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小胖,這一關如果還是我只身進去,你們在外面要千萬小心,對了,我先將星空大殿留下給你,雖然聯系不到天地珠世界了,當這個還是可以當法寶使用的。”任周站在關門前對腦海里的煙兒和小胖說道。
“哥哥,要是你在關內萬一要用到法寶怎么辦,不成,還是你留著。”煙兒焦急的說道。
“傻妹妹,要用到法寶,我還有天地珠啊,雖然進不去,但是法寶功能還在呢。你們倆,特別是小胖,都是能量體,沒有一個法寶依附很容易受到攻擊的。不要當心我了,況且依著上一關的尿性,還有這一關的名稱,很有可能不需要。”
任周將星空大殿交給了煙兒。然后又問了一句:
“奇怪,我進去時你們倆都在外邊,那我的元嬰呢,他會在哪兒呢?”
“哥哥,元嬰肯定還是在你的神識海內,只不過你在關內可能由于某種原因找不到而已。”
任周聽了,心里自個兒在那罵,還真是自己笨啊,那時是凡人的我如何能覺察到元嬰呢、搖了搖頭,將那些雜亂的思緒拋到腦后。調整好心態,一臉微笑著漫步走向關門。
任周只感覺到一陣天地變換,身旁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人聲,有哭天喊地的、有嘶聲吶喊的、有呼救的、有怒吼的、有喊叫的、有大聲應答的、有高聲怒罵的、有嚎啕大哭的、還有碰撞聲、跑步聲以及槍炮聲。一股腦的鉆進任周的腦袋,任周覺得有點暈眩,定睛一瞧。嚯,無數人流在任周身旁涌動著,任周急忙閃向一邊,貼墻而立,正對面的是滔滔江水。
“煙兒,什么狀況,知道嗎?”
“哥哥,不知道,我好像喪失了任何能力,你進來試試。”
任周心念一動,唰,懷中多了一個兒童。滿臉黑乎乎的,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任周看。任周傻眼了,什么個情況?
“煙兒,沒進去,但是懷中多了個五六歲的兒童。”
“哥哥,看來修為沒有了,至于如何多個小孩,你問我,我也不知啊,我現在是兩眼一抹黑,只能跟你交流,連外界的信息都不知道。當然我還可以計算、推理哦。”
“小胖,你呢?”
“主人,我也一樣,但是主人,我可以給你預測,我以前試過,很準的。”
“算命啊,那算了。”任周無奈的說道。
好嘛,任周總算清楚當前自己的裝備了,一臺單機電腦,一本算命書。任周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孩輕聲問道: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是跟家人走散了嗎?”
小孩轉著小眼睛四周看了看慌亂的人流點了點頭。說道:
“叔叔,我叫牛蛙。”
“記得你爸爸媽媽或者其它家人的名字嗎?”任周接著問道。
“我爸爸是牛鐵柱。”
任周聽了后抬頭望了望四周,發覺目力極好,幾百米的地方連人的頭發絲都看得清清楚楚。心中一動,運起了功法,體內一股渾厚的氣勁急速運轉。任周心中一喜。還好,練氣功還在。
“煙兒,我發現我的練氣功法還在。”
“那太好了,再看看身處環境如何啊。”
任周抿了抿嘴,心想,這還要你說,其實在這短短的時間中,任周從一些話語中心中已經有些猜測了,只是還待證實罷了。任周的視線沿著墻壁看向左側前方的墻上,幾個大字寫著:“西都保衛戰。”任周已經心中釋然了,果然如此,此時應該是正當潰敗之時吧,只是不知敵軍現在是否進城了。
任周看到右前方千米左右,有倆撥人馬在一個碼頭搶奪渡船,任周想了想,放下了小孩,對他說道:
“在這兒等我。”
說完當即拔高身形,一個大鵬展翅直奔而去。
“我們團座在此,你們一個小小連隊也敢動手?”一個滿臉的大胡子大漢說道。
“不是我們不給長官渡船,只是這條船是我們為我們旅座找來的,旅座馬上就到。”另外一撥的青年答道。
“我們弟兄流血流汗為何不能坐船,弟兄們懆家伙,干。”大胡子忍耐不住了,大聲吼道。
一陣槍栓聲,眼看就要開干了,猛然間一道人影插在了這兩撥人的中間,同時一聲大吼:“住手。”
任周的這聲大吼是帶著鎮魂效果的,頓時鎮住了場面,同時周圍三百米范圍都在耳邊響起了這聲吼,混亂的場景在那一霎那似乎靜止了。任周隨后全身功力運轉,字字聲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
“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拿著兵器,就是軍人,有外敵入侵你們不僅不戰而退,而且還欲同胞相殘,是何道理?你們看好了。”
任周隨手輕輕向著江面上一艘載著小股逃兵的小船拍去,一股無形的巨浪呼嘯著沖向小船,隨著一聲巨響,小船四分五裂。隨后任周再次運功說道:
“所有軍人聽著,我不管你們是哪個部隊的,是歸誰指揮的,現在,給你們三條路。其一,攜帶軍械逃跑,被我一掌拍死。其二,停止逃跑,聽我指揮血戰不止。其三,留下軍械視同百姓,逃命去吧。”
話音剛落,任周拔高身形,一招長空搏擊,掌劈前方逃兵渡船,雙掌不停劈砍,一艘艘逃兵的渡船應聲而裂,于此同時任周一聲長嘯,口中吟唱著: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隨著任周的吟唱結束,周圍江面上所有逃兵渡船已成碎片,飄在江面上,仿佛在訴說著任周的混怒。任周飄然落地,運功大吼:
“古人尚能舍身殉國,何況今人呼。山河破碎,國破家亡,逃,百姓尚可。軍人乃民族之脊梁骨,乃國家之鐵壁,何以言逃!又何以要逃!當此風雨飄零之際,我炎黃子孫,泱泱神州焉能不出一二勇士呼。”
“所有軍人聽著,三條選擇,你們回答我。”
方圓幾百米范圍靜默了有幾秒鐘時間,人群中一人當心高聲喊道:
“我是軍人,我愿意跟隨你死戰。”
“死戰。”“我是軍人。”“好漢,我跟你干他X的。”,“英雄,我也不是孬種。”,“。。。。。。”。
頓時群情洶涌,喊聲震天,任周一看這波煽動效果達到A+,任周當機立斷,運功說道:
“鄉親父老們,我叫任周,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就是一名普通的炎黃子孫,我懇請大家,即使逃命也要有序,否則只能誤了卿卿性命。有意浴血混戰的勇士們請往兩側行走,逐漸匯聚到前方五十米處的廣場之上,放下武器的軍人將兵器也全部集中到那邊廣場,或是交給勇士們帶去。請要渡船的人們自發的有組織的登船。”
任周說完后,對著搶奪渡船的士兵說道:
“你們呢,選擇吧。”
“嘩嘩嘩。”一陣聲響,有團座的那伙人有八九人扔下了兵器,一言不發的跑到了渡船邊上。同時立在船邊,沒有上船,在那維持秩序。
另一波的青年人對著任周行了個軍禮,說道:
“任先生,我們相信您,愿意跟您奮戰到底。”
同時又有一波人圍到了任周的周圍,齊聲高喊:
“任先生,我們不是孬種。”
任周看到陸陸續續的又有幾波人湊了上來,任周按了按手,示意大家靜靜,隨后任周手指一個高個子,說道:
“將地上的武器帶上,大家排成三列縱隊,跑步前往那邊的廣場,由你這個高個領頭。”
任周話音剛落,大家二話不說,有近的撈起了地上的武器,全部排成三列縱隊,約有三百來人沿著路邊整齊跑向廣場。任周也不廢話,施展功法,展開身形在人群中如蜻蜓點水般回到起點帶上小孩到了廣場。
廣場很大,足足夠十萬人聚集的,任周一到了廣場上感覺不妙啊,短短世界居然就聚集了幾千人,這可不是好事兒,說明局勢已經崩盤,或許敵軍已經進城了,任周簡單的判斷下形勢,當下高聲宣布:
“廣場中央留下一米左右通道,所有人按分兩邊從通道中央向兩邊排列,先來的排前面,后來的排后面,連排以上的指揮人員請到后方。排在前列的人員負責將規矩告訴后來者。”
說完后,任周看到右幾十人跑向后面,其余人員均整隊排列,期間又有不少人員來到。任周抱起小孩飛速跑到后方,后來先到,等了十來秒,那些人到了,任周開口說道:
“有誰知道現在的局勢的,簡單扼要的說一下。”
“任先生,我來簡要的說一下,一句話,所有據點都已陷落,已經下達了大撤退的命令,各部慌亂撤退,高級軍官基本逃散,軍隊潰散。明日估計敵軍將全面進城。哦,我是個營長,估計現在是這里最高軍職的了,還有我叫牛鐵柱,是你手中小娃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