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不是好東西
四人定下了大計之后,走得更加不慌不忙了,大埔壯著膽子用細膩的心思創(chuàng)造機會和步魅兒多交流,可始終沒有效果,往往他的十句話被她的一兩個字就給打發(fā)了。
大埔不死心,厚著臉皮再一次追上去,問道:“步小姐,你知道對女人來說,什么樣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好男人嗎?”
步魅兒突然停住了腳步。
終于有她感興趣的話題了!
大埔興奮地說道:“其實啊,真正的好男人并不在于本領(lǐng)有多高,性格有多好,而在于……”
“這個方向,有南側(cè)的人!”步魅兒作出了判斷,往前一指,疾速向前奔去。
賀慶華、竇煒康也往那個方向奔跑而去。
大埔臉上的興奮還沒有消失,人已經(jīng)不見了,失望地嘆了一口氣,也跟著往前追。
跑出三百多米,果然看到一個考核者正在和一頭巨豹搏殺。
幾人在數(shù)十米外停下,步魅兒說道:“是獨孤氏的人。”
賀慶華點頭:“敢和這么大塊頭的豹子近身搏殺,此人不簡單。”
五個呼吸之后,豹子便被那人一刀咔擦了。
挖出豹子的眼球,放好之后,那人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跡,滿意地笑出了聲音,正要離開,忽然又頓住了,轉(zhuǎn)過身,看到了賀慶華幾人。
“咦,賀慶華?真的是你嗎?”他大喜過望,笑得比斬殺了一頭豹子還要開心。
賀慶華也笑笑:“沒錯,是我,你有什么指教?”
“哈哈哈,上天真是眷顧我啊,我本來還想著,多殺幾只獵物再去找你,你怎么就自己送上來了呢?你知不知道,你的人頭可是值一把春秋青銅刀啊!”
步魅兒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賀慶華看看自己,又看看步魅兒,不知道她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嫌一把春秋青銅刀廉價?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問那位獨孤氏的考核者:“你說我自己送上來?就憑你?”
“憑我怎么了,不服嗎?我就比你強了,你不就一巴掌扇飛了伊婁邰嗎?賀慶華,我還不怕告訴你,我一巴掌可以把伊婁邰給呼死,怎么樣,有沒有感到害怕?”
“哦,那就試試吧。”
賀慶華也懶得問他名字,獨孤氏,能有什么厲害人物?
戰(zhàn)戟率先伸了出來,竇煒康略帶輕視地說道:“先過我這關(guān)。”
“你也來送死的話,我當然沒理由不成全你。”獨孤部那人也沒放在心上,提起了手中的長刀。
竇煒康更不廢話,反手揮動戰(zhàn)戟,破風聲帶動周圍的樹葉,直接殺向?qū)κ帧?p>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起,二人完成了第一次交手。
獨孤部那人被震退兩米,狼狽地抵靠在身后的一棵樹上,驚詫地看向竇煒康,只見他氣定神閑地站在原地,穩(wěn)如泰山,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這么強?”
竇煒康多一個字都不愿意說,再次揮動戰(zhàn)戟,直接殺了過去。
逃,必須立即逃走,賀慶華的這個保鏢太強大了!
可惜,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閃過,便有一道兇猛而快速的劍影朝著他的脖子斬了過來,身體轉(zhuǎn)了不到三十度,頭就飛向了空中。
是步魅兒出手,在第一時間斬斷了他的脖子。
賀慶華看了看步魅兒手中的劍,問道:“又不是死敵,干嘛下殺手?”
步魅兒還劍入鞘,都懶得擦一下劍刃上的鮮血,一邊搜死者身上的獵物眼球一邊說道:“來參加學宮考核的,都不是碌碌之輩,他在獨孤部必然有不凡的地位和根基,今日留他一命,日后就有人幫他對付我們,況且,他本來就想要你的命,留下活口,徒增麻煩,殺了最省事。”
賀慶華沒有反駁,他只是有點擔心,在學宮的考核中殺人,會不會有什么不良后果,學宮會不會追究。
不過步魅兒說的也在理,人家都想要殺他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的確不能留著。
見賀慶華默認了自己的觀點,步魅兒又說道:“既然得罪了他們,那我們不妨多殺一些,以后在學宮中也少幾個敵人。”
“還殺啊?”賀慶華不解道,“殺了此人,我們是少了一個敵人,而且沒有人知道是我們殺的,再殺其他人,你是擔心不暴露嗎?”
步魅兒不以為然:“你以為他們不知道是誰殺的?別忘了他剛才說的,你的人頭值一把春秋青銅刀,獨孤部的那個領(lǐng)頭人曾想賞賜給伊婁邰的,也是春秋青銅刀,還不夠明顯嗎?”
大埔湊上來說道:“慶華兄,這些獨孤氏的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他們是鐵了心想殺你,怎么樣,跟他們干上了?”
賀慶華點點頭,盯著步魅兒哀嘆道:“唉,我怎么就這么容易招來殺身之禍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要殺我了。”
步魅兒下意識地避開了賀慶華的眼神,然后立即迎上,埋怨道:“你說這話看著我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指使他們殺你的。”
賀慶華聳聳肩:“反正已經(jīng)有那么多了,就算你也想殺我,也不過是多一個,無所謂了。”
步魅兒不愿糾纏這個話題,快步往前走去。
一個小時后,又有七人被他們殺掉,其中竇煒康殺了兩人,大埔在步魅兒、竇煒康的幫助下殺了一人,步魅兒獨自殺了四人,且每次出手都干脆利落,甚至有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還沒看見步魅兒的影子,就魂歸九泉了。
賀慶華沒有動手,每次遇到目標,另外三人總是爭先恐后,殺完人就去摸他們身上的獵物眼球。
時間繼續(xù)推移,轉(zhuǎn)眼太陽已經(jīng)從正南方偏到了西南,一行四人尋找并搞定目標的速度也越來越塊,手法越來越嫻熟,時不時就有慘叫聲從山嶺某處響起。
對南側(cè)前來參加學宮考核的青年才俊們來說,這些慘叫聲簡直是噩夢,因為都有他們熟悉的。他們接到了劉凱文的命令,西側(cè)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但他們還沒有怎么殺人,己方人手卻在不斷遭殃,難道是西側(cè)的人干的?
就西側(cè)那幫人,怎么可能會有本事殺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