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快到開城門的吉時了,先去皇上那里吧。”
容歌雖點頭轉(zhuǎn)身,卻依舊想著剛才那個女子的作為,這天下之大,奇人怪事就是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可為何大家都想進到皇宮這個大染缸呢?
“王爺,別想那女子了。”佟堯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介意自家主子的眼神。
“嗯,走吧,去看看皇兄。”
雖說快到選秀的吉時了,沈宸楓卻還待在書房賞畫,可他的眼神好像穿透了墻上的畫布,讓人琢磨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皇上,吉時快到了,但現(xiàn)在李將軍說有要事求見,依您的意思?”
“見。”
“但太皇太后那邊派人來催好幾次了,皇上看,要不要先過去?”江公公面露難色,這李將軍真能挑好時辰,不早不晚,偏偏就在這快開城門的吉時上。
“無妨,快請。”
“是,請李將軍!”江公公向門口喊到,聲音一層一層傳遞下去,不一會,李成印便火急火燎的甩袖進來。
“李將軍,如何了?”
“屬下無能,追上那刺客時,他便已經(jīng)自殺身亡了。就連耳后的圖案紋飾,也已經(jīng)被刀劃得血肉模糊。這七日查尸房一層一層的進行檢查,始終一無所獲,臣無能,還請皇上責罰。”
沈宸楓輕微點了點頭,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能這么大膽的刺殺,必然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備,那晚夜太深,沈宸楓腦子里的圖案也日漸模糊,但他不在意,因為只要在看到一次,他依就可以一眼識出。
“李將軍辛苦了,去領(lǐng)賞吧。”
“臣叩謝皇上。”
李成印剛出御書房的門便看到了容歌和他的老虎。“王爺,今個選秀的日子,帶著花斑大虎來怕是有所不妥吧。”
容歌楊揚他傲人的小腦袋,卻說不出一句反駁他的話只是撇了撇嘴。
佟堯在一旁卻一臉陰沉,“得罪將軍,恕佟堯多嘴一句,今天選秀的日子來談政務,怕是才有所不妥吧?”
“哼。”李成印甩頭離開,這沈容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奶娃娃,竟占了朝中要位,如若有能力厚積薄發(fā)倒也沒什么,偏偏就是個只會養(yǎng)老虎的繡花枕頭,要不是皇上為他擇選了佟堯這個伶牙俐齒的,朝中早就沒有他沈容歌的一席之位了。
容歌并不在意,在他心里,除了沈宸楓的意見,其他人看法都不重要,他這無所謂的樣子,卻總令佟堯心頭一緊,這小傻子難道不知道自己被刁難了?可他又轉(zhuǎn)念一想,沒事只要有我佟堯在,就沒人欺負的了我的主子。
“皇兄,怎么這般晚還未動身?可是錯過了城門外那番好戲。”
“因為皇兄知道,你一定會跟朕說。”沈宸楓把容歌的心思摸得十分清透。
“那容歌這次還就不說了,等皇兄自己去看,我們快走吧,別讓皇奶奶等急了。”
“好。”
太皇太后已經(jīng)不知道問了身邊人多少次,“皇上怎么還沒來?”坐在那也顯得煩躁不堪,終于盼來了兩個人影。
“孫兒給皇祖母(皇奶奶)請安。”
“可算是來了,哪有給自己選妃子,祖母先來等了好久的道理?”太皇太后怪罪道。
“孫兒不孝,望祖母責罰。”
“行了,快都坐吧,江公公,傳開城門吧。”
“是。吉時到,開城門!”聲音被一層一層的遞下去,終于傳到了城門口。
“月兒姐,開城門了開城門了,快從馬車里下來!”
“云麗,你們陪我一塊進去!”
云麗連忙搖了搖頭,“月兒姐,丫鬟侍女是一律不能進的,只得在門口等你。”
“啊,那怎么辦,我進去了都不知道該去哪,該做些什么。”
“月兒姐別急,聽云麗給你說,進去之后先找如意館,里面很多畫師先讓他們畫張黑白小像,不會太久,要是皇上允了姐姐進宮,黑白小像就會被填充成彩色的,供皇上每夜侍寢使用。”
“太高級了吧,古代不應該翻牌子嗎?”蘇小月在想自己究竟穿越到了一個什么朝代,難道電視里都是騙人的?
“月兒姐在說什么?歷朝歷代不都是看畫像嗎?翻牌子又是什么?”
“云麗,少說點,快讓小姐進去,別耽誤了好時辰。”
云鶯和云麗趕緊為蘇小月整理好衣物,一路送進宮門都是千叮嚀萬囑咐,“好了云麗,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最差的結(jié)果就是沒選上,大不了嫁給二大爺?shù)男O子。”
云鶯和云麗被蘇小月這話給逗樂兒了,也稍稍寬了寬心,“月兒姐,云麗云鶯都會在門口候著你,早些出來。”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