能看見,成堆的金子擺放在桌上,其余的還是有東珠,霸王珊瑚,可燃冰結石、
這些都是海底文明最值錢的物資。
就如同人類當中,對于玉和金子的態度。
僅是一枚不足50克的曙光伊斯佳紀念金幣,足夠一個中產階級三年的收入。
“難道是質子的房間?”
夜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找了這么久,沒想到這才走了不到十分鐘,就找到這處秘密住在。
屋內,燈火通明,比起外面陰冷的海水,此處,幾乎只有透明的虛無。
質子撫摸著孩子的稚臉,感受著那淡淡的奶香。
由于她的孩子,剛吃完奶,如今早已經睡著。
孩子砸了砸嘴巴,奶嘴也隨之滑落。
見孩子沒有了鬧騰,質子這才將他放到搖籃床上。
而在對面的座椅上,卻做著以為胡子花白的老者,臉上如同刀鑿斧劈一般,布滿了皺紋,面對歲月的侵蝕,老者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疲態之色。
時不時張開的眼中,透出一道精芒。
“質子,最近進度有點慢。”
老者攆須,身上散發相出一種陰冷的氣息,那雙眼中的凝視,如同地獄的使者。
質子被老者的眼神看的極不舒服,但是她還是強忍住了一口氣,眼前這老者,絕不是她能夠得罪的人。
質子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這老者一手策劃的。
“請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的病毒體,還有一天就成功誕生。”
老者輕哼一聲。他捏起手指掐訣算了一回,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現在形勢對你很不利,曙光已經占領了亞楠城的全部區域,而自由派擊敗了伏擊的影子部隊。你卻還要一天的時間,質子,我對于你的辦事能力感到懷疑。”老者身上的威壓氣勢,陡然加強。
質子感受到這雄渾的力量,痛苦的捂住身軀,那條尾巴在地上扭來扭去。
“這次先放過你,你的進度要加快,否則。”老者話并未說出口,他攤開了手中,只見一顆綠油油的球體,滾落在地,一直滾到了她的面前,質子的臉色愈加的蒼白,那是一顆蛇膽,這蛇與質子同出一脈,
質子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緩緩流了出來。
“我,一定盡力,求你別殺我。”
老者捏起她的臉,扒開嘴巴,將蛇膽扔進去質子的口中,質子只得忍者嘔心吞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質子發現自己沒死,可看見老者抱起了她的孩子。
“質子,剛剛給你的身體改變了一些潛能。為了讓你安心完成計劃,我會幫你照顧他的。”
質子剛想跑過去,搶過孩子,可她的手才一接觸老者的衣服,就憑空蒸發,看著面前虛無的空氣,質子嚎啕大哭。
“孩子,我的孩子,別走,還給我。不,還給我!”
那悲慘的哭音,幾乎傳遍了亞楠城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