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到底誰是流氓
原本凌曼柔還想著蘇桓修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她出手教訓作為小三的云梓夕就是順理成章,便坐等好戲上演。
畢竟蘇桓修雖然在外面有女人,可是他從來沒有擺到臺面上,在場面上還是給足了凌曼柔這個未來蘇太太的面子。
可現在但整個宴會上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充滿了嘲笑諷刺的意味。
她這個凌家大小姐居然連自己未婚夫都看不好,膽大包天到去調戲顧三少的女人,活該被揍,還自詡國民第一女神,這臉打的啪啪啪的,真疼!
凌曼柔氣得渾身發抖,任由蘇桓修狼狽的躺在那里,問都不問一聲,掉頭就走!真是臉都丟盡了!
顧寒燁打橫抱起云梓夕,眼神一掃,圍觀的人再度自動讓開,感受到懷里的人不同尋常的灼熱溫度,臉色潮紅的極不正常,準備直接帶回景泰豪園。
可是在等電梯的檔口,云梓夕的雙手便像蛇一樣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勾下,用那緋紅的唇吸走了顧寒燁所有的空氣還有理智……
隨后跟來的喬羽捂住眼睛簡直沒眼看,丁醫生不是說BOSS有很嚴重的男女心理障礙,必須要保持距離?
尼瑪,這障礙個鬼啊!
算了,看在今天三少居然能忍住不暴走的份上,他想上天都行。
喬羽大著膽子拍拍顧寒燁的肩膀,“那個,三少,頂層的總統套房已經開好了,要不先去那里?這里隨時都有人出來的。”
顧寒燁戀戀不舍的抬頭,將她緊緊的壓在胸前,努力用剩余不多的理智壓抑自己,接過喬羽的房卡,氣喘吁吁的命令道,“去查!直接辦了!”
喬羽點點頭,云梓夕這個樣子明顯是被人陷害了。
將顧寒燁送入電梯后,他回到宴會廳轉了一圈,從消控室調取了監控,不過十幾分鐘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喬助理摸著下巴一反平日二逼狀態,雙眸精光略過,帶著狠辣……
喬羽派人找到了欲火焚身的郭銘遠并丟進了本次宴會專門談生意的包廂,再引了王慧媛進來,把兩人鎖在了一處,敢放火就得有救火的覺悟,總不能再禍害了別人。
掐著時間,喬羽放過王會長,不再跟他閑嘮嗑,等王會長帶著諸位大佬再度返回議事包廂,就看到自己女兒王慧媛哭喊尖叫著被郭銘遠這個已婚油膩男壓在會議桌上,險些被氣昏過去。
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在議事廳發生這樣的事,被整個華北商會的骨干大佬看得清清楚楚,這是決計捂不住了!
不管王慧媛是不是被害的,這個女兒都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再不可能嫁給什么門當戶對的豪門進行商業聯姻,只能送到二線城市嫁給一些暴發戶的富二代,順帶恨上了郭銘遠這個靠老婆發家的軟飯男,當即將他從華北商會中除名。
而此時顧寒燁到了房門口,心急火燎的拿卡刷門,懷里的人不安的亂動,導致他差點都刷不開門,不禁低咒一聲,“該死!”
千辛萬苦開了門,他將云梓夕猶如燙手山芋一樣的丟到床上,劇烈的喘著粗氣,感覺跑個5公里馬拉松都沒有這么喘過。
他的喉嚨干澀的厲害,領口緊致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于是伸出手極粗魯一把將領口的扣子全部扯開。
他知道自己對她沒有抵抗力,但卻從沒想到會潰敗到這種地步,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此刻身體里的邪火幾乎將他焚燒殆盡。
他點了支煙想讓自己冷靜,可此時房內針落可聞的安靜把云梓夕呻吟的聲音仿佛放大了無數倍,
就算望著窗外,不停吞云吐霧也絲毫不管用!
一包煙很快見了底,顧寒燁閉緊眼睛掐著眉心,
激烈的天人交戰,眉心都掐紫了也沒想好該怎么辦,仿佛比決策上百億的投資案都艱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云梓夕的狀態也越來越不好,
顧寒燁猶豫良久終于做出了決定,他狠狠的做了幾個深呼吸,走回床邊……
第二天,云梓夕醒來迷迷糊糊的睜眼,入眼的是顧寒燁那張精雕細琢的臉。
他的睫毛很長,卻并不彎卷,直直的,閉著眼睛時就像落下了漂亮的黑鳳翎。
他唇角那勾的弧度,仿佛帶著滿足的笑,不再是冷傲的沒有溫度,也不是殘佞的讓人害怕,
那樣溫暖平靜如同天使一般的樣子,竟格外的令人著迷。
不對,她怎么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云梓夕努力的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卻發現在顧寒燁暴揍蘇桓修之后,畫面便有些跳躍,
但即便十分跳躍,云梓夕也意識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吃盡了顧寒燁的豆腐,占盡了他的便宜!
想起陸北瀟跟她說過顧寒燁對女人的厭惡和心狠手辣,
不安的吞了吞口水,她現在還活著是不是已經算是奇跡了?
云梓夕小心翼翼的抬頭,小心翼翼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拉開被子,就想悄無聲息的走掉,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醒了?”顧寒燁長臂一伸就把云梓夕撈了回來,半靠在她身上,張開了雙眸。
打開的一瞬間似乎是陽光猛地從云層里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讓人目眩神迷卻又無比溫暖。
云梓夕呆呆的看著,半天回不過神,終于體會到顧影帝能成為全球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功力究竟厚到了什么地步,
就那么一個眼神,足以讓人心甘情愿的沉淪。
她用盡了所有理智,把自己拉回了現實,拍拍微紅的臉頰,大概是昨天的藥效還沒有過吧,不然怎么會那么失態。
顧寒燁很滿意她的著迷,第一次覺得這張臉還算不錯,“看得還滿意么?”
云梓夕聽著他略帶慵懶的話語,掃過顧寒燁因為被子被掀開而展露的身材。
沒想到這廝的身材比例也完美的不像話,比著名的大衛雕塑更具美感與性感,趕緊轉頭掩飾性的冷哼,“流氓!”
顧寒燁嘴角上揚,輕笑一聲,磁性十足,若大提琴一般好聽,他問的是他的臉,可沒有其他意思。
“到底誰是流氓?”
云梓夕想到昨晚,耳根子都紅透了,雙手緊張的抓著被子,“我,我不是……”
“做都做了,還不是什么?”顧寒燁側身以手支頭,戲謔的看著臉紅欲滴的云梓夕,心情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