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商小戶、市井小民更加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唯恐遭那不白之冤。頓時,整個洛陽城那是冷冷清清,完全失去了往日繁榮的景象,只是四處林立的商鋪和豪門大宅以及寬敞筆直光可照人的水泥路面在述說著往日的榮華。
直至今日,眾人發現了圣師府士兵在巡街,都明白了圣師府出手干預了,以報洛陽的平安,慢慢的洛陽的人氣才得以茂盛起來。但總是不如以往,畢竟誰也不想整日在士兵的眼皮子底下過日子,況且還有董卓的兵。
連著幾日來,任周的執法隊也不過拿了幾名小偷而已,那董卓似呼知道了任周的意思,不聲不響的,約束著部隊,不讓惹事。都差點讓任周覺得董卓還是個懂事的主,不鬧騰,還好,那就由他去吧。
這日,他喚來了賈詡問道:
“文和,這個董卓的兵馬都有多少人來了。”
“連日里來董卓都有兵馬來到洛陽,約有六萬多人馬,有五萬余在城北扎營,其余萬人進城了。”賈詡道。“還有,那董卓控制了洛陽城門,除南門還在我等控制之下,其余門皆已被董卓控制。”
這正說著呢,門外有士兵來匯報說,有千余人要來南門奪取城門,還有幾千在城內開始搶糧了。任周心想,好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乖寶寶呢,感情是在等后援啊,這就開始奪城門,縱兵搶糧了。行,你跟我玩兒,我玩死你。
“傳令,命南門守軍退出南門會南莊。城內張郃回府。再令黃忠、馬超、龐德、閻行各領兵一萬,四處截殺董卓來洛陽的部隊,一個不許逃了,或殺或擒。要是讓我知道誰放跑了一個到董卓那去了,我讓他一月日日飽飯,頓頓大肉伺候著,讓他過過豬過的日子。”
“諾。”賈詡下去傳令去了。
“許褚。”
“在。”
“我讓你領一千精兵給我把那搶糧的滅個干凈,能辦到不?”任周笑著對許褚說道。
“主公,您就看好吧,如若不能,您就讓我日日飽飯,頓頓大肉。”
“想得美,就你那大腰,得費我多少糧食,快去。”任周一聽啞然失笑,這小子就是喜歡這懲罰,似乎對他不管用,多少東西下肚他都無事。這也是讓任周惆帳了很久了。
董府,這本來是董重的府邸,也不知是他倆是親戚咋的,這董卓一來就把他給霸占了,連牌匾都不用換。
“文優,這圣師府的士兵真的撤離南門了。”董卓有點不可置信,一再問道。
“主公,確實已撤離南門。”這是李儒,中年文人,兩縷長須,有點紹興師爺的味道。
“這任周到底意欲何為?”董卓迷茫了。
“想是不想與主公為敵吧。”李儒也是攤攤手表示不知。
“報。。。。。。”
“進來。”
“稟主公,收集糧草的弟兄被圣師府軍隊擊潰,或殺或擒,無一生還。”
“什么,那胡軫呢。”董卓大驚。
“被圣師府為首之將一合斬殺。”
董卓聽了之后,鎮在那了,嘴里不停的喃喃:“果然出手了。”
“你且下去,再探。”李儒見董卓無聲,就對探子說道。
“主公,如何安排,請示下。”這李儒也懂,此時只有按董卓說的去做日后才不會被秋后算賬。
董卓回神后露出狠狠的眼神對李儒說:
“將城外人馬給我領進來,圍了圣師府,打,我就不信了。”
“諾。”李儒領命安排去了。
不一會城北董卓兵馬全部入城,直奔圣師府而來。
“張郃。”
“末將在。”
“去,把熱兵器領了,布防圣師府,我要十丈之內無活人,要是有一個,你自個兒領百斤大米,今兒中午吃了。”
張郃聽了,我去,平常我受罰就十斤大米,都撐得我不要不要的,今兒這百斤,這是絕對撐死升天的節奏,估計許胖子都夠嗆。張郃一陣腹議走了,領兵安排去了。
那董卓的兵是層層疊疊推向圣師府,華雄、李傕、郭汜在后頭趕豬似的揮舞著兵器,喝令軍士向前。這許褚還沒得到回府的命令呢,聽到說城外兵進城了,還要圍圣師府,這把許褚惹惱火了,圣師府也是你們這些癟三能圍的。
這不,許褚領著千把人就往千軍萬馬中一頭扎了進去。董卓前面士兵剛到了圣師府周圍還不足十丈呢,周遭就響起了炒豆子般的槍聲。嘿嘿,練氣士玩槍,那是一槍一個,彈無虛發,十丈開外躺滿尸首。后方許褚猶如一把殺豬刀,橫沖直撞的,那也是割麥一樣,一茬一茬的倒下。
領軍的華雄、李傕、郭汜是一臉的慌張,這鬼影都沒有一個,憑空響起一陣炒豆聲,就死了一大片,還有后方的都是些什么人,煞神?個個生龍活虎,一招一個,猶如砍瓜切菜。不,那領頭的,刀一晃就晃倒了方圓十米,這是人?這三人看過這架勢后,對視了一眼,嗯,確認過眼神,跑。
嘩啦一聲誰著領頭的三個跑了,其他士兵頓時作鳥獸散,把個許褚氣郁悶了,剛才不是挺好的嘛,排著隊,等上路,這會兒倒好,全散了。許褚沒法,他人少,僅千余人,不好圍啊。只得打散了,三五十人一隊分開追,于是滿洛陽城出現了這么一出,后頭三五十個大漢攆著前面的千幾人亂轉。
說起逃跑,這李傕、郭汜二人倒是有些心得。二人下馬、扯旗,再往人堆那么一鉆,抓過一個死人,扒個精光,再把自身脫了,換上士兵服飾,隨著水退般的人群跑了。那是動作整齊,一氣呵成,也是一絕活啊。
這華雄就不咋滴了,騎著個高頭大馬,身后還有個扛旗的跟著,那就是靶子啊,許褚眼尖,看到了這么一個靶子,這下精神頭來了,一提氣,隔著好幾里遠就踩著人頭飛來了,幸好周圍親兵忠心,看到一人型大鳥飛來了,急忙圍城一堵墻,擋在前面,許褚到了跟前也不答話,大刀就那么一揮,那堵墻塌了,再定眼一看,前邊沒人了,就一馬沒了頭,倒在血泊中。再前面一些一群人跑著,也不見了華雄了。
董府中,那董卓正大發脾氣呢,滿地的一片狼藉,鍋碗瓢盆啥的,還有那熱氣騰騰的面條以及散發出誘人的酒香的美酒,這會兒都躺地上。
“一群廢物,好幾萬人呢,就這么沒了?”嘿嘿,逃回董府中的均是周圍不遠的董卓親軍,也就差不多三千人左右。
“還有你,你不是稱我大軍第一將么,怎么了,被人跟攆狗似的給攆回來了。”董卓看著那華雄丟盔棄甲、耷拉著雙肩的狼狽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這華雄的兩只胳膊被許褚一刀給震折了。
“還有,你們倆個,鎧甲呢,兵器呢,你們的兵呢。”董卓是越想越氣,拔出寶劍就要殺人了。
“主公且慢,此時正用將之時,且容他們戴罪立功。”李儒趕緊的上前勸住,把毛給擼順了。
“主公,我們被圍了。”一名士兵上來稟報,滿臉的驚恐,他這也是無奈啊,明知這會兒上來十有八九得死,能活那是祖上積德了。可也得上啊,這不上,知情不報也得死。早死晚死的豁出去了。
刷的一聲,士兵的頭沒了,正是怒火無處發泄的董卓干的。那飛出去的頭還一臉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模樣呢。
“任周,我和你誓不兩立。”董卓仰天發怒。
“哦,如何誓不兩立法?是你死呢還是你死呢。”不知何時,任周就那邊突兀的立在了半空用那戲虐的眼神看著如發情了的母豬一般的董卓。
“啊。”董卓發一聲喊,自眉心中飛出一團黑遛遛的玩意直射任周。
任周輕輕的把手一指,一簇真火憑空而燃,將那黑團燒個無影無蹤。
“就這苗蠱?太小兒科,來點兒好玩的。比如本命蠱啥的”任周輕蔑的語氣把個董卓的話語給憋了回去,憋得是滿臉通紅。
“哥哥,這寶貝可是高傲著呢,哪里會容得下什么本命蠱,早被吃了,這會兒估計連渣都沒影兒了。”這是煙兒。
“殺。”董卓終于憋出了一個字。同時飛出一個盒子,金光閃閃的,有點看頭,任周這才點了點頭,等的就是你。
“對了,這才有點看頭。”說話間,任周周身起了青色的光暈,擋住了金光的吞噬。隨后掐訣一指寶盒,道了聲:“收。”
唰的一聲,果然。。。。。。沒收,倒是出了一道更加強橫的金光射向了任周,把個任周晃了幾晃。
“哈哈,哥哥,吃癟了吧,有個性吧。”任周得意的臉色還沒張開呢,就得收攤了,尷尬得不行。
這下惹怒了任周,心想,我就不信了,你個死物還能如何,給你臉了?于是強大的神識如泰山壓頂之勢壓向寶盒。這下老實了,盒子啪的一聲掉地上了,任周心疼了,這要是摔個好歹來就虧大發了,立馬收了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